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和你一起習武了十幾年,雖然資質愚鈍遠不及你,但是和那歹人相比,父皇也相信他的武藝絕對在那歹人之上,這傷也無非是皮外傷,指定沒有什麼大礙,你也就別擔心了。」
微宗帝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沾染著紅色鮮血的衣袍便移開了,話語更是不冷不熱。
聞言,墨暖心微微怔愣了一下,看來,這皇上和這兒子之間貌似有什麼仇啊,不然怎麼會這麼狠心?
就在她胡思亂想猜測間,耶律月溫潤的勸解聲再一次傳了過來,「父皇,今日不是母后的生辰嗎?看在璟對母后那麼有孝心的面上,父皇就饒恕他這一次,可好?」
微宗帝冷冷的哼了一聲,衣袖一甩,沒有言語。
見狀,耶律月望向了站立在一旁的墨暖心,溫潤清淺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祈求。
說實話,如果不是她那麼一撲倒,還有將那麼燙的一盤水倒在那個死男人的身上,他腿上的傷口也不會裂開,所以說,罪魁禍首還是她,幫他說兩句話,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一想到方才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她就一肚子的怒火,恨不得看他被揍兩下。
但當對上那道溫潤還帶著祈求的目光,她心中的怒火不由自主的消散了一些。
別和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一般見識,別和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一般見識,咬牙,暗中暗暗誹謗了幾遍後,她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
「皇上也別和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見識,臣妾」話音頓了一下,墨暖心按捺住想要嘔吐的**,只是她的臉頰卻仍在抽動著,「臣妾剛才不小心將那麼燙的一盤水潑在了璟的身上,所以他的傷口才會裂開,臣妾早就心存愧疚,如果皇上再杖責一百,臣妾的這個生辰只怕會過的心裡難安」
一邊說著,一邊她的手暗中掐在了大腿上,只怕一個忍不住,她就會被自己噁心的吐出來。
「父皇,母后生辰這可是與民同慶的大喜事,不值得讓一些小事給壞了情緒,不是嗎?」
同時,耶律月也抓住時機,順水推舟。
只是與兩人相反的是,耶律璟好看的臉龐上仍然是一臉冷然的淡漠,恍若不是當事人一般。
而兩人的話語都已經說道了這般地步,微宗帝的臉色才總算是有了一些好轉,「看在你母后的面上,今日之事朕便不再追究,但若是以後還是這麼沒有教養,不懂規矩,那麼到時,朕絕不會再心軟,退下。」
倨傲的下顎微微緊繃,眸光中劃過一抹冷意的嘲諷,耶律璟的身子一動,向著宮殿外走去。
只是那欣長的身軀迎著銀色的月光,讓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尊貴氣息又強烈了一些。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宮殿外後,耶律月的眼眸一動,對著微宗帝道,「父皇,兒臣可否借母后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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