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中,別人不知,他難道還能不知道?大皇子一向風流好色成性,這會兒看到皇后娘娘貌美,肯定是起了色心。
沒好氣的,耶律侃瞪了李公公一眼,「你怎麼這麼大驚小怪,本皇子不就是稱讚母后貌美年輕嗎?」
但話雖是這樣說,可是他心中的算盤卻打的直作響。
聽到這話,李公公的心才放了下來,現在可是最關鍵的時刻,可是萬萬不能出一點差錯。
「天色也不早了,本皇子也該就寢了,來人,送李公公。」
翌日清晨,天邊才露出了一抹魚肚白,床榻上的墨暖心便又被春梅再一次給叫了起來,說,那些皇子們早已經在大殿侯著了。
侯著了,侯個屁!她迷糊著雙眼只想吼回去!請安,請個屁!他們那叫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那叫狼子野心!
嗷嗷嗷嗷!擾人清夢者,全部都不得好死!
果然,今天請安的程序和昨天差不下多少,什麼珍奇異寶依然堆滿了整張桌子,一言一語,互不服輸。
但是那激烈的架勢可比昨天強了許多,一個個爭的臉紅脖子粗,有的甚至已經挽起了衣袖,抓住了對方的衣袍,準備來個你死我活。
「你那是什麼寶貝,憑什麼說本皇子的就是破寶貝」
「哼,二哥,你那不是破寶貝又是什麼?」
「三哥你也別說二哥,就你那寶貝,五弟也看著不怎麼樣。」
「你——」
「」
一時之間,大殿內烏煙瘴氣,嘈雜聲鼎沸。
春梅有些發了急,趕緊望向了皇后娘娘,誰知,這一望,更是讓她想哭,只見她家皇后娘娘一手支在桌子上,撐著下顎,一直不停的打盹。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放輕了聲音,春梅小聲叫著。
眉不耐的皺了下來,墨暖心總是睜開了迷迷糊糊的雙眼,伸手胡亂摸過嘴邊的口水,望著眼前一觸即發的戰爭場面,她打了一呵欠,隨意的擺擺手,「你們要是想打架的話,請到宮殿外打,不要擾著本宮。」
雖然她的話語很是隨意,但是落到那些皇子的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以為是他們的爭吵惹惱了母后,母后生氣了,頓時,一個個都停下了手中的舉動,不敢再看墨暖心的臉色,都紛紛走出了大殿。
但是這份清靜還沒能維持十分鐘,便又被踏進宮殿的耶律侃給破壞掉了。
耶律侃的手一揮,身後的侍衛便立即將比昨日更大的箱子放到了桌子上,「昨日兒臣有些魯莽了,有些東西忘了拿,今日便給母后一併帶來了,母后看,可否滿意?」
真煩!真他娘煩!墨暖心一臉的不耐,心中剩餘的耐心終於被消磨掉了,「本宮不喜歡,大皇子還是拿回去吧。」
「母后還沒看,怎麼知道會不喜歡。」耶律侃的一雙眼睛緊緊粘在了墨暖心的臉頰上,拿過了一對白色的玉鐲,他站到了墨暖心的面前,手一動,便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墨暖心的手,「兒臣給母后戴上看看。」
不等墨暖心反應過來,他已經將那白色的玉鐲戴在了墨暖心的手腕上,但是,他的手仍舊沒有鬆開,而是緩緩的,緩緩的,從墨暖心的手背上拂過,感受到那異常的光滑,他有些口乾舌燥。
表面看來,他只是純粹的在戴玉鐲而已,並沒有逾越的舉動,但是墨暖心能感覺的到,他的手是在故意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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