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紹陽走後,江睿叫了早餐跟向晚兩人在房間裡吃,然後又去沙發上躺著,他讓她多喝點水,向晚照做,也給江睿倒了一杯遞過去,拎了蒲墊一屁股坐在沙發前的地上,喝自己的涼白開。
江睿坐起來喝水,然後跟向晚說:「手機是找不到了,不過號碼幫你補了回來,書桌上有個手機,卡就在手機旁邊,去把卡換上,彩鈴和來電你還是設成以前手機一樣的音樂吧,挺好玩的。」
向晚吃驚:「我身份證在錢包裡,沒有身份證號碼還能補回來?」
江睿摁著額角,臉色也不太好,淡聲道:「嗯,你的號碼我記得,小鈴當在人事部查了你的身份證號碼,我給跟朋友打了個招呼,報了你的名字和身份證,很簡單就補回來了。」
「後來你的錢包和證件都找到了,跟一個派出所的朋友問過,有環衛工人揀到交上去了,只是現金手機沒了,其他各種卡都還在。」
向晚覺得心裡的煙花都在爆了,笑得很賊,「睿哥哥,你這後門的路子可真多,各種產業也有涉足呢,而且一個電話就搞定了,社會就是你們這種有錢人的社會,我們這種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就是命苦,有時候去營業廳排一天隊還會因為一個證件不齊就不給辦了。」
江睿挑眉看著向晚:「哈哈,你嫁個有錢人就行了,到時候也可以享受這種特權,很多事情都可以一個電話稿定。」
向晚又想到了凌紹陽,心裡不舒服,暗了臉色,江睿瞧出了端倪,很輕鬆的補充道:「又不是凌家才是有錢人家,你非要在凌紹陽這棵樹上吊死?」
向晚很有氣節的挺了挺背,一大口涼白開灌進了肚子裡:「說什麼呢,我跟他已經分手了,再說了,我自己也能賺好多錢,幹嘛一定要嫁個有錢人,萬一哪天他把我踹了,我不是又變成沒錢人了?自己的錢多踏實。」
江睿瞥了向晚一眼,「你怎麼知道人家一定會踹你,這麼沒自信?再說了,你眼光第一次差了,第二次還會那麼差嗎?」
向晚品著江睿的話,他的意思是眼光有問題?是這個意思嗎?凌紹陽出軌了,所以她是沒有看清楚嗎?
向晚歎氣,說:「算了,我現在是一朝被蛇咬,往後十年肯定是看到什麼繩子都會哆嗦了,門當戶對這事情絕對是有道理的,千古不變,人類的力量渺小,我要是早些認清就好了。現在也不晚。」呼了口氣。
江睿有些鄙視的看著向晚:「朕私心裡想著,愛卿的性情必是勇敢的,今日這番言語,倒讓朕有些失望了。」
向晚捶了江睿一拳,打在他的腿上,侃笑道:「那時候還愛妃呢,現在就給本宮弄去當愛卿了,你這皇帝當得也忒沒人性了吧?怪不得自古帝王多薄情,你丫的也是這一路貨色。」
江睿扶著額頭,向晚本來就是跪坐在地上的,他便抬手虛扶著向晚的手肘,真真的一股王者之氣流露了出來,他笑:「愛卿平身。」一副半正經半不正經的樣子說道:「愛卿既想做朕的妃,朕賜你封位便是,何須行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