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她搖搖頭,不過也沒有多想,推開了宮殿的門,走了進去。
一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坐在軟塌上的死男人,只見他瞇著眼睛,倚在了那裡,俊美的臉龐似乎有些不對勁,可,到底是那裡不對勁,她卻也說不上來,好像是有些紅,還有些隱忍
難不成,這死男人又生病了?
哼!他又不肯乖乖喝藥,那病怎麼可能會好?
身子一動,她向前走了兩步,站在了死男人的身側,抬起的手覆在了他的額頭上,只覺得一片滾燙,那火熱的溫度差點灼傷了她的手。
娘呀!他怎麼會這麼燙?就算是得了風寒,也不見得會有這樣燙啊?
墨暖心的眉皺了一下,手戳了戳耶律璟的手臂,「喂,你沒事吧?」
閉著的黑眸緩緩的瞇開,一眼望去,只見他的眼眸中都是一片如火如芸的火熱,往常深邃的瞳孔中染上了幾絲火紅,薄唇扯動,竟是一聲低沉沙啞到極致的呻吟傾洩而出,「恩」
聽著那聲呻吟,墨暖心嚇了一跳,就連落在他額頭上的手都不禁跟著抖了一下,他他他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熱熱好熱」暗啞著聲音,他深邃火紅的黑眸籠罩住了墨暖心,飛速的閃過了一抹精光。
隨後,感覺到額頭上那方冰涼,他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卻又覺遠遠不夠,於是長臂一勾,將站在離他有幾步之遠的墨暖心抱到了懷中,「好冰」
一驚,墨暖心的身子在他的懷中扭動掙扎了起來,「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我又不是冰塊,抱著怎麼會冰!」
可是,她的掙扎對耶律璟來說,絲毫沒有半點的作用,掙扎了半晌,不僅沒有掙扎開來,反而將自己折騰的筋疲力盡,氣喘吁吁。
「你到底是怎麼了?」喘著粗氣,墨暖心的胳膊抬起來,撐在了他的胸膛上,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個死男人今天真的有些不正常,而且得了風寒的人也不該是這模樣啊!
「母后看不出來麼?本王中了毒藥」他俯身,薄唇摩擦過她的嘴角,貼著她柔軟的唇瓣,吐落出了一片火熱。
墨暖心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整個人忍不住顫慄了起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頭迅速一偏,讓他的薄唇落了空,「那你應該去傳御醫,我我幫你叫也可以」
現在,只要能讓她遠離這個看起來危險無比的死男人就好!
「不用,母后此刻便是本王最好的解藥」一開口,那聲音竟然沙啞的如同暗夜一般。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知怎麼,她的心中浮現出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炙熱的薄唇劃過墨暖心側著的臉頰,脖子,若有若無的啃咬著她的鎖骨,他的大手不知何時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揉捏著,「現在,懂了麼?」
差一點就尖叫出聲,墨暖心費力的想要將他的手挪開,同時,腦海中浮現出了他此時的模樣,眼眸有些微紅,就連俊美的臉龐也都沾染著潮紅,整個人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而且還忍不住的發情
腦海中閃過了一道白光,她的瞳孔忍不住縮了又縮,他他他該不會也是中了那什麼第一春藥烈魂香?
「你不能對我這樣,我是你的母后,這樣是**!」再一次的,她劇烈的掙扎起來。
「上一次,母后也對本王這樣了,不是?」一邊言語著,他的手也沒有閒著,緩緩的在她身上游移。
「那一次的事情是個錯誤,這一次我要阻止這個錯誤發生!」墨暖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兩手迅速捉住了他的手臂。
手臂被她捉住,他竟奇異的任由著她的兩手牢牢的抱住他的手臂,墨暖心的心中還有些疑惑,但是下一秒,她卻愣在了原地,被嚇得花容失色。
雖然那死男人的手臂的確是被她捉住了,可是,他竟然竟然竟然敢用那火熱如蛇一般的長舌在她的唇上來回的掃動,留下一片的濕潤,色情無比,還將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臉頰,「既然母后能犯錯,那麼本王為何不能?」
墨暖心氣的有些快發瘋了,放開他的手臂不是,不放開他的手臂也不是,狠狠的咬牙,她的臉頰向後一推,躲避過了他的舌。
嘗不到那一方冰涼的柔軟,耶律璟的黑眸不滿的瞇了起來,欣長的身軀猛然向前橫跨了一步,將墨暖心逼近了身後的紅木桌,隨即,身子向前一俯,結實堅硬的胸膛便壓在了那柔軟之上。
墨暖心的身子被迫躺在了紅木桌上,而那死男人卻赫然壓在了她的身上。
修長而有力的腿向前欺近,硬生生的分開了墨暖心緊合在一起的雙腿,腿一頂,從她的兩腿之間便穿了過去,緊緊的貼著她的私密處,然後緩慢的磨蹭著。
雖然身上還穿著衣裙,但是這樣太過於曖昧而狂野不羈的舉動,還是讓墨暖心的臉頰漲紅了一片,羞愧到極度想死,「你真的不能再錯下去了,宮中的女人很多,不是嗎?」
「母后要幫本王找,恩?」他身上的溫度已經著實有些嚇人了。
聞言,墨暖心愣了一下,她要怎麼幫他找?她總不能隨便找一個宮女便送入虎口?
「你的身邊難道就沒有女人嗎?」
以他十二皇子的身份,身邊怎麼可能會連一個那樣的女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