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都有些詫異的看著皇上的臉色,往常時,皇上都是冷著臉龐,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而今日,皇上卻一反常態,臉龐上冷硬的線條全部都柔和了下來,俊美逼人,讓人簡直有些無法直視。
耶律璟好看的臉龐沾染上些許的柔和,黑眸一瞬不瞬砸落在了她身上,像是要將那紅紗燃燒。
「禮成,送入洞房!」
隨著嬤嬤拉的長長的話音落,兩人拉著手中紅色的絲綢向著房間中走了去。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後,凌風走了出來,「皇上有旨,今日大婚,當與天同慶,從今日起,罷朝三日,定與民同樂。」
如果皇上在,眾人肯定是小心翼翼而又放不開,此時皇上沒有了身影,眾人也沒有覺得不自在和壓抑,反而和樂融融。墨沒咬將。
按理說,大婚後,皇上是要去和大臣們敬酒之後,才來洞房的。
可皇上已經到了洞房,嬤嬤便和宮女退了下去,只留兩人。
修長的手指一動,他挑起了她頭上的輕紗,黑眸中滿滿映著的都是她柔美的臉龐。
被他的眸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墨暖心的臉頰一轉,還未來的及言語,他欣長的身軀向前一伏,薄唇猛然銜住了她的紅唇,薄唇連同著他的氣息都急迫的印到了她的唇上。
他挑出了她的舌,與她的交纏在一起,狂野的吮吸,眸光中飛快抹過一絲寵溺。
隨後,他矯健的身軀緊壓著她的,墨暖心側過了頭,任由著如雨點一般綿密的吻落在她頸上橫行肆虐,只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而耶律璟渾濁而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頸間,大手在她的身體中最私密的地方遊走,將所有的火焰都勾動了出來。
卻在下一秒徒然停住了手下所有的舉動,將臉龐埋在了她的頸間,等氣息漸漸平穩後,才緩緩移開,抱著她綿軟的身子,丟下兩個字,「就寢。」
墨暖心有些迷濛的睜開了雙眼,疑惑不解的望著他。
他微微一笑,低沉的話語中有些挪諭,「皇后很想要朕嗎?可是朕的孩子怎麼辦,恩?」
蹭的一下,墨暖心的臉頰紅了一個徹底,像是煮熟的蝦一般,只覺得他臉龐上的笑異常可惡,邪惡,讓她忍不住想要撕破。
氣不過,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像只惱怒的小獸一般。
任由著她咬,他好看的臉龐無動於衷,反而還揚著一抹淡笑。
咬夠了,墨暖心才鬆開,倒在了床榻上。
那死男人的臉龐湊了上來,像是心情很好,「咬夠了,恩?」
「沒咬夠!」她惡狠狠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
「那換這裡咬,怎樣?」說著,他將自己性感的薄唇靠近了墨暖心。
翻著白眼,墨暖心沒好氣的低罵了一聲,「不要臉!」
他輕笑,將她攬進了懷中,「名字想好了沒?」
「我有些困了,先就寢了。」說著,她的眼睛一閉,裝的熟睡起來。
那名冊她連翻都沒有翻過,別說名字,就是姓,她也沒有記住幾個。
原本也只是想裝睡而已,可誰知,這一睡,卻還真的睡著了,有些不省人事。
凝視著她的臉頰,耶律璟抬手,輕落在了她的眉間,緩緩的摩挲著她眉間的硃砂。
這一刻,心中那些的傷,那些痛,還有那些孤寂,都漸漸的消散而去,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重要,沒有。
就算他什麼都不曾擁有過,可他一直有她,幸好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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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月知道她來遲了一步,的確是來遲了一步。
當他到皇宮時,看到的便是群臣同飲的場面,一片歡快。
望著這一幕,他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抹悲涼,其實沒有人會記得你,沒有人會永遠記得你。
或許在他們心中,早都已經沒有了耶律月這個人。
人,原來是這麼快便可以遺忘的。
淡笑了一聲,他的衣袍劃過了樹枝,向著房間中而去。
耶律璟的房間在那裡,不會有誰比他更清楚,身子悄無聲息的躍飛上了宮殿頂,輕掀開了一片琉璃瓦,望了下去。
那抹縫隙正對的便是床榻,只這麼一眼,床榻上的兩人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只見,兩人相擁睡在了床榻上,耶律璟身旁的女子除了她,還會是誰?
雖然她的眉間多了一粒輕紗,可是她的神色,還有就寢時的小動作卻是瞞不了人的,什麼都能掩飾,可唯獨眼神和神色是掩飾不了的。
只見她白皙的手指捏著耶律璟的耳垂,沉沉睡了過去。
她的蠱治好了?12219822
耶律月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看這模樣,該是治好了,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同意和耶律璟大婚?
沒想到,耶律璟的確很有能耐,他的眼睛中劃過了一抹嘲諷,還有更深的嫉妒像是惡魔一樣在他心中蔓延,張牙舞爪。
而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聲響從門外傳來,耶律璟將她的手臂放進了被子中,然後起身,拉開了房間的門,看著門口的凌風。
「啟稟主子,一直沒能找到十皇子。」
凌風的心中也是不解,既然他家主子都已經坐上皇位了,幹嘛還要找十皇子?pgvu。
「收兵,不找了」俊挺的眉微動了一下,耶律璟道,即便是找到了他,兩人此時又應如何對面?
而耶律月雖然性子溫潤,但絕不會是看不開之人,他沒有什麼好擔憂的,現在他只擔憂她,便好。
凌風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聞言,宮殿頂上的耶律月冷笑了一聲,既是讓他走了,又為何找他?
雖然他耶律璟此時是皇上,但他能保證他會做多久?畢竟有很多人都窺視著那個位置,當然,其中也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