酒樓。
墨暖心坐在了靠著窗戶的桌子前,和眼前的楚明落有說有笑,故意忽略掉一旁的男人。
楚明落不是傻子,只看一眼也知道兩人之間肯定是鬧了彆扭,無論墨暖心說什麼,他都是笑,桃花眼勾起,笑的萬物失色,天昏地暗。12436030
他就是要氣死那個男人!將他氣的死死的!竟然敢對他下手,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會兒你付賬,聽到沒?」墨暖心將銀票又塞回了懷中一些,桌下的腳踢動著笑的明媚生姿的楚明落。
她的銀票可都是整張,才不想被找零。
「好」他敷衍的應了一聲,繼續笑。
才不理會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墨暖心的餘光撇了一眼與她隔著兩桌的耶律璟,然後轉開了目光。
他這會兒就是空氣人,她看不到他!
菜很快就上來了,墨暖心有些發狠,點的菜全部都是酒樓中最貴的。
雖然說色香味俱全,可墨暖心卻沒有一點的食慾,她本就不餓。
眼睛撇到上上來的一盤菜時,她眼睛一亮,伸手拉過了小二的衣袖,壓低了聲音,只有兩人能聽的道,「這是什麼?」
「蛇皮。」看到墨暖心壓低聲音,小二也跟著壓低了聲音。
揮揮手,小二下去之後,墨暖心夾起了一筷子,然後遞到了楚明落的嘴旁,「張嘴。」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對他這麼溫柔過?楚明落自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氣一旁的男人,可是他甘之如始。
愛情是會轉移的,雖然現在這個女人愛的還是那個男人,但是愛上他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不是嗎?
依言,楚明落張開了嘴,只覺得一陣光滑,還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沒有除盡的血腥味。
「好吃嗎?」墨暖心巧笑盈盈的問道。
「好吃」
她笑的像只偷腥的貓,「你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
「什麼?」
「活生生的蛇皮。」
「」
一陣強烈的反胃,楚明落湧上一陣噁心感,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來,再吃一塊。」墨暖心手中的筷子再一次伸向了楚明落。
「本皇子已經吃飽了。」楚明落壓抑著那陣反胃,夾起了一塊蛇皮遞到了墨暖心嘴旁,笑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揍兩拳,「來,你吃吧。」
這可是活生生的蛇皮,只聞著血腥味她就想吐,更別提吃下去。
「來,還是你吃吧。」墨暖心笑著將楚明落的手擋了回去,兩人過著暗招。
可是兩人咬牙切齒的暗招到了耶律璟的眼中就變的深情款款,最終,他欣長的身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兩人面前,直接將墨暖心打橫抱了起來。
還來不及尖叫,墨暖心已經被人吻住了,他火熱的舌尖霸道的竄進了她的唇中,吮吸著,宣告著她的所有權。
頓時,周圍一切的談話聲都靜了下來,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大庭廣眾之下,他他們竟然就這樣!
楚明落心中惱啊,起身,他的手伸向了墨暖心,只是還未碰到她,便被一隻手給擋住了。
「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已經休了她!」
「即便是休了又如何?若是朕想要,全耶律國的女人都是朕的。」耶律璟終於鬆開了對墨暖心的糾纏,低沉的話音中充滿了冷冽,冰冷的射向了楚明落。
這一句話無疑是導火索,墨暖心冷笑一聲,真的惱了,若是他想要,耶律國全部的女人都是他的,真是很好!她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你快點放我下來!」
睨了一眼懷中掙扎個不停的墨暖心,耶律璟沒有言語,身影一動,便從窗戶中飛了出去。
楚明落緊隨其後,而酒樓中的眾人已經全部呆掉了,朕不就是皇上的自稱嗎?
片刻回到房間後,墨暖心去拿了一些東西後,返身又走了回來,她伸手繞住了他的脖子,絲綢衣袖向下滑,露出雪白粉嫩的手臂,玉環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望著他,一片嬌媚。
還未言語,他已經擁緊了她的腰,俯身吻住她的唇,不容分說不許她躲避,索取著她的呼吸。
他們分開了那麼多時日,他怎可能,怎可能不想念她?
這會兒只是擁著她,他的身子都已經緊繃的有些疼了,全身上下都叫囂著要她!
突然,他抽離了舌,抿著唇低吼了一聲,「墨暖心!」
她竟然,她竟然敢給他下藥!而且還是軟骨散,他提不出一絲的力氣。
墨暖心笑笑,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說,「我中毒藥的事,你打算時候才對我說?」
「誰告訴你的?」耶律璟俊美的臉龐有些暴躁,暴躁的卻是她知道了真相,墨暖心咬牙切齒,「你不用管。」
「朕不想讓你受傷害。」他的黑眸定定落在她臉龐上,那些事由他一人擔著就好。兩著著墨。
「不想讓我受傷害就是瞞著我,然後和別的人演著親密的戲碼,將我貶到浣衣局?讓我心痛的不能呼吸,你們卻恩愛的連床都上了。」她用力推開了他,宣告著他名為保護而背後卻是有多麼的殘忍。
她自然永遠不會忘記那晚,他和天晴**相對,曖昧的坐在床榻上,還有**的氣息在房間中流動。
每每想起,她心中便像是被刀劃了一下,痛的死去活來。
這種痛不是身體上的痛,身上的傷口還能痊癒,可這樣的傷口要怎麼樣才能痊癒?
「那晚不是朕,朕怎麼可能與她上床,侍衛易容成朕的模樣和她上床」qbb8。
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彆扭,有些不自然,而墨暖心心中的傷口卻攸然就合上了,生出了一絲甜蜜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