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突然發出響亮的一聲,隨即房間的門被推開。
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聲音,耶律侃的身子徒然一頓,停了下來,而那臉色難看至極,頭連回都沒有回便粗聲罵道,「是那個狗奴才給本王瞎了眼,狗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但是,他的話音還未落,身子便已經是端了線的風箏,從墨暖心的身上直接摔向了一旁。
身上驀然一輕,沒有了壓抑感,隨後卻有一道陰霾冰冷的目光砸落在了她身上,即使閉著眼睛,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身子不禁輕顫了一下。
因為,那道目光太過於冰冷,還有,讓她感覺到些莫名的熟悉,心中泛起了一陣疑惑,睜開眼睛,卻不期然對上了那雙深邃如寒潭一般的眼眸。
墨暖心愣住了,怔愣的盯著眼前那張俊美卻有些過於冰冷的臉龐,他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
想要問些什麼,喉嚨卻硬生生的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吐不出一個字。
一時之間,她竟然覺得那往常再礙眼不過的死男人,瞬間變成了白馬王子。
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道直線,眸光望了一眼傻盯著他看的女人,耶律璟的眸光又深了一些,欣長的身軀向前走到了床榻旁。
隨意扯過床榻上散落的衣裙,他直接丟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吐出了兩個字,「穿上!」
聞言,墨暖心這才回過了神,伸出去的手摸向了衣裙,而耶律璟也沒有再看她一眼,轉過了身子。
被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耶律侃哀嚎了一聲,身子一陣一陣的泛著疼,不由得,他的怒火更加大了,「是那個狗奴才,本王今天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怒嚎著,他的手撐起了身子,向前看去,卻在看到來人竟然是耶律璟時,耶律侃不禁怔愣住了,片刻後,他回過了神,完全不將耶律璟放在眼中。
他還以為會是誰呢?沒想到,原來是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
冷笑了一聲,他望著耶律璟冷嘲熱諷道,「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沒想到,你的野心倒是不小,也想做皇上,跟蹤本皇子到這裡來,是不是為了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讓母后對你心存感激,從而選你為太子呢?沒想到你雖然不受寵,但是算盤卻還打的有點響。」
「可是,你以為你這樣做了,就會成功嗎?依本皇子看,你無非就是在做夢,癡人做,絲——」
耶律侃的話音還沒有落,便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瞪得大大的,越過了耶律璟的身子,直勾勾的望向了他的身後。
看到他的異常,耶律璟俊挺的眉微微一擰,半側過身子,順著耶律侃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床榻之上的墨暖心半依著身子,烏黑的髮絲全部散在了肩上,衣裙正鬆鬆垮垮的落在身上,只蓋住了下半身,上半身還暴露在空氣中,白裡透紅的肌膚透著隱隱的光澤,高聳的柔軟還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誘惑無比。
沒想到兩人會突然轉過身子,墨暖心微愣了一下,窘迫無比,而她回過神之後,耶律璟欣長高大的身軀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將那道噁心的視線完完全全的阻擋住了。
在他的眸光凝視下,原本就如火燎一般的身子更加的發熱了,不敢和他對視,墨暖心閃躲著眼前,一臉的委屈,結結巴巴的道,「手手軟沒有力氣穿不上去」
烈魂香的藥性一發作,常人果然難以抵擋的住,除了她的身子滾燙外,渾身上下的力氣恍若都被抽乾了一般,一絲都提不起來,發軟的厲害。
她一手捉住了衣裙,別說往身上穿,就是想拉的蓋住身子,都不可能。
薄唇抿的深深的,耶律璟睨了她一眼,隨後移開沾染著怒火的眸光,也不給她將衣裙穿上,只是用著衣裙隨意的將她裹在了一起,如同裹粽子一般。
然後,他結實的手臂一動,已經將她打橫抱起,隨即,修長的雙腿邁動,便向著房間外走去。
眼看,到手的鴨子就要活生生的飛走,耶律侃怎麼會甘心,也不管**的身子,他氣急敗壞的向前跨了兩步,雙臂一展,擋住了耶律璟的去路。
「你要將母后帶到那裡去,給本皇子留下,本皇子勸你最好搞清楚狀況,將來登上皇位的可是本皇子,你要是敢壞本皇子的好事,惹惱了本皇子,到時,本皇子一定讓你後悔,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深邃帶著寒光的眼眸砸落在耶律侃的身上,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緒,他腳下的步子沒有停頓,依舊向前走著,一步一步靠近耶律侃。
隨著那道身影越來越近,耶律侃竟然硬生生的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壓迫氣息,不可置信的他望著耶律璟,從他身上,怎麼可能會散發出如此可怕的氣息?
在他怔愣間,耶律璟已經逼近了他的身前,冷冷的睨著他,薄唇扯動,沒有絲毫溫度的話語溢了出來,「不自量力」
話音落,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長腿一動,便輕而易舉的將他一腳狠踹倒在地,隨後,耶律璟的衣袍劃出一抹弧度,抱著懷中的墨暖心消失在了夜色中。
徒留,**著身子倒在地上的耶律侃捂著疼痛不已的下半身哀嚎著,「來人,去給本皇子將他捉回來,本皇子要將他碎屍萬段!碎屍萬段!」
只是任憑著他怎麼吼,怎麼叫,怎麼哀嚎,也沒有人走進房間聽他的命令,因為,房間外的地上已經倒了一片,昏迷了一片
離開了房間,墨暖心心中的害怕和恐懼也隨即消失的一乾二淨,整個身子和精神都放鬆了下來。
不放鬆還好,這一放鬆卻出了壞事,烈魂香強烈無比的藥性迅速蔓延了她的全身,讓墨暖心的身子化成了一潭春水。
臉頰泛著的潮紅越來越厲害,身子上的溫度也熱的可怕,即使是在寒冬臘月的夜晚只裹了一件衣裙,卻也讓她燥熱的像是正置身於火爐,稍微有些清醒的意識開始散漫,直到往日那清澈的黑眸被烈火所替代。
暗暗呻吟了一聲,墨暖心變的毫無意識,整個人已經被強烈的藥性所控制,完全迷失了自己。
好熱真的好熱好熱,這是她腦海中此時唯一的念頭,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的空白,臉頰無意識的在耶律璟胸前的衣袍上蹭了蹭,那陣帶來的冰涼感讓她滿足的歎息了一聲,舒服真的好舒服
找到了冰涼的來源,她的舉動開始變的肆無忌憚起來,兩隻手臂掙脫了裹在身上的衣裙,牢牢的抱住了耶律璟的身子。
頓時,那陣火熱消減了不少,墨暖心貪戀的將整張臉頰都埋在了他的衣袍上,只恨不得將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脫光,貼上去。
感覺到懷中的人不安分的扭動著,耶律璟俊挺的眉擰著,眸光微垂,睨向了懷中。
卻見那女人竟將裹在身上的衣裙扯開,**著光潔的雙臂,像是八爪魚一樣將他抱的死緊,同時,她的臉頰也完全埋在了他的懷中,胡亂的磨蹭著。
看到她這模樣,方才在房間中她被耶律侃壓在身下的那一幕便浮現在了眼前,莫名的,他的心中泛起了一陣燃燒的火焰,剛才,他應該讓耶律侃生不如死!
若不是凌風上墳時恰巧發現她被黑衣人帶走,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想必,耶律侃肯定已經得了手。
想到這裡,再一想到她連反抗都不曾有,耶律璟身上散發出來的火焰更加甚了,就連抱著墨暖心的雙手也驟然收緊,勒緊了她的身子,絲毫不理會,他過重的力道會不會弄疼了她。
瞧著她依然沒有發覺他的怒火,連一點解釋的意願都不曾有,只是在他的懷中不停的蠕動,磨蹭,耶律璟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頭一低,薄唇靠近了墨暖心的臉頰,聲音冷的像是寒冰一樣,夾雜著冷嘲熱諷,「怎麼母后,方才大皇子沒有滿足你,所以,現在便又來勾引兒臣了,恩?」
此時,他的話語對墨暖心來說,就是空氣,她的意識凌亂模糊,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現在,她只知道,她好熱,好熱,就連嘴唇內都是火燎火燎的,好像找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含到口中。
而耶律璟冰涼的話音卻砸落的正是時候,他陰冷的語氣落在墨暖心的臉龐上,就像是冷風拂過一般。
迷離的眼睛中沾染上了一抹欣喜,她軟綿綿的手臂一動,便纏繞在了耶律璟的頸間,不等他反應過來,墨暖心已經在他濕潤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幾乎是立時,她嘴唇內的那陣火焰就消失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墨暖心以為她找到了能解救她的冰塊一般,她索性用力勾住了耶律璟的脖子,細細碎碎的吻著他的唇角,他的下巴。
耶律璟欣長的身軀渾然一震,隨即緊繃,眼眸暗沉,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嚇人,「該死」
他還未來得及說完,便突然覺得有什麼從自己的喉間滑落進去,她的小舌糾纏著他的唇舌,讓他連抵制的機會都沒有。
身形微微一晃,他一手圈住了肇事者的腰,狠狠地俯頭吻住了她,反客為主。
他本沒有鬆開的打算,但是黑眸無意間掠過墨暖心潮紅的有些不正常的臉頰後,他才鬆開了兩人之間糾纏的舌,暗沉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她似乎有些不對勁
將被她扯開的衣裙再次把她裹了起來,耶律璟的腳尖輕點樹枝,身子一躍,便如同陣風一般,沒有了身影。
客棧。
耶律璟坐在了床榻上,懷中抱著不安分的墨暖心,只見,她的手一邊扯動著身上的衣裙,一邊委屈而無意識的呢喃著,「熱好熱我不要穿衣衣服」
見狀,耶律璟俊挺的眉之間的紋路又深了一些,薄唇越抿越緊,越來越危險,該死的凌風,是讓他去找郎中了,還是讓他去找死了不成?
而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他低沉道,「進來。」
「主子。」房間的門被推開,凌風揪著一個中年郎中走了進來,隨即,將那郎中猛力向前一推,「診脈!」
郎中的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到了地上,誰會料到,他今夜竟然會遇上這種惡霸。
半夜三更一直敲著他醫館的門,那力道簡直是要把門砸碎一樣,他無奈起床,才打開醫館的門,便被那人像是擰雞一般便一路飛著擰了過來,嚇得他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提著藥箱,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床榻旁,伸手搭上了墨暖心的手腕。
墨暖心自然不知現在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她只知道熱,只知道不要穿衣服,所以,她的手依舊不停的拽著衣裙,只想將它扯碎。
而隨著她的舉動,衣裙滑落,頸間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耶律璟的手一動,將扯開衣裙重新拉回了原位,暗沉的眸子掃了郎中一眼。
郎中的身子不禁輕顫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了對面的窗戶上,不敢望向身下。
手胡亂的摸著,摸到耶律璟的大手後,墨暖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他的手背貼在了她的臉頰上,那冰涼的溫度讓她異常滿足。
左邊臉頰上的灼熱有所緩解後,她便移向了右邊,右邊的灼熱也消失後,便又貪戀的將那手放在了她的衣裙中,她捉著耶律璟的大手貼在了滾燙的肌膚上,一點一點來回的游移著。
耶律璟的眸色更深了,卻也沒有阻攔她,任由著她帶領著他的手,在那柔軟而光滑的身子上遊走,燥熱難耐的火熱終於有所緩解,墨暖心心滿意足的呻吟出聲。
隨著她的嬌吟,一時之間,房間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手拉過了絲被,耶律璟蓋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同時也將那曖昧的一幕遮掩住。
此時,郎中鬆開了手,這才敢看了一眼墨暖心的臉頰道,「這位姑娘身中天下第一春藥烈魂香,此藥藥性極強,若是不與男子合歡直到藥性解除,那這位姑娘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解藥?」沒想到耶律侃竟對她下了烈性春藥,怪不得她的舉動如此反常。
「沒有解藥。」郎中搖頭,「中了此藥的唯一方法就是與男子合歡,而且是到藥性盡處才方可,這位姑娘中烈魂香已經有些時辰了,性命已經有些堪憂了。」
「凌風,帶他出去。」他低沉的話音落,房間中已經沒有了那兩道身影。
絲被再一次被墨暖心胡亂的扔到了一旁,她烏黑的髮絲如流泉一般,肌膚白膩,臉頰殷紅如醉,眼波迷離而又春水流轉,呼吸急促,胸前的飽滿跟著一起一伏,就那樣迷濛的望著他。
性感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耶律璟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了**,大手一動,他身上的衣袍便滑落在地,寬肩,窄臀,完美至極的倒三角身材。
身子向下一壓,兩人便倒在了床榻上,他的身體覆在了她身上,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
盯著墨暖心的臉頰,他暗沉著飽含**的眼眸,薄唇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沙啞而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這可怪不得本王,是母后自己撞上來的,若是母后不想,現在還可以推開兒臣,但是,你現在能推的開麼?」
能推的開麼?一看她將他身子抱的死緊的手便知,薄唇稍稍勾起了一抹弧度,耶律璟修長的手指落到了她的柔軟上,輕輕揉捏兩下之後,隨後,他的頭一低,長舌舔咬吞噬著峰頂上兩朵誘人垂涎的紅梅。
墨暖心的身子忍不住跟著顫慄起來,雖然他的舌頭如火焰,將被吮吸過的地方徹底燃燒,但是比起她體內燃燒的火焰,這股火焰卻讓她舒服了許多,不再是燥熱難安。
吮吸著她的柔軟,他的舌尖兜住硬挺傲然的紅梅,不斷旋轉,直到她發出難耐的呻*吟,同時,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著,修長的手指如靈活的蛇一般滑進了墨暖心濕潤的地方。
指尖輕觸那柔軟濕潤的花瓣,耶律璟邪佞的微微一拉,頓時,一股熱流在墨暖心的身體中亂竄,她顫慄著,身子跟著輕顫著,感覺到下半身快被融化了,一陣陣的濕潤從她的花瓣中流瀉而出。
「不不不要了」那陣感覺太過於顫慄,墨暖心的臉頰揚起,嗓音中帶上了一抹慌亂的泣音,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耶律璟寬厚而結實的背,留下一道道紅色顯眼的抓痕。
溢出了一聲悶哼,耶律璟從她的柔軟間抬起了頭,狠狠的攫住了那張誘人的紅唇,重重的吸吮起來,靈巧的舌尖抵著她的口腹,激烈而霸道的品嚐著她的美好香甜,輕咬著唇瓣,沙啞暗沉的道,「此刻才說不要,母后不覺太晚麼?」
將他引誘的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卻說不要,這怎麼可能會任由得了她?
不再執著於糾纏她的唇瓣,他的唇開始緩緩的游移,臉頰,頸間,鎖骨,柔軟,薄唇比之前更加灼熱,留下一個個紫紅色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