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錯了,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絕對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而朕也不允許你再錯下去!」
他的手貪戀的在她白皙光滑的臉頰上遊走,感受著屬於她的柔軟和溫暖,從心底所湧現出的那些暴躁,嫉妒和怒火,轉眼間化為了烏有,平靜了下來。
心中再一次深信,他的決定是正確的,只有她在身旁,他的心才能如水一般平靜下來。
「你和璟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你真的愛他嗎?」
一想到她會愛上璟,心中那陣翻天覆地的情緒又湧現了上來,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一般,那股瘋狂的**在心中叫囂的很是厲害,狂妄。
落在她臉頰上的手攸然收緊,然後緩緩移開,當目光落到她紅唇上的那一刻,心中那股叫囂的**終於破繭而出,驅使他地下了頭,深情綿綿的吻著她柔軟的臉頰,留下一個個印痕。
她的柔軟很是香甜,而耶律月就像是沙漠之中找到甘泉的飢渴者,從她光潔的額頭上一直向下,劃過了眼睛,鼻子,最後終落在了如花瓣一般嬌嫩的唇上,輕輕的吮吸著,輾轉反側。
「皇上,張尚書——」
才走進來的春梅出其不意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到嘴邊的話頓時嚥了下去,手摀住了嘴,瞪大了眼睛,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知道皇上喜歡太后娘娘,但是親眼看到這一幕,還是覺得無比震驚,無比心痛。
聽到聲響,耶律月幾乎是立時直起了身子,陰寒的目光射在了春梅的身上,話語冷的像是寒冰,「誰讓你進來的?」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耶律月,春梅的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而是張尚書在大殿侯著,奴婢奴婢只是進來向皇上稟稟告」
只是,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會撞見這樣的一幕
起身,他踱著步子走到了春梅的眼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這件事若是你敢說出去,朕會要了你的腦袋!」
身子一顫,春梅搖頭,「奴婢是不會說出去的,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說出去?
「以後聽朕的命令做事,如果表現的好,便做朕身旁的宮女。」耶律月淡著聲道。
他不可能會時時盯著她,所以,在她的身旁安插一個眼線,未曾不可。
「謝皇上,奴婢知道了。」春梅鬆了一口氣,等那陣腳步聲消失在宮殿外後,她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心中洋溢出了一抹喜悅。
她相信,皇上一定知道她喜歡他,不然為何要說便做朕身旁的宮女?
肯定,皇上肯定知道她的心意,一想到這裡,春梅不禁有些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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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
一看到耶律月踱步從宮殿內走出來,張尚書的身子一動,便跪在了地上,「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萬歲。」
「起吧。」耶律月的身子一動,坐在了軟塌上,目光落到了張尚書的身上,「坐吧。」
「謝皇上。」
「傳張尚書而來,為的便是大婚之事,張尚書已經接到聖旨?」
張尚書迅速道,「稟告皇上,微臣已經接到了聖旨。」
「三日後大婚,張尚書覺得是否急促?」軟的從起。
「稟告皇上,並不顯急促,微臣已經吩咐內人和府中的丫鬟開始準備。」張尚書答道。
起初,他以為他的女兒能進宮當嬪妃,可是卻沒有想到,會賜婚給十二皇子。
若是先皇在世的話,他一定會呈上奏折,因為先皇極不待見十二皇子,讓他的女兒嫁過去,無非就像是進了冷宮一樣。
而太子登基,就不一樣了,皇上和十二皇子是同母妃,而且皇上和十二皇子幾乎是形影不離,兩人之間的關係甚為親密,現在皇上登基,十二皇子的前途可是一片大好。
「這道聖旨也是朕下的有些突然,即使急促,也是情有可原,朕會派遣宮女和侍衛到府中,張尚書不必覺得緊張。」
「是。」張尚書的眼睛動了一下,他猜的果然沒有錯,這足以見得,皇上對十二皇子有多重視。
「退下吧。」
「是,皇上。」
等到張尚書退出宮殿後,耶律月折身,再次走回了房間。
春梅一怔,正準備行禮,卻見他揮手,便站在了一旁。
看了兩眼她依然安靜的臉龐,耶律月的手一動,再次點在了她的睡穴上,然後對著春梅道,「去讓御醫開些沉睡藥,只說是你要。」
春梅疑惑著,退了下去。
片刻後,便端著藥走進了房間,站到耶律月的身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皇上。」
沒有言語,耶律月接過了春梅手中的藥碗,然後溫柔的一點一點餵進了墨暖心的口中。12158432
這三日,不能讓她醒著,不然,說不準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她最好還是睡上三日,安安靜靜的。
看到皇上將那些藥喂到太后娘娘的口中,春梅瞪大了眼睛,卻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音。p0xk。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餵過藥之後,耶律月手中的絲帕從墨暖心的嘴角上掠過,一邊對著春梅沉聲道,「從今夜開始往後的三日內,如果有人要見太后娘娘,你便說她得了風寒推辭掉,無論任何人,都不能讓他踏進房間一步,明白嗎?」
「奴婢明白。」略微遲疑了一下,春梅迅速答道,但心中卻猶如是一團迷霧,充滿了不解。
起身,耶律月兩掌相擊發出清脆的響聲,頓時,一排身著黑色衣袍的暗衛便閃現在了宮殿中,恭敬的道,「主子。」
「換上侍衛的鎧甲後,給朕守在房間中,不允許任何人踏進房間,也不允許任何人將太后帶走,如若有閃失,便提著腦袋來見朕!」
冷著臉色,耶律月厲聲道,這件事,他不允許中間出一點的差錯!
「是,主子。」
春梅低垂著的眼睛暗暗看了一眼眼前的他,只覺得像是籠罩上了一層白霧,看不清楚他。
可是,這麼隱秘的事情,他卻都讓她知道,就說明在他心底是相信她的。
還有,他並沒有傷害太后娘娘,不是嗎?
也對,他是那麼的喜歡太后娘娘,又怎麼會捨得傷害她呢?她只要相信他,聽他的命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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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推開寢宮的宮門時,映入眼簾的便是,穆世林站在一旁,而璟斜倚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踏進寢宮,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耶律璟,他拿起軟塌上的毯子,向前走了好幾步之後,卻驀然頓住了身形。
他都已經這般對待他這個十哥了,他還需要心軟嗎?
冷哼了一聲,耶律月將手中的毯子再次扔在了軟塌上,然後批閱起了奏折。
翌日清晨。
穆世林站在椅子旁,「十二皇子,該梳洗了,十二皇子,該梳洗了」
閉上的黑眸緩緩瞇開,睨了一眼穆世林,耶律璟欣長的身軀站了起來。
才梳洗過後,一陣腳步聲從宮殿內傳來,耶律月走了出來,薄唇扯動,他低沉的道,「十哥。」
沒有理會耶律璟,耶律月仍是冷著臉龐,只是在經過耶律璟的身旁時,才說了一句,「早朝,跟上。」
眸光落在眼前明黃色的身影上,再睨了一眼緊跟在他身後的穆世林,耶律璟的黑眸中閃過了一抹精光,修長的手指輕輕彈落著衣袍上的褶皺。
很明顯,這是十哥變相的軟禁,讓他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再讓他身邊的貼身侍衛緊跟在他身後,密切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而與此同時,皇宮中也是一片忙碌。
宮女,侍衛,嬤嬤來來回回的在凌雲殿忙碌著,掛上紅色的絲綢,再在窗戶上貼上喜,準備著一切大婚上所要用到的東西。
凌雲殿,真是從未有過的熱鬧
只是,坐在紅木椅上的琉璃卻黑了臉,咬牙,手中的長鞭一動,便將侍衛才掛好的絲綢從空中給打落了下來。
真是該死的耶律月!冥頑不靈,她昨天說了那麼多,只怕他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竟然還敢讓人來佈置喜堂,信不信,她把這個喜堂給他拆了!
她就弄不懂了,讓耶律璟和太后娘娘出宮會對他有什麼損失?
他依然是他的皇上,而兩人在宮外隱姓埋名,互不干擾,想念時,還可以一起在宮外聚聚,他耶律月倒是有什麼不樂意的,用得著這般相逼,他難道就念兄弟之情,非要做一個棒打鴛鴦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