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墨暖心的眉緊緊皺了一下,心中決定,還是去看一下的為好。
抬頭,望了一眼還微紅著俊臉,有些不敢直視著她的耶律月,差點,墨暖心就失笑出聲,這男人怎麼會這麼純情?
手一動,她倒了一杯茶水,然後遞到了耶律月的手中,「那啥,你先坐著喝茶水,我先去處理一點事情」
「母后隨意,不用理會兒臣。」
揚起了一抹笑,轉身,墨暖心向著內殿走了去,而就在她的腳快要踏進屏風後時,卻突然頓住了,瞇著月牙狀的眼睛對著耶律月丟下了一句,「你很熱麼?臉都是像著火了,和猴屁股一樣」
話音落,她便迅速的沒有了身影,只留端著茶杯,臉龐愈發紅的耶律月。
一腳才踏進了內殿,墨暖心還沒有來得及站定腳步,只覺身子驀然一倒,隨後便是一陣的翻天覆地,等到那陣眩暈終於消失時,她已然被壓在了地上。
抬眼,她定睛望去,果不其然,那不要臉的死男人正壓在她身上。
「既然母后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那便和兒臣繼續吧」
任由著那掛在身軀上的冰藍色衣袍搖搖欲墜,若隱若現的透出結實的古銅色胸膛,他有力的大手鉗制住了她的細腰。
聞言,墨暖心的臉頰忍不住抽動了兩下,兩手緊抓住了衣裙,有些氣急敗壞,「你都搞不清楚狀況麼?我們現在才死裡逃生,你可不可以正經一些。」
「本王很正經。」他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低斂的眼眸讓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緒。
正經?他這模樣要是能算的上正經,那母豬都會爬上樹了。
「拜託,你可以清醒下不?瞧瞧和你一同回來的十皇子,有禮,溫和,還有就在方纔那黑衣人的劍救快要刺中我時,人家見義勇為,將我給救了下來,我也沒奢望著你能救我,但是,你能不能別把我往地獄裡送?」
同樣都是人,差點咋就這樣大呢?
聞言,耶律璟的大手頓了下來,陰霾著眼眸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第二句話再給本王重複一遍!」
愣了一下,墨暖心皺起了眉,疑惑的道,「瞧瞧和你一同回來的十皇子,有禮,溫和」
「下一句!」
「在黑衣人的劍就快要刺中我時,人家見義勇為,將我給救了下來」
她的話音還未落,卻見那死男人的眸光變的冷嗖嗖的,似乎似乎想要將她掐死的衝動
就在她懷疑他會不會付諸於行動時,身上卻突然一輕,那死男人從她的身上移開,站了起來。
鬆了一口氣,她也跟著迅速爬了起來。
緊緊的抿著薄唇,耶律璟面無表情,更確切的說是一臉的冰冷,冷颼颼的丟出了幾個字,「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墨暖心一臉的茫然,她咋就不知好歹了?她可是很感恩圖報的。
不過,他既然敢說她不知好歹,她就徹底的讓他瞭解,什麼叫不知好歹。
眼睛賊賊的轉了幾圈,墨暖心偷笑了一聲,趁著耶律璟沒有留言,一把將他身上搖搖欲墜的衣袍給扯了下來,扔出窗戶外後,一溜煙的跑到了內殿安全地帶後,才透出腦袋望著那死男人。
敢欺負她,她可是有仇必報,這下沒有了衣袍,看他怎麼出去?
就在她還等著看笑話時,只見那死男人的手輕拍了幾下,一個侍衛便閃身走了出來,雙手恭敬的向上一抬。
而那抬起的東西,卻正好是被她丟出去的衣袍。
修長的手指一動,耶律璟三兩下便將衣袍穿好了,嚥了嚥口水,墨暖心一臉的警惕和害怕,異常後悔自己剛才找死的舉動。
誰知,那死男人卻連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逕直轉身,腳尖輕點在地,沒有了身影。
而就在墨暖心看不到的空中,她口中那死男人的臉龐已經沒有絲毫溫度可言,陰森,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