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動,她輕手輕腳的出了書房,讓宮女再去煎藥。
片刻的功夫,宮女便端著藥走了回來,伸手,墨暖心小心翼翼的接過後,便走進書房,將滾燙的藥碗放在了書桌上,她鬆了一口氣,兩手迅速捏上了耳垂。
等到灼熱漸漸消退,她的手才落了下來,望向了緊閉著眼的耶律璟,扯著嗓子便喊道,「喂,起來喝藥了,該起來喝藥了」
「滾!」薄唇蠕動,耶律璟的身子未動一下,吐出來的話音沒有絲毫的溫度。
滾!他竟然敢讓她滾!把她的一片好心竟然當成了驢肝肺!眼睛冒著熊熊的火焰,墨暖心按捺住想要揍他的**,冷哼了一聲,依舊執著,「喝藥!」
「本王喝不喝藥,關你何事,給本王滾,不要讓本王再說第三次!」
「蹭——」的一下,墨暖心一直壓抑的火焰終於爆發了。
「關我何事?你說關我何事?要不是你剛才救了我,你以為我會多管閒事,我這是感激,感激,你懂嗎?剛才那宮女讓你喝藥,是擔心你,我讓你喝藥,是感激你剛才沒有見死不救,只有關心你的人才會逼著你喝藥,你應該感到高興,不是嗎?」
微頓了一下,她喘了幾口氣,又道,「你到底有什麼可神氣的?不喝藥,也就是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既然連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別人又有什麼理由愛惜你?」
她的聲音慷慨激昂,其中還夾雜著怒意砸落在了耶律璟的耳旁,欣長的身軀微微震了一下,然後,他閉著的黑眸始終算是睜開了,沒有一絲的情緒,平靜的如一潭死寂的池水望著她,「說完了?」
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明白的人,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語,沒有
墨暖心以為他終於有所覺悟,身上的怒火消散了一些,「說完了。」
「那就滾!」陰冷的氣息,一如宮殿外呼嘯而過的寒風。
墨暖心發誓,她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從來沒有!冒著渾身的火焰,她的一隻手粗魯而毫不客氣的揪住了耶律璟胸前的衣袍,隨後,另外一隻手迅速端過了書桌上的藥碗,湊到了他的薄唇邊,不由分說,便直接灌了進去。
那強硬的架勢,竟頗有幾分女流氓的架勢。
她的舉動完全出乎了耶律璟的預料,他萬萬沒有料想到,她竟會有如此大膽出格的舉動,一時之間,竟怔在了那裡,任由著她蠻橫的將那碗藥灌進了他的唇中。
轉眼間,一碗藥緩緩的見了底,墨暖心的唇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碗一扔,將某個還沒有回過神的男人便扯向了床榻。
把耶律璟欣長的身軀直接推倒在床榻上後,她彎腰,將他腳上的長靴脫了下去。
然後,她扯過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捂得嚴嚴實實,接著,將絲帕放進了溫水中,浸濕後,擰乾,疊在一起,放在了他飽滿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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