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次兩人打鬥,他的唇硬生生的從那男人的臉龐上劃過之後,他整個人就有些不對勁了,而且還是非常的不對勁!
只要一看到那男人,他的心就忍不住一直跳,就連臉頰都跟著有些發熱,真是!
這種奇怪的感覺,他從來沒有有過,該死的!竟然會一看到那男人就覺得有些不自然!
難不成,他對那個冰塊男人動了心?
腦海中才一浮現出這樣的念頭,風景便被自己嚇了一大跳,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
不行不行不行,他現在必須去找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看到底會不會再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想到這裡,風景的身形一動,便逃也似的沒有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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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宮殿中,此時一片寂靜。
耶律月坐在床榻上,腦海中浮現的全部都是那場情景,無論怎麼樣也揮之不去,手落在太陽穴上,他輕輕的揉捏著。
「主子,該喝藥了。」這時,穆世林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放下吧。」他的語氣淡淡的,目光有些出神。
「主子,這藥還熱,再等一會兒,就該涼了,沒有藥性了。」
主子喝藥,向來說一不二,今天是怎麼了?看起來,那裡好像有些不一樣。
伸手接過了穆世林遞過來的藥碗,耶律月的眼睛一動,道,「去將十二皇子找來。」
穆世林的眉微皺了一下,依言,退了出去。
將藥飲盡,耶律月心中的思緒翻滾,璟從未騙過他,任何一件事都沒有,現在他倒想,試探試探他。
看他,還是不是如從前那般
片刻間,宮殿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耶律月的臉龐一動,身子倚在了床榻上。
「十哥還沒有就寢嗎?」隨著踏進來的腳步聲,一抹欣長的身形走了進來。
「沒有,這幾日睡的太多,到了該就寢的時辰,卻有些睡不著,尋思無事,便找璟來說會兒話。」耶律月溫潤的一笑,輕聲道,「璟,坐吧。」
點頭,耶律璟坐了下來,和耶律月正對著面。
「母妃去的早,從小,璟便是和十哥一起長大的,也知璟的性子」耶律月的眸光沉了一下,話音頓了一下,隨後,略有些深意的問道,「璟有隱瞞過十哥什麼事嗎?」
「十哥為何會這樣問?」耶律璟薄唇扯動,不答反問。
「只是百無聊賴,前幾日看了一些這輩子都未曾看到過的場面,心有所觸,便問問。」他臉上溫潤的笑意不改絲毫。
「一輩子未曾看到過的場面,璟倒有些好奇,十哥不妨說說。」
俊美好看的臉龐揚起了一抹興味,耶律璟的眸光盯著耶律月。
「倒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生死離別,中間的過程曲折而難以想像。」
修長的手指輕叩著椅背,耶律璟的唇勾出了一抹弧度,「十哥什麼時候變成傷感之人了?」
「璟這是在取笑十哥嗎?」輕笑一聲,耶律月道,「璟還沒有回答十哥的問題。」
「隱瞞過十哥什麼事,十哥指的是那方面?」ov72。
「就算是全部。」
「全部」耶律璟俊挺的眉微揚了一下,「男人?女人,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點事?」12135944
沒想到他的回答竟會是這般,耶律月微怔了一下,而耶律璟唇角的弧度又大了一些,「十哥被嚇到了,璟在與十哥開玩笑」
開玩笑?璟與他從來沒有怎麼開過玩笑,雖然兩人的關係最為親近。
「璟的心情看起來很好」
「是麼?或許。」
或許該是很好,從未有過的好
璟與以前真的有些不一樣,他能看的出來,的確是。
「要說起隱瞞十哥的事麼,自然是有,例如十哥將母妃生前最喜歡的青花瓷被璟打碎了,璟怕十哥心疼,便瞞了十哥」
雖然青花瓷不是他打碎的,而是那個笨女人
「除此之外呢?」耶律月繼續追問道。
除此之外便是兵權和她之間的事,兵權的事不能告訴十哥,而和她之間的事,在她沒有做好準備之前,也不能告訴十哥,需要的是一個恰當的時機。
他一向不會隱瞞十哥任何事,唯一所隱瞞的,便是這兩件。
「暫時還沒有。」扯動薄唇,耶律璟輕描淡寫的道。輕然他了。
「十哥問璟這麼多,不是想要問些什麼,而是十哥和璟自小一起長大,即便是有什麼事情,也該一併承擔,而不是一個人悶在心中,璟懂嗎?」
「璟知曉。」
「那便好」輕應了一聲,耶律月點頭,心卻有些沉了,璟瞞了他,和母后之間的事,瞞了他
璟以前從不會隱瞞他任何事,可如今,總歸還是瞞了他,說了謊
而耶律璟深邃的眸光中卻閃過了一抹精光,十哥的這些話有些深意,他又怎能聽不出來。
十哥鮮少這樣,可一旦這般試探,便說明是察覺到了什麼。
會是什麼呢?兵權之事,抑或是他和她之間的事十哥有所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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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雲宮。
墨暖心正端著春梅拿過來的蜜餞吃的一臉滿足時,卻見那一襲紅衣的騷包男走進了宮殿。
平常以往的時候,這騷包男總是一臉的嫵媚,可是今天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
伸手捏起了蜜餞,她惡作劇的向著他一扔,便砸在了他的臉龐上。
「絲——」墨暖心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原本只想砸在他衣袍上來著,不知咋的,就失了準頭,砸偏了。
伸手,她抱起了蜜餞,決定消失的無影無蹤時,見那風景只是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蜜餞,並沒有大發雷霆,整個人的身子軟在了紅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