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次在城牆之上看到他家主子為了保護耶律月差點將命丟掉之後,他便知道,耶律月對他家主子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同時,他也明白了主子曾對他說過的那句話,凡是十哥想要的東西,本王便不會去搶。
所以,他家主子才會將皇上之位讓給了耶律月,就連手中的兵權也一併交給了他。
凌風這話一出,風景便沒有再言語了,當初在靈鷲山時,耶律月中毒,他雖不動聲色,但緊張之情卻表露無遺。
能讓他緊張的人並不多,除了耶律月,便也就是那個女人了。
「那你就不會把你家主子打暈,然後再帶出來嗎?」風景沒好氣的望著凌風。
「你以為我家主子會有那麼笨嗎?」凌風也瞪了一眼風景。
風景歎息的出了一口長氣,搖頭,「不是你家主子笨,而是你太笨,蒙汗藥什麼的,你下啊。」
「我家主子一聞就能聞的出來,還下藥。」以為他家主子是笨蛋,那麼好糊弄?
「算了,今天還是讓你看看本公子的能耐,什麼叫與眾不同,什麼叫能耐,你就等著本公子的好消息吧。」p0xk。
話音落,一抹鮮艷的紅色躍飛到了空中,只是轉眼間便沒有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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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十的被無。紅衣飄動,幾個起伏之間,風景落在了宮殿的琉璃瓦上,移開了金黃色的琉璃瓦,他望了下去,只見御書房中只有耶律璟一人坐在紅木椅上,除此之外,空無一人。
這可是大好機會啊,他怎麼就坐在那裡不動彈呢?
黑眸微動,耶律璟的眸光一抬,和風景的目光相對。
御書房中又無人,反正也被發現了,風景的身形一動,明目張膽的就落在了御書房中,看著耶律璟,「喂,你不走,難道就要這樣任人宰割嗎?」
眸光睨了一眼風景,耶律璟的薄唇扯動,「何來宰割之說?」
「這還不明顯嗎?你一動不動的坐在這裡,就是任人宰割。」
唇角微動,耶律璟沒有言語。
「你走還是不走?這可是大好的機會。」狹長的桃花眼瞇了起來,風景催促道,一會兒人來了,就不好辦了。
「不走。」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道。
風景的心中雖然早有準備,但聽到他如此直白的拒絕後,還是差點跳起來,「就因為他是你十哥,所以你不會走?」
「恩」輕應了一聲,耶律璟俊美的臉龐平靜無波,掌心中把玩著被揉成一團的白色宣紙,臉龐有些微微的深沉。
「如果本公子今日一定要帶你走呢?」
豈料,他的話音才落,御書房的房門便被推開了,耶律月的身後跟著穆世林還有幾名侍衛走了進來,「你以為你能帶走他?」
冷冷的,耶律月凝視著風景。
沒有絲毫的慌亂,風景的身子一動,斜倚在了身後的桌子上,桃花眼在耶律月的身上游移著,「你不來,都帶不走,更何況你都已經來了,本公子又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耶律月沒有言語,而是坐回到了椅子旁,看起了手中的奏折。
轉身,風景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的沉默。
待在這樣的宮殿簡直就是要人命,風景聳了聳肩膀,將茶杯放到了桌上,而就在轉身之間,手中卻突然被塞進了一個東西,微微一怔,他掃了一眼耶律璟,然後讓那方東西滑進了衣袖中。
「這麼寂靜無聲的地方,本公子可是呆不下去,既然這人本公子帶不走,那便作罷了,宮外還有許多美人兒在等本公子,本公子這就先走了,你們繼續,繼續」
話音落,又是拋了一個媚眼,紅色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不可否認,他方才聽到璟的回話時,心真的落到了地上,他知道,他在璟心中一向很有份量。
只有兩日就會大婚了,在這兩日中,他希望一點的差錯都不要發生,直到大婚結束。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墨暖心依然沉睡不醒,就像是睡美人一般,而耶律璟依舊是被軟禁,只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耶律月身後,琉璃而則是被囚禁在流雲閣,也沒能出來。
凌雲殿被佈置的一片喜色,到處都是鮮艷的紅,喜慶無比,這一次再沒有人搗亂,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
兩日之後。
天色還是四更天,窗外還是漆黑的一片,耶律月抬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耶律璟,然後對著身後的穆世林道,「去讓宮女過來,服侍十二皇子穿喜袍。」
「是。」恭敬的應了一聲,穆世林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四名宮女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托盤,將托盤上的紅蓋頭拿開之後,入眼的便是大紅色的喜袍。
領頭的宮女向前走了兩步,站在了耶律璟的面前,「請十二皇子更衣。」12158432
耶律璟的眸光微動,俊美的臉龐依舊一臉平靜無波,睨了一眼耶律月,沒有言語,任由著宮女將紅色的喜袍穿在他的身上。
「穆世林,尚書府可準備好?」耶律月看著耶律璟將喜袍穿上,才轉過身子對著穆世林道。
「啟稟皇上,尚書府已經在準備中,不會誤了吉時的。」
「那便好,你們都出去吧,朕和十二皇子有兩句話要說」
聞言,穆世林和宮殿中的宮女都一併走了出去,只留兩人在宮殿中。
「不管你的心中怎麼想,怎麼恨十哥,但是大婚都一定要舉行下去,你不能再錯下去了,做這些事,十哥心中自認為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