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本想再還向晚一句,可是她笑得真開心,也任著她了,「等會帶你去處理一下傷口就跟我回酒店,反正宿舍是回不去了。」似乎想起了什麼,微一沉吟:「對了,剛才你坐凱瑞的門口,是因為沒地方去了,找我?」
找他嗎?有點小興奮,這丫頭也不錯,這時候能想起他。
向晚面色尷尬的低下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走那裡去了,可能是隔南山路近吧,南山路離學校太遠了。」
「南山路?喝酒?」他當時還問寧默她會不會因為心情不好去喝酒,寧默說向晚不會去酒吧那種地方,早知道不該相信她這個閨蜜的話,今天浪費多少精力去那些寧默所說的向晚喜歡的那些地方去找人啊。
向晚想起南山路上的那家酒吧就覺得人生不如意,十有**的真正含義。長歎一聲:「哎,喝到假酒了。」
江睿以為自己聽錯了:「哈哈!真的?」
向晚垂頭喪氣:「真的,一點也不假的假酒。」
江睿哈哈大笑:「向向,你真可愛,真的,一點也不假的可愛。」
向晚呶著嘴,故作神殤的說:「睿哥哥,我不是可愛,是可憐沒人愛好不好啊?」
「哈哈!別灰心,別灰心,會有的,哈哈。」江睿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
醫院的急診室裡,向晚坐在椅子上,腳搭在前方的和椅子差不多高的一張木凳上,一個中年值班女醫生正在用棉簽蘸著雙氧水給她清理傷口。
江睿閒得站在一旁,皺著眉頭看向晚,向晚笑望著他,「睿哥哥,你怎麼不坐著啊?站著幹什麼啊?小時候我聽說站著吃飯長得高,可是你已經夠高了,再說了,現在不是沒吃飯嗎?」
江睿被向晚逗得直樂,也不理她,依舊一個人站在那裡,又看著她的腳,白嫩嫩的,絲襪脫掉後的露出來的腿,白生生的,很好看。摁了摁額角,「絲」的吸了口氣,「咦,你不痛嗎?」
向晚搖了搖經常穿36碼鞋的腳掌:「不痛啊。」
一旁的值班醫生說:「我用的雙氧水沒用酒精,不會痛的。」
江睿看著醫生,質問:「你為什麼不給她用酒精?」
向晚瞪圓了眼,這人要不要這麼陰險?太沒節操了!酒精?那一粘上傷口不得痛得死去活來嗎?他安的是什麼心?
江睿回了向晚怒視的目光,依舊從容:「痛一下是想讓你長點記性,下次好記得,身體是自己的,傷害了,痛的只有你自己,沒有人替得了。」
向晚垂下頭反省反省再反省,這警鐘的確敲得好,她一定要記住江老大給的名言錦句,誰愛你都不如自已愛自己,看吧,腳痛了,破了,難過難堪的還是自己,雖然醫生說小傷口,兩天就好了,但是這的確是個教訓。
向晚在那裡深刻的痛定思痛,並且還說:「睿哥哥說得對,謝謝你提醒我。」
(九月告訴大家,向向這丫頭就是太單純了,她完全忽略了大公子心中另外一個想法,大公子想,酒精塗上去,向向痛得哇哇亂叫的時候就會往他懷裡撲。哎呀,其實我也不知道啦,我也是沒節操的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