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眼前展開雙臂,猶如老母雞一般的墨暖心,耶律璟沒有言語,只是薄唇卻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冷嘲熱諷的弧度。
她想要說些什麼,他的心中自然有數。
他不發一言,只是用那不冷不熱深如旋窩一般的眸光看著她,恍若能夠看穿一切,不由得,墨暖心的心中有些發毛,有些堵的慌慌的。
而就在這時,耶律璟卻收回了眸光,修長的雙腿一動,越過了她的身子,便向前走了去。
見狀,墨暖心有些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動,迅速抓住了他冰藍色的衣袍。
欣長的身軀微微頓了下來,側過身子,他的眸光斜睨著那雙盈白而小巧玲瓏的玉手,此時正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袍,像是怕他會隨時走開一般。
俊挺的眉不耐的擰了起來,耶律璟抿成一道直線的薄唇扯動,隨即低沉而簡練的話音便流瀉而出,「說!」
原本,話語已經到了嘴邊,可是被他這麼看著,她有些手足無措,竟然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口,越是心急便越是亂,情急之下,她更是胡亂而響亮無比的扔出了一句,「我想說,其實我不是要故意非禮你的!」
片刻之間,寂靜無比,只有風吹起枝葉的颯颯聲迴盪著。
同時,墨暖心也如夢初醒,臉頰不由自主的扭曲著,只恨不得,只恨不得咬舌自盡!
而耶律璟也微微怔愣住了,似乎也被她丟下的炸彈給雷到了,然而,也僅僅只是片刻的功夫而已,「這便是母后想說的?」
小心翼翼的瞧著他的神色,看他似乎並沒有將那件烏龍的事情放在心上,墨暖心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深呼吸,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不自在的舔著唇瓣,「其實,還有那麼一件事」
斂眉,耶律璟嘲弄的眸光睨著她,薄唇輕啟,不帶一絲溫度,而且第一次沒有惜字如金,「母后與那姘頭偷情之事?」
「是啊」本能的,墨暖心應了一聲,但是隨即臉卻黑的像是鍋底一樣,揪著衣袍的手蠢蠢欲動,只想一拳揍到他的臉龐上。
什麼偷情,什麼姘頭!他說話怎麼就跟放屁一樣,沒有一點的水準!
可是,她現在明顯是有求於人,還能怎麼辦?
一個字,忍!
兩個字,忍忍!
四個字,忍他娘的!
吸氣,吐氣,吐氣,吸氣,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揚著那抹硬是憋出來的皮動肉不動的笑,「雖然我說的就是這件事,可是我並沒有偷情,他也不是姘頭,你剛才看到的只是他想要帶我出宮,但是我並不願意,再說,你也看到是他硬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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