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極反問的話語落到她的耳中卻成了默認,心頭湧現出來了一些苦澀,墨暖心一手推搡著身上的男人,一手有些微顫的攏著身上散開的衣裙。
「本王再說最後一次,本王后琉璃是清白的!」耶律璟微微將身子抬起,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墨暖心。
「清白的哈哈哈哈」聞言,墨暖心將心中的那些苦澀壓抑了下去,大笑出聲,「你不覺得這樣的話由女子來說比較好嗎?」
第一次,她還是第一次從男人的口中聽到清白兩個字,尤其是從他這個脾氣冷的像是冰塊一樣的男人口中聽到清白兩字,只覺得好笑!
剎那間,耶律璟俊美好看的臉龐上佈滿了陰霾,陰沉的嚇人,「本王的那句話,你最好給本王聽進去!」
真是見鬼!方纔,他為什麼要對解釋!
墨暖心此時才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麼,只是看著那死男人臭了臉色,她的心情便一陣愉悅,扭動著身子,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她的笑聲讓他的臉龐越來越沉,而隨著她不斷的扭動,胸前的柔軟更是磨蹭著他結實的肌理,那不斷挪動著的敏銳酥麻的感覺讓他健碩的身軀不由緊繃,差點就將他逼瘋!
眼眸暗沉而又如火,他把她**的身子壓向了自己,凌厲而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將她那些歡快的笑聲全部都吞了下去。
對他突然的舉動,墨暖心有些始料不及,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再次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渾身更是軟綿綿的。
抬起了手,落在了他的身上,卻感覺到一片的火熱,她微微一怔,眼睛向下望了去,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衣袍,**著身子。
臉頰漲紅,她的手像是觸電一般立即縮了回來,落在了他的肩膀處,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將他推開。
而他的身子卻像是石頭一般堅硬,推了半晌不僅沒有推開,反而還將她累的氣喘吁吁,再加上被奪走了呼吸,一時之間,她沒有了一點的力氣,頭昏腦脹
她綿軟無力,沒有了意識,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是如魚得水,放開了她被吮吸的紅腫的唇瓣,順著她的頸間,他火熱的舌一路下移。
直到,那火熱的薄唇落到了她白皙而飽滿的柔軟處時,才停了下來,俊美的臉龐埋進了她的柔軟之間,如蛇一般在那白皙之處**,噬咬,然後再游移到了她柔軟的頂端,長舌一勾,就將那嬌乳含進了薄唇中,啃咬,拉扯。
他的薄唇像是帶上了火一般,墨暖心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一般,渾身上下的血液開始倒流,臉頰耳根發燙的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全身上下軟綿綿的,好像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睡的著。
而同時,他的大手也沒有閒著,在她的全身上下緩緩的游移,更是放肆無比的落在了她的幽靜之處,修長的手指輕輕刺入,不斷的勾弄,讓她溢出一陣一陣的暖流
一陣一陣的快感鋪天蓋地向著她湧來,墨暖心只覺得渾身上下酸麻無比,那陣歡愉的感覺要把她淹沒,只能無助的發出一聲一聲細碎的呻吟,「恩恩恩」
她嬌媚的聲音徹底愉悅了身上的男人,耶律璟的心中一蕩,貪婪的唇舌終於從她的胸脯處移開,身子一個反轉,兩人的位置已然換了過來。
耶律璟的身子坐在了地上,**而光滑的背斜倚在了身後的樹上,隨後,他的雙臂一動,將墨暖心的身子拖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腰腹間,她柔軟而溢著暖流的花蜜便抵著他如火一般的堅硬。
柔軟和堅硬相觸的那一刻,耶律璟性感的喉結忍不住滾動著,悶哼一聲,而墨暖心的身子則是輕顫了一下,完全沒有了意識,雪白的嬌軀絲毫沒有因為在寒風中所以冷的發紫,而是全身上下都泛著淡淡的粉紅,異常迷人
就如同耶律璟所說的那般,身體永遠是誠實的,不管上一刻兩人罵的是死去活來,還是活來死去,可是這一刻,明顯的都情動,渴望。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一陣侍衛的聲音傳了過來。
「稟告十皇子,根據馬的足跡就到了這裡,可是卻沒有看到皇后娘娘和十二皇子」
耶律月一向溫潤的眼眸中多了些許的急躁,他看了一眼四周,一人多高的草和樹木遮住了大片的視線。
低頭,略微沉思了一下,他道,「四處搜搜,不要放過任何一處!」
「是!」
恭敬而整齊的應了一聲,隨行的侍衛開始在四處搜尋了起來。
「耶律月,你說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此時的琉璃也是一臉著急,心中不安。
「璟的武功那般高,肯定是不會發生什麼事的,他和母后一定都會平安歸來的!」
耶律月堅定著聲音,不僅是在對著琉璃說,同時也是在對自己說。
「我心中也和你想的一樣,那我們也去找找吧,說不定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好。」
聲音很大,隔得距離又不是很遠,耶律璟自然聽到了他們的聲音,他緩下了動作,臉龐一動,伏在了她雪白的肩頭,佈滿了一層汗水的緊繃身軀貼合著她,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墨暖心的腦海中此時還是一片的空白,沒有清醒過來,身子中的熱流還在她的四肢百骸亂竄著,綿軟的身子發軟的厲害,臉頰更是漲紅。
「稟告十皇子,這裡沒有」
「稟告十皇子,屬下這裡也沒有發現什麼」
「琉璃,你那處呢?」
「什麼都沒有,更別提蛛絲馬跡。」
「那好,繼續一點一點往前面找。」
一陣異常寒冷的風起,掠過墨暖心**的身子,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同時也回過了神。
看到兩人此時的姿勢,她連死的心都有了,都已經被人擺佈成了這樣,她竟然都沒有知覺,真的,她應該一頭撞死!
而再一聽到從不遠處傳過來的耶律月的身影,她的臉色一下白了,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