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春梅再試試,力道可能會有些大,您先忍忍。」
看到墨暖心點頭,春梅的牙一咬,使勁將那奇怪的東西向下扯,可是費了半晌的功夫,戒指是沒弄下來,反而將她的手指勒的漲紅,一陣的疼。
「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墨暖心沒耐性的擺擺手,反正又不痛不癢,「算了,就這樣吧。」
春梅擔憂的看了一眼,只好無奈的點頭。
從鳳輦上下來,便看到艷紅的紅地毯一直從宮門處鋪到了大殿內。大才心一。
皇上和朝堂之上的所有大臣都分別站在了兩側,莊重而威嚴。12135944
墨暖心的腳才踏上紅毯,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地上,齊聲高呼,「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威嚴而雄渾的高呼聲迴盪在四周,讓墨暖心的腿一軟,差點便趴在了地上,幸好春梅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穩了穩心神,鎮定自若,「平身。」
「謝皇后娘娘。」
昂頭,挺胸,墨暖心挺直了腰身走上了白玉台,才站定腳步,一道尖細的嗓音就傳了過來,「太子殿下駕到——」
「太子殿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眾人的高呼聲中,墨暖心看到身著黃袍,一臉俊逸昂揚的耶律月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著死男人,一襲冰藍色的衣袍,襯托著他健碩偉岸的身軀,顯得俊美如天神一般。
她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一陣驕傲,那可是她的男人,想到這裡,對著耶律璟暗暗吐了吐舌,俊挺的眉微挑,耶律璟的唇勾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轉眼間,耶律月也已經踏上了白色的玉石台階,先是對著她恭敬的喚了一聲母后之後,才轉過身子,對著跪在地上的眾人道,「平身。」
聞言,眾人的身子一動,從地上站了起來,掌管登基的司儀走了出來,「上香。」
話音落,一名內侍上前,將點燃的香遞到了耶律月的手中。
轉身,耶律月恭敬而祈城的將香插在了面對乾隆殿正中的暖爐中,閉上了眼睛。
隨後,另外一名宮女上前,同樣將香遞給了墨暖心,照葫蘆畫瓢,也將香插進了暖爐之中。
「祭奠先皇——」司儀再一次拉長了嗓音。
眾人都迅速閉上了眼睛,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因為這次的祭奠和往常不同,這是最神聖最威嚴的祭奠,面對乾隆殿,面對先皇,面對蒼天,若是敢有怠慢,說不準會惹惱神明。
「傳玉璽——」
司儀的聲音落,公公端著托盤上前,金黃色的玉璽在陽光下,更是發出耀眼的光芒,神聖而不可褻瀆。
「眾臣朝拜——」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隨著迴盪在皇宮中的太后兩字時,墨暖心的眉一直忍不住抽動。
當登基大典結束後,一道聖旨便傳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吾皇登基,眾民同樂!」
「謝皇上。」
這一刻,墨暖心完完全全的感覺到了威嚴。
隨後便是宴席,眾人都在椅子上落座,耶律月坐在了最高位上的龍椅,由於還沒有封後,墨暖心便坐在了他身側。
一時之間,觥籌交錯,宮女們翩翩起舞。
從早上折騰到了現在,墨暖心也的確有些餓了,眼睛偷瞄了一下四周,留意到沒有人注意後,拿起一塊點心便塞到了口中,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察覺到身旁人的一舉一動,但耶律月並沒有言語,臉色有些沉。
自從看到那一幕之後,對她,他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有失望,還有些許的恨。
恨她,也不知是因她背叛了父皇,還是破壞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他有些說不清。
吃得有些快,有些急,一不小心,墨暖心便被噎住了,咳了起來,「咳咳咳咳」ov72。
而幾乎是立時,一杯酒便遞到了她的眼前。
看了一眼耶律月,墨暖心伸手接過了酒杯,甜甜的一笑,「謝謝。」
她的嗓音讓耶律月拉回了思緒,等到他回過神時,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
看了一眼自己不由自主的手,耶律月的臉色微變,沒有言語,而就在他準備轉身之際,眼角的餘光無意中卻留意到墨暖心戴在手上的戒指,他的臉色更加沉了一些。
頓時,父皇歸天前一夜和他的談話如潮湧一般襲了過來,他清楚無比的記得,父皇曾說,一個圓形而形狀奇怪的東西便是開啟那座山的鑰匙,而那座山中藏著巨大的秘密還有金銀珠寶,其中所蘊含的財力,足抵三國。
收斂了一下心中的思緒,耶律月看著墨暖心淡淡道,「母后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兒臣怎從未見過?」
「你說的是這個」放下手中的酒杯,墨暖心舔了舔唇瓣,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這個是我撿到的,一時看著好玩,便戴在了手上,是不是很有創意?」
「的確是,這東西,母后是在哪裡撿到的?」
「御書房的花叢中啊」
御書房!耶律月的眼眸瞬間一亮,他現在可以肯定這便是父皇口中所謂的鑰匙,但臉龐卻不動聲色,「母后可以讓兒臣看看嗎?」
「這個恐怕有些難,因為它摘不下來。」墨暖心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一手又端起了酒杯,一口便喝了一個精光,好好喝!
「是嗎?」耶律月有些質疑。
二話不說,墨暖心便扯住了戒指,可是半晌,戒指卻紋絲不動。
耶律月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詫異,有些不可置信。
那鑰匙,明明比母后的手大出了許多,怎麼可能會拿也拿不下來,就像是定在了那裡一般。
「是不是很奇怪,剛才春梅也幫我拿了許久,手都痛了,可還是拿不下來,算了不管了,還是先喝酒吧」
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墨暖心又端起了一杯酒,咂咂舌,這酒不烈,很香,還很甜,就像是飲料一樣。
而耶律月的目光卻像是粘在了墨暖心的手上一般,半晌沒有移開,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
這枚鑰匙,他要怎麼樣才能拿的下來?
一杯接著一杯,她像是偷腥的小貓一般,不知饜足。
睨著那眼睛有些朦朧,晶亮,白皙的臉頰上沾染上的兩抹紅暈,流露出些許的慵懶,些許的媚態的墨暖心,頓時,耶律璟的黑眸一瞇,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
舔著唇瓣,墨暖心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察覺到砸落在身上的那道厲光,她抬頭,望了過去。
只見,那死男人瞇著黑眸,正危險而警告的睨著她。
警告,她又沒做什麼,幹嘛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疑惑的搖了搖腦袋,她虛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已經有些醉意了,一旁的春梅見狀,迅速上前扶住了她,不不經意間和耶律月的眼眸碰在一起,春梅的身子顫動了一下,迅速移開了目光。
看著那抹身影消失在了宮殿中,耶律月才收回了目光,卻發現,大殿中也沒有了璟的身影。
臉色隨即一變,在眾人的詫異中,他起身,離開了乾隆殿。
另一旁。
春梅扶著墨暖心剛走到了乾隆殿的轉角處,只見一抹欣長的身影已然站在了她的面前,倨傲冷冽,而又俊美無比。
「奴婢見過十二爺。」身子迅速一動,春梅行禮。
沒有言語,耶律璟向前邁了兩步,便將已經暈了的墨暖心懷到了懷中,手一揮,春梅便退了下去。
抱緊了懷中的身子,耶律璟的身子一躍,便隨著風沒有了身影。
急步跟出來的耶律月看到的便正好是這幕,身形一動,也跟了上去。
雙臂如籐蔓一般纏繞在了耶律璟的頸間,墨暖心暈乎乎的看了一眼眼前好看的臉龐,笑瞇瞇的將唇貼在了他的薄唇上。
黑眸緊瞇,還不等他言語,她調皮溫熱的小舌已經從他的薄唇上劃過,劃過了他倨傲的下顎,然後停留在了他性感的喉結上,吮著,輕咬著,留下一串濕潤的痕跡。
耶律璟悶哼一聲,欣長的身軀驀然一僵,變得緊繃,黑眸暗沉如火的盯著懷中惹火的女人,「玩夠了沒,恩?」
「玩,誰在玩,我才沒有玩呢,我在吃果凍好不好」
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意識有些渙散的墨暖心將他的喉結含進了嘴中,如火的小舌一下一下從上面劃過。
頓時,一股熱流在身體中亂竄,聚集到了腹部,尤其是某個地方倍感火熱,像是要爆炸一般。
「墨暖心!」他咬牙切齒的從薄唇中擠出了一句。
「幹嘛?」
「你現在在幹什麼?」低沉的嗓音已經沙啞緊繃的可怕。
「吃果凍」她的嗓音有些含糊,回答起來可是毫不猶豫。
冰淇淋?耶律璟的眸中閃過了一抹不解,更多的確是閃動的火苗,微微喘息著,他大手落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將她推開,決定不再和喝醉的某個女人再做糾纏。
被推開,墨暖心揚起迷濛的雙眼無辜而又指控的看了一眼罪魁禍首,縮了縮有些發冷的身子,雙手直接探進了他的衣袍中取暖。
倒吸了一口冷氣,耶律璟將那顆腦袋壓在了溫熱的懷中,身形一動,落在了地上,揪著那惹了火卻不自知的女人踏進了寢宮,手一揮,宮中所有的宮女和侍衛都退了下去。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耶律璟健碩的身子將那個迷糊的女人直接壓在了牆上,三兩下便將兩人的衣袍褪了下來,隨後也沒有耐性,大手狂野的一扯,褻衣便已經撕碎,一條一條的扔在了地上
他埋頭在她的頸間啄吻,大手在她敏感的身軀上游移,聽到她的嬌吟,唇上的舉動又狂野了一些。
感覺到她如水般的濕潤,他的雙臂迅速一動,她被抱坐在了他的肚腹上。
一雙鐵臂緊緊的扶著她柔軟的腰肢,滾燙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律動著,被他的擺弄溫柔而又霸道,她溢出了細碎的呻吟,攥緊了他的手臂。
深邃火熱的黑眸閃過了一抹精光,耶律璟的手一動,將衣袍裹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密不透風。
站在宮殿外透過窗戶上的洞,耶律月看到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心不可抑制的痛了起來,還有那一聲聲的細碎的呻吟咂進了他的耳中,讓心像是被刀劃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
他以為他試探的那番話會讓璟有所愧疚,但是結果卻並不是那般,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一點都沒有起到。
看來,他必須該有所舉動了,必須
捏了捏收成拳的手,耶律月一步一步離開了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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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墨暖心用過早膳,呆坐在軟塌上,想到昨天自己將自己送入虎口的事,她就想狠狠的在腦袋上敲兩下。
她幹的這都是什麼事,什麼事!
「娘娘,皇上傳話,讓您去一趟他的寢宮。」這時,春梅走了進來。
「幹什麼?」有氣無力的,墨暖心看了一眼春梅。
「說有事要找您商議。」
「你去傳話,讓皇上過來,就說本宮得了風寒。」
「娘娘,聽說皇上背上的傷裂開了,才上了藥,這會兒動彈不得。」
有事情要找她商議?墨暖心疑惑的皺起了眉,卻也沒有多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宮殿外走去。
等到墨暖心到寢宮時,除了耶律月,那死男人竟然也坐在一旁。
她微怔了一下,沒有多想,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今日讓母后和璟來,是為了一件事,既然母后和璟現在都已經到了,朕便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