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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4:小巫婆,我要全套 文 / 九月如歌

    「不准打!讓我想想,別這麼凶,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全套嗎?」向晚氣勢也上來了,大不了就是她在上面嘛,大不了就是都由她一個人來嘛,蹂躪他?狠狠的蹂躪他,她早就想好好的蹂躪他了,雖然被他蹂躪也是件很爽的事情,但是這不一樣,主動權也是一件感覺很不一樣的事情吧?

    「喲,小巫婆,你可別賴啊,我要的可是全套啊。」江睿很神經的又把已經脫掉的t穿上。

    向晚問,「怎麼了?不來了?」

    江睿挑眉,得意道,「來啊,怎麼不來,全套啊,我等你來脫。」

    「什麼?」向晚一下子被江睿弄傻了,「喂,江睿,你犯得著這樣嗎?大家不就是行個夫妻之事嗎?你居然這麼斤斤計較,都脫了衣服你居然還要重新穿上等我來給你脫?你用得著這麼小氣嗎?」

    江睿嘴角揚起勝利的喜悅,「斤斤計較?小氣?向晚,我跟你說,我可是個生意人,我不但斤斤計較,我還兩兩計較,錢錢計較,分分毫毫都計較,懂不懂什麼叫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啊?這不是小氣,這是原則。」

    向晚被江睿的理論弄得目瞪口呆,「不玩了,不玩了。你這麼小氣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不爽,不玩了,正準備從江睿身上下來,卻被江睿一把摁住了腰。

    「咦?向晚,你這個女人說話怎麼能如此說話不算話,你以前說的話,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啊,你不記得了?你想抵賴?我可跟你說,別想在我面前抵賴,我可是你的錄音筆,馬上給你來個情景重現你信不信?」

    向晚抬的,五指一併,「停!打住,我敗給你了,行不行?我給你脫,行不行?爺!」

    江睿雙手枕在腦後,晃了晃腦袋,音態慵懶道:「皇后甚得朕心,寬衣吧。」

    向晚本來就被江睿搞得興致掉了不少,脫江睿衣服的動作也很是粗魯,馬上就被江睿捉住了手腕,「向晚同志,你給我說你這個是全套?向晚同志,脫衣服怎麼脫都沒搞清楚,你居然誇下海口要給我來個全套?」

    「不是正在給你脫嘛!」騎在江睿身上的向晚覺得自己很無辜,這不是在脫衣服嗎?脫還要按規矩嗎?全套裡面包括了怎麼脫衣服?

    「脫?拜託你,雖然車裡現在沒開燈,但是燈塔和路燈過來的光線已經足以看清你的表情了,向晚同志,拜託你的眼神再柔情似水一點,拜託你的動作再溫柔一點,ok?」

    向晚一巴掌拍在江睿的胸膛上,響響的,江睿揉著小心肝:「做錯了就做錯了,還死不認錯,向晚不是個好同志。」

    「江睿是個好同志,你來!」

    江睿堅貞的揚了頭,「不幹,每次都匡我,上次就匡我,用全套騙我為你做牛做馬,現在又想抵死不認,你以為我傻嗎?你以為我還會上這種當嗎?我堅決不會再聽你這個偽革命的一派胡言了。」

    向晚撲哧一笑,乾脆衣服也不給江睿脫了,也不趴江睿身上了,這個賤男人,明明已經緊硬如鐵了,還跟她耗著,他能忍,好,她倒要看看他有多能忍。

    當向晚慢悠悠的滑到江睿邊上睡下的時候,江睿愣了一愣,「喂,向晚同志,幹什麼?」

    「江睿同志,我一個偽革命,你就不要跟我廢什麼唇舌了,不如趕緊睡吧,我都困死了。」

    江睿這一聽,不得了了,翻身坐起,去拉向晚:「向晚,你的全套呢?」

    「我要給你做全套,你不是嫌我眼神不夠柔情似水,動作不夠溫柔嘛,我一個偽革命肯定是個不學好的,哪裡能做得那麼好,所以我也不怕被開除黨藉,你愛雜雜滴吧。」

    「咦!!」江睿牙癢啊,他這是箭在弦上啊,她叫他愛雜雜滴?沒聽錯吧?

    「向晚,你真沒意思,每次這時候你就耍賴,你除了會耍賴你還會幹什麼?」江睿一邊說著,一邊翻過身壓住向晚開始快速推高她的裙子,這次向晚雙手枕在腦後,得意的晃了晃腦袋,一巴掌打開江睿的手,尖酸的說道:「江睿同志,你的眼神就不能柔情似水一點,你的動作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江睿一愣,「向晚同志,你居然說你學習能力差?依我看,未見得啊,你學話學得很快啊,一溜溜的啊,啊?」

    一咬牙,「小巫婆,你今天要惹我,非得治治你不可,你不給爺來全套的是吧?爺給你來個全套。」

    江睿最擅長懲治向晚的辦法,又派上了用場,如江睿所料,前一分鐘還趾高氣昂的向晚,一分鐘後就化成了水,軟綿綿的,身體也發著燙。

    男人的唇齒或咬或刮著女人的肌膚,慢得令人髮指,車外是濤聲陣陣,車裡呻吟淺淺,女人伸手掐住男人結實的手臂,顫聲道,「江睿,你這樣折磨我,非君子所為,你是個小人。」

    「小人,你說誰是小人?」

    「你!」

    「那看來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錯在哪裡了。」

    皮帶被彈開的聲音,褲鏈的被拉下的聲音,窸窸窣窣的一陣亂響,小內內被扒下,向晚想要撐起身子,卻被江睿摁下。

    女人心想著這下折磨夠了吧?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吧?總算是熬到頭了,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時候,男人脫了褲子也只是挑逗她,反反覆覆的也只是在她的身體外畫著圈。

    瘋了。

    「向晚,你跟我說,你是不是錯了。」看著向晚握著拳頭打著放平的座椅,俯身開始啃咬她的小饅頭,鬆開後,又去舔她的耳心子,啞聲問,「怎麼樣?」

    向晚知道,其實他也是忍得難受,就是要在這種時候跟她拼一下,「我錯了,我錯了,我來吧,我來全套。」俗話說得好,求人不如求已,以江睿的毅力,怕是折騰到明天早上也不會罷休,要是換了昨天,他肯定把持不住,昨天吃了頓飽,今天定是能忍好一陣的。

    「你說的?」

    「嗯,我說的。」

    江睿終於滿意的跟向晚互換了位置,本想享受一下柔情似水的眼神,還有溫柔的脫衣服的動作,可是嘴上誘人的唇剛剛離開,下身便被突如其來的緊致深深的包裹住,江睿伸手一把握住向晚的腰,用力的掐了她。

    咬牙:「向晚,這就是你給我的全套?!」他的t還在身上穿著,沒脫,這女人自己的裙子也還沒有脫,兩人都還穿著衣服呢。

    這海邊又沒人,怕什麼?

    「睿哥哥……」向晚綿綿的喚了一聲,面對江睿的憤怒,她只是低下頭,溫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沒有動作,頭髮鋪開,小手滑進t裡,柔軟的掌心,在他結實的肌理上遊走,時不時的指尖輕輕掠過,撩得他一陣輕顫。

    「向晚,你匡我。」江睿的聲音微沉,低啞,有點幽怨,還有些不滿,但最終收尾的音是無可奈何。他的全套沒了,但是又捨不得從她身體裡出來,真是太不爭氣了。

    「哪有匡你,其實我又不懂。」向晚雙肘撐在江睿的身上,裙子的下擺,散開,遮住了所有羞澀的春光,燈塔路燈過來的微弱的光,在車裡顯得稀薄,但江睿依舊可以看清向晚那雙純淨的眼瞳。

    呶起的嘴,無辜的眼神,他剛要責備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卻猛的抽動了一下,江睿又是一口涼氣吸上來,再次看著向晚的時候,她的眼神依舊無辜,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她故意的?

    她吧,是他挑釁她的。

    他的手,於她而言,永遠都是帶著火種並藏有魔法的,那一雙手,可以將她無辜清純的眼神在頃刻間捏碎,碾成末,化成煙。

    連衣裙被撩高,她不脫他的,他也不去脫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撥,衣料下面的小紅梅變成堅挺的花骨朵。

    他聽著她的驚呼,看著她逐漸變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為她在上面就可以佔個主導地位,哪曉得最後還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想要他不給,他的力氣比她大,她想自己爭取,他卻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動不了,打他也沒有,他說她這是在給他搔癢。

    錯必須得認,而且必須認得很虔誠,用行動表示,溫柔的吻他,額頭,眼瞼,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寸她能觸及到的肌膚,都認真的吻過去,直到他滿意。

    她快到高點之時,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懶懶的說,「下次別在這種事上面耍心機,要吃虧的。懂麼?」

    她連連點頭,不停的說,「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就喜歡她一副可憐相,可憐兮兮的求饒相,就當他變態好了,他也覺得自己變態,覺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點變態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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