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白皙光滑的**從中顯露了出來,再加上衣袍不時飄動,春光若隱若現,更是增添了幾許風情,眼眸沉了沉,他性感的喉結不禁滾動了幾下。
一抬頭,墨暖心便迎上了那雙暗沉陰深火熱的黑眸,她愣了一下,臉頰有些熱,隨後瞪著他,沒好氣的低吼道,「你看什麼看!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思想齷齪嗎?我這是為了上藥,上藥!」
「本王有說母后齷齪嗎?」他的眸光依舊砸落在她光潔的腿上。
呃,墨暖心一時被堵得啞口無言,卻又不甘的哼道,「你是沒有這樣說,可是,你的眼睛中就是這種意思!」
聞言,他俊挺的眉挑了挑,唇勾出了一抹弧度,眼眸變的更加火熱無比,「母后倒果真有些能耐,那本王眼睛中此時又是何意,母后不妨猜猜?」
望了一眼那幾乎要吞噬掉一切的火熱眼睛,墨暖心只覺得渾身發熱無力,收回了目光,不再和他對視,甕聲甕氣的憋了一句,「見過不要臉的,可是,也沒見過像這麼不要臉的!」
隨後,也不再去看他的臉色,幾步上前,直接抓過了他的手臂,將手中撕下來的布條一層一層的纏在了那傷口上。
等到纏好後,她才從地上站起來,一道黑影閃過,凌風已經站到了宮殿中,不期然對上**著身子的他家主子,不禁怔愣在了原地。
隨後,感覺到那道越來越冷的視線,他終於回過了神,一嚇,迅速將眼睛閉上就向著宮殿外走去。
他怎麼來的總不是時候呢?而且每次都是他家主子這種模樣時被他看到,今夜,又慘了!
但是,怔愣住了又何止他一人,看到突然出現的凌風,墨暖心也是微愣了一下,拉回了思緒之後,她一臉急色的向著凌風解釋道,「其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只是在給他——」
不等她口中的上藥吐出來,凌風已經像隻兔子似的沒有了身影。
眸光睨了一眼還在想著解釋的墨暖心,耶律璟冷哼了一聲,眸光一瞇,對著宮殿外道,「拿身衣袍,給本王滾進來!」
一聽到那個滾字,站在宮殿外的凌風忍不住顫了顫,果然,果然又遭殃了!
隨後,一片狼藉的房間中,出現了這樣的一幕,耶律璟一隻手慢條斯理的穿著衣袍,而墨暖心和凌風一高一低的並肩站在一起,背對那正在穿衣袍的男人,面向牆壁,似乎像是在面壁思過一般。
墨暖心的目光一斜,望向了身旁的凌風,壓低了聲音,只有兩人聽得見,「喂,你聽我說,那真的是誤會,我在給你家十二爺上藥呢,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此時,凌風還那裡聽的進去她在一旁嘀咕些什麼,在心中只是悲哀的想著,他又一次看到了主子的身體,又要玩完了!
凌風沒有一點的反應,墨暖心有些急了,向著他的身旁跨近了一步,悄悄的扯住了他的衣袖晃動著,「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只是在給他上藥」
墨暖心沒有察覺到從身後射過來的那道冷光,並不代表凌風沒有察覺到,那道冷颼颼的視線簡直都已經快要把他的這條手臂給凍掉了。
一點,一點的,凌風讓那只揪著他衣袍的手給滑落了下去,壓低聲音,回了一句,「屬下聽清楚了。」
聽到聽懂了,墨暖心這才鬆開了手,卻冷不妨,一道低沉似乎還夾雜著不悅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母后」
「幹嘛?」墨暖心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那道欠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給本王穿衣袍。」
「你自己不是有手麼?」她站在那裡不動彈。
「莫非,母后是已經忘了本王的手受傷了,恩?」
咬牙,墨暖心極度不情願的轉過了身子,還好,還好,他已經將衣袍都穿在了身上,只剩下扣鈕扣了。
折回到了他身邊,她的手一動,將一粒粒鈕扣給扣了進去。
「母后,明日清晨,本王還要更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頭頂。
「關我什麼事?」他更他的衣袍,能關他屁事!
「本王似乎是為母后受的傷,母后難道沒有一點的表示?」他的尾音優雅的揚了起來。
咬牙,狠狠的咬牙,墨暖心硬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知道了!」
扣完了鈕扣,她便被凌風暗中送回了慈雲宮,坐在了銅鏡前,望著浮現在眼前的那張臉龐,不禁嫌惡的撇了撇嘴,「死男人什麼爛眼光,就算是戴人皮面具,也要弄成一天仙啊,誰會弄成一狐狸!」
伸手將臉頰上的人皮面具扯下來,墨暖心翻身上了床榻,往常只要一沾上床,她保準會睡的異常香甜,天昏地暗。
只是,今日卻有些反常,躺在床榻上已經過了兩個時辰,而她也將小羊從一數到了一千,從一千再數到了一,可仍舊沒有絲毫的睡意,反而還越來越精神。
更離譜的是,她的腦海中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死男人擋在她的身前,沒有絲毫猶豫的,握住了向她刺過來的長劍。
啊啊啊!!!墨暖心埋在被子中,忍不住哀嚎了兩聲,她怎麼會,她怎麼會想到那死男人!
不要想!不要想!忽略!忽略!
嘀咕了幾聲,強迫性的,她讓自己閉上了眼睛,可越是想要忽略,那廝的臉龐卻越是清晰。
直到,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幾乎都是,那廝像冰塊一樣的臉龐,那廝受傷的手臂,那廝**的身體,終於,墨暖心尖叫了一聲,完完全全的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