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皺了皺,墨暖心盯著他的模樣,奸詐的笑了兩聲,「需要我來嗎?」
她一定會像第一次,端起了藥碗,直接灌進去。
「你不是得了風寒嗎?就寢!」耶律璟修長的手指一抬,落到了她的額頭上,輕輕一推,便將她的身子推倒在了床榻上。
「我這會兒不想睡了,就想看看你喝這碗藥能用多長時間」
他的病還沒有好,如果再不喝藥的話,什麼時候才能痊癒,所以她必須得看著他將藥喝下去。
「就寢」他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些許的不自然。
「我不想睡!你快喝,我數著呢,一,二,三……」她趴在床榻上,興致勃勃的盯著他看。
瞇起的黑眸睨了一眼墨暖心,耶律璟俊挺的擰了起來,薄唇微微抿成了一道直線,倨傲的下顎一揚,閉上了眼眸,一口氣喝了下去。
頓時,苦澀異常的藥味在口中蔓延了開來,他的眉宇不由自主擰的更加緊了,有些反胃……
而墨暖心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手輕輕的拍在了他的胸膛上,一臉的讚歎,「你真棒!」
她的話像是在哄小孩,可聽在耶律璟的耳中卻是無比的受用,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他將心中的那些反胃壓抑了下去……將她的身子再一次擁進了懷中,耶律璟強硬的丟出了兩個字,「就寢。」
「凌風會看到。」墨暖心的身子不安分的掙扎著。
「不會。」
「會,他剛才就看到了,說不定還看的一清二楚…….」她的臉剛才都被丟的一乾二淨,再丟,就什麼都剩不下了。
「沒本王的命令,他不敢進來……」
「那更不可以!這就是傳說中的掩耳盜鈴,此地無銀三百兩,一切盡在不言中……」。
「睡覺!」他打斷了有些恬噪的她,大手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原本她的腦袋就是一片模糊,此時一躺到床榻上,就像是瞌睡蟲找來了一般,昏昏欲睡的便睡了過去。
勾起了一抹弧度,他的大手撫著她柔順的髮絲,也跟著閉上了眼眸,心中只覺得滿滿的,這一覺,兩人都睡的從未有過的好
等到墨暖心一覺醒過來時,已經是在慈雲宮了。
睜開雙眼,她望向窗外,雪已經停了,太陽已經升了下來。
心中再想到兩人之間關係的緩和和升溫,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很是甜蜜
「娘娘,你可終於醒了,要用早膳了嗎?」
「終於?本宮不是只睡了一會兒嗎?」
「一會兒?」春梅皺了一下眉,道,「娘娘,您整整都已經睡了三日了。」。「三天?」墨暖心一臉的驚愕,差點就咬住了自己的舌,「本宮是怎麼回來的?」
「是十二皇子的貼身侍衛將您送回來的,說您已經喝了藥,讓不要叫醒你。」
聽到春梅說起藥,墨暖心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不是熱熱的,而且就連鼻子都不堵了,肯定是那死男人親自餵她喝的藥,這樣想著,臉頰上的笑不禁更加甜蜜了,就連心中都像是吃了蜜一樣,甜滋滋的,原來,戀愛便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娘娘,您還是趕快起來用膳吧,等一會兒用過膳之後,還要和大臣們去商議太子登基的事宜呢。」
「太子登基?」墨暖心一手落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能給忘了呢?
迅速下了床榻,她三兩下梳洗後,然後才用過了早膳,所有的大臣和皇子已經到了宮殿外。
「啟稟皇后娘娘,已經看好了黃道吉日,三日後,五日後,十日後都是吉日,依皇后娘娘看,那日登基比較合適?」
陳尚書向前走了兩步,恭敬的道。
「不是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嗎?既然如此的話,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墨暖心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道,然後看向了耶律月,「太子覺得怎麼樣?」
「一切全聽母后作主。」溫潤的一笑,耶律月輕聲道。
「如果你們都沒有異議的話,那就三日後吧,關於登基的一切事宜,你們便商議,商議之後,將折子給本宮呈遞上來。」
對於登基的事宜她一點都不懂,如果一會兒鬧出笑話的話,就不好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這等耶律月一登基,她也不就跟著升級了,直接成了太后,二十歲的太后,娘啊!好驚秫!
「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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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殿。
凌風端著藥小心翼翼的從宮殿外走了進來,主子那一睡,整整睡了三日,這下醒了,就又該喝藥了。
唉,皇后娘娘要是在這裡,那有多好
一看那黑乎乎的藥汁被端了上來,耶律璟的眉便皺了起來,對著凌風道,「端下去倒了。」
「主子,這可是皇后娘娘吩咐煎的藥。」這一次,凌風學聰明了,將責任全部都推到了墨暖心的身上。
聞言,他的唇微抿成了一道直線,「你嘗嘗,苦是不苦?」
呃…….,凌風微怔了一下,然後拿起湯匙嘗了一口,頓時他明白他家主子為什麼不愛喝藥了,皺起了眉,他想都沒有想的便道,「苦。」
耶律璟怒了,嗓音又冷又硬,「你把它說的那麼苦,本王還敢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