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覺得頭頂上的燈光開始模糊,開始搖晃,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就連大腦也似乎出現了缺氧的狀態,一陣陣的暈。
終於,紀昭南在她昏厥的前一刻離開她,吻向她的脖頸。
夏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連帶著雪白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正好摩擦著他緊壓著的胸膛。
全身都要冒出火了,紀昭南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頸項,道:「狐狸精,勾引我,是吧?」
聲音低沉沙啞充滿**。
夏唯痛得咬牙,這種痛感還沒消失,一種更劇烈的痛驀地從下面傳來。
夏唯悶哼一聲,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臉色瞬時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下唇都咬出血了。
紀昭南沒做停留,便動了起來。
夏唯緊咬著牙忍痛不吭聲,顯然她這個隱忍的表情讓紀昭南不高興。
他咬著她的胸部,又狠狠的折磨了她幾下。
「叫出來,我要你叫出來。」
夏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皺著眉喊道:「……輕……慢點……疼……」
紀昭南笑著吻了吻她唇,然後扣著她的腰,更加大力的撞擊起來。
夏唯疼得無以復加,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血腥味立即便在口裡散了開來。
身體的疼痛讓紀昭南的心裡的火更旺,他架起她的雙腿,幾乎將她的身體對折起來。
在唯一疼的意識了,一秒鐘都顯得漫長無比,夏唯不知道過多久,直到天花板上吊燈終於停止了擺動,男人停了下來。
夏唯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不料身子被一翻,她的臉便埋入了被褥裡,一片黑暗淹沒了她。
腰身被抬起,他強行進去,繼而是又一輪的折磨。
疼,碎骨斷筋般的疼,無邊無際的疼,無休止的疼……
夏唯除了疼沒有任何感覺,終於在他一陣劇烈的衝刺下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夏唯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盯了好久,然後才轉了轉,旁邊已經沒人了。
她動了動,全身酸疼,像是被車壓碎了一般,尤其是雙腿間,稍微動一下腿,就不得不長長的吸一口涼氣。試了幾次,都沒能坐起來,夏唯乾脆放棄,又躺下來。
房間裡還依稀飄著似有若無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酒味和濃重的血腥味,刺鼻難聞,令人幾欲作嘔。
夏唯看著雪白床單上斑駁的血跡,她知道那些血有他的,也有她的,只是它們都那麼紅,那麼刺眼,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
眼睛有些酸澀,她轉過頭,閉上眼睛,一滴淚落下來,正好砸在一片血跡上,一滴滴的淚落下來,血跡越暈越大,顏色越來越淡。
夏唯狠狠咬住被褥的一角,忍住痛哭。
這就是她的婚姻,一個她無法反抗無力掙扎的牢籠。
紀昭南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這麼一個情形:被褥床單凌亂不堪,白色上血跡點點,如雪地上盛開的紅梅,黑髮掩映下的一張小臉,顏色和床單的顏色相差無幾,此刻正緊咬著被褥,似乎要將那個角咬下來方可罷休。
紀昭南倚著門看了一會兒,然後走了過去。
「我以為你應該很累了,看來我錯了,你的體力超乎我想像的好。」
夏唯一直沉浸自己的情緒裡,沒有聽到浴室裡的聲音,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不料,他突然並沒有離開,還站在自己面前,嚇得夏唯拉緊了被子就往後退,一臉戒備又惶恐的望著他。
紀昭南一把扯開那條被褥,伸手將她抓住,往前一扯。大幅度動作牽動了身體,夏唯疼得冷汗直流,還不得不用手推著他,儘管力氣很微弱。
夏唯說不出話來,只是搖頭,眼淚隨著搖頭的動作甩出來,有幾滴落在他的手臂上。
「第一次的經歷怎麼樣?是不是欲死欲仙?」紀昭南邪惡的笑著說。
夏唯只是咬唇不說話。
紀昭南捧住她搖晃的頭,拇指擦了擦淚水。
「我可是很舒服,都不想離開你這**蝕骨的身體了。」
他的話令夏唯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
紀昭南摩挲著她的臉蛋,低頭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語氣溫柔,只是那溫柔遠沒有達到眸子裡。
「以後乖乖聽話,我會更『疼』你的。」
紀昭南轉身去換衣服,夏唯則翻轉過身,慢慢的拉上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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