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一想,他就激動的難以言喻,怕是這一夜都難以安寢。
慈雲宮。
墨暖心推開房間的門,一入眼簾便看到微宗帝坐在了軟塌上,手中執著棋子,一個人正在下棋。
聽到聲音,他的手一頓,望了過去,「皇后回來了。」
「臣妾見過皇上。」僵硬著身子,胡亂的跳動著心口,她的身子微動了一下。
「起吧。」言語間,微宗帝手中的棋子已經落了下去。
眼睛動了動,墨暖心挑開話題,想要盡量的拖延時間,「皇上一個人在下棋嗎?不如臣妾來陪皇上下一盤。」
現在不管她會不會下棋,都得要像鴨子一樣趕上架,只有這樣,她才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可是,她的手才摸上了白色的棋子,便被微宗帝伸過來的手給握住了,心中當下一驚,墨暖心嚇了一跳,差點條件反射性的就將微宗帝的手給摔開,只是最後,被她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微宗帝的手輕輕撫摸著墨暖心的白皙而光滑的手背,感歎道,「這年輕就是不一樣,看看皇后這玉手,再看看朕這老手,真的是不服老都不行。」
暗暗的咬著牙,墨暖心的心中已經著實都忍受不下去了,但是臉頰上卻不動聲色,讓自己看起來平靜自然些,「皇上看起來還很年輕,只是您心中覺得自己老了而已,只要心不老,人就永遠不會老,臣妾還是陪著您下棋吧。」
說著,她的手一動,便想要從微宗帝的手中抽出來。
「不用了,方纔,朕只是一人有些無聊,便才讓宮女擺了這棋盤,現在皇后回來了,就自然用不到了。」
微宗帝說著,將手中的棋子放回了原位,同時,也鬆開了撫摸著墨暖心的那隻手,「時辰也不早了,皇后還是去沐浴吧。」
「既然棋盤都已經擺好了,那麼就讓臣妾陪皇上下一局」墨暖心的臉頰上揚著那抹笑,做著垂死掙扎。
「如果皇后真的想要和朕切磋棋藝的話,等到明日了,朕陪皇后下十局都不成問題,現在,皇后還是先去沐浴吧」笑了一聲,微宗帝依然沒有答應她。
話說到這裡,就代表著已經沒有了回轉的餘地,墨暖心暗暗咬著唇瓣,點頭,然後向著內殿走了去。
等她走到內殿的浴池旁時,服侍的宮女早都已經等候在了一旁,一看到她,便紛紛上前,脫起了她的衣裙。
還未來得及等她開口,那些宮女已經把她身上的衣裙全部都脫了下來。
即使是在一群女人面前赤身**,墨暖心也感覺到了極度不自在,眉一皺,她望著那群宮女,聲音中帶上了從未有過的威嚴,「你們退下吧,本宮自己一人便可以。」
宮女們為難的對視了一眼,隨後一併退了下去。
等到內殿中只剩她一人時,墨暖心緊繃的精神才稍微鬆了一些,靠在浴池的邊沿喘了幾口氣。
原本,她還想著像上一次一樣拖延時間,但是,才隔了片刻的功夫,宮女催促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她沒有理會,腦袋一邊轉動著,一邊讓溫熱的水流灑在身上,想要讓僵硬的身子鬆懈下來。
可是,這一次,宮女卻像是跟她槓上了一樣,每個片刻,便會催促一聲,讓她不禁有些心煩意燥,更別提想出了什麼法子。
當宮女催命的聲音再一次傳進來時,墨暖心終於是再也呆不下去了,直接從浴池中走了出來,將衣裙穿好後,狠著心,走進了房間。
微宗帝身上明黃色的衣袍已經讓宮女服侍著脫掉了,此刻,身上就只穿著白色的褻衣,看到走進來的墨暖心,他上前兩步,將墨暖心攬入了懷中。
幾乎是立時,墨暖心的身子就僵硬的和石頭一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感覺到她的僵硬,微宗帝的臉龐上閃過了一抹精光,輕輕拍著她的背,「皇后怎麼如此緊張?」
眼睛迅速的動了動,墨暖心讓自己的音線盡量保持平穩,自然,「臣妾還是第一次和皇上這般親近,自然是會有些緊張」
不知怎麼,只要一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情景,她就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皇后說的也是,已經大婚兩個月了,朕卻還始終欠皇后一個洞房,應情應景,皇后就當今夜便是大婚的洞房夜」
言語間,他雙臂一動,使力抱起墨暖心的同時,卻輕咳出聲,自嘲的一笑,道,「看來這不服老是不行的。」
一邊僵硬著身子,忍受著那快要崩潰的情緒,她一邊還要陪著笑臉打趣,不能讓微宗帝看出異樣來,「看來是臣妾的身子太重了,等到明天,臣妾就去動動身子骨,等到皇上下次抱臣妾的時候,就不會吃力了。」
「皇后倒是會說些貼心的話」言語間,微宗帝已經走到了床榻旁,將墨暖心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笑道,「今日,換朕幫皇后脫衣裙,就當是上次大婚的補償」
就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拉住了墨暖心衣裙上的絲帶,一扯,那系成蝴蝶結花樣的絲帶便被扯開了,隨即身上的衣裙滑落了下來。
墨暖心的身子不禁跟著輕顫了一下,卻見微宗帝三兩下也將身上的褻衣脫了下來,此刻,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綠色肚兜。
睫毛隨著一顫一顫,一股害怕在她的心中蔓延了出來,就連嘴唇都有些發乾,兩手反握,她揪緊了身下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