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色狼,什麼叫做比我好的見得多了?」白裳憤憤地看著唐米爾,她心中湧出一股股的不舒服。明明她一點都不在乎,可是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心中卻又生出幾分小疙瘩來。唐米爾的話,似乎在告訴她,他有過很多女人。
接上子裳。唐米爾眼中有幾分鄙夷,他沒有理會白裳。心中還有幾分對她的怨氣,由於去接她,所以他才會中了道。結果自己保留了那麼久的純男之身沒有了,都要拜這個臭丫頭所賜。
「快點收拾,跟我回去。」轉身離開,也沒有理會白裳,唐米爾就這樣走人了。他走出去等白裳收拾好了,到時候跟他一起回去。自然是去他家,雖然心中有點不是太喜歡,不過白叔叔已經說了,他也不好拒絕了。
白叔叔是姑姑的恩人,所以他心中對白曉多少有幾分的尊敬。也就是這份尊敬,才能夠令他容忍跟白裳住在一起。
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唐米爾就已經給白裳定了性。這裡是男人的房子,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房間裡面的擺設,更多的是男人的氣息。唐米爾心中的失望從進門的那一刻就開始蔓延了,沒有想到自己沒有了貞潔,這個臭丫頭倒是生活的這麼好。想到白裳的身體上趴著一個男人,唐米爾就覺得全身不舒服。
走出了房間,趁著早晨的新鮮空氣還沒有散去,他一次次的深呼吸,想要將心中的厭惡和煩躁都吐出去。
此刻房間中的人顯然是痛苦的,白裳沒有想到自己跟唐米爾見面是這樣的場景。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胸,似乎真的有點小了。即使是這樣,她也是一個女人,而唐米爾竟然真的沒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似乎她就是一個男人。
心中的一點點的小在意,頓時間就化為了泡沫。只是順便的穿上了睡衣,白裳又縮進了被子裡面去。她討厭唐米爾,非常的討厭他,所以她決定要回美國去。
唐米爾在外等了好久,看看手錶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都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個傢伙到底在做什麼。難道穿衣服需要半個小時嗎?他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現在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他能夠親自來接她已經是給她最大的面子了。
憤憤的敲了敲臥室的門,「白裳,你好了沒有?」
聽到敲門聲,白裳直接翻了個身,直接無視之。反正她也不想跟唐米爾說話,更加的不想跟一個鐵青著臉孔的人回去,所以她完全不想理會敲門聲。拉起被子,直接鑽到了被子裡面。
沒有聽到人回應,唐米爾也真的有點火了。即使門是上了鎖的,他也只是動動手指門就開了。開門的瞬間,看到床上毫無動靜的人,他手上的青筋頓時就冒了出來。
給了她半個小時收拾,沒有想到人家是連動都沒有動,甚至連門都上鎖了,顯然是不想跟他回去了。
「白裳,你是故意的嗎?」一字一句,這些話幾乎是從唐米爾的牙縫裡面鑽出來的。他今天脾氣已經很不好了,而有人偏偏是要挑戰他的底線。
床上的人哼了哼,在被子裡面皺了小小鼻頭。心中有點得意,聽到唐米爾的聲音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而且是相當的生氣。都是他自己找的,誰要他那麼沒有禮貌,甚至那麼凶。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在這裡很好,還不需要一個保姆。」唇角有一抹笑容,白裳覺得自己似乎報復成功了。只是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拔了老虎的鬍鬚,倒霉的是自己。
「好樣的,你還真是有本事了。」恨恨地看了看那團凸起的小東西,唐米爾也沒有再說話。他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某人,他現在是多麼的生氣。
就在白裳剛剛有點小小的得意的時候,她的身體似乎被繩子給捆住了。接著身體就直接騰空,人也隨之離開了床。
「啊,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白裳用力的拍打抓住自己的人,不過她顯然只是拍到了被子,一切都是徒勞。因為被子將她包裹的很好,完全沒有辦法還手。
唐米爾冷笑,還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也不管白裳是不是樂意,他直接將人丟到了撞擊的車子裡面,接著將車門重重的關上。
白裳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被子裡面鑽出來,她一臉通紅。是氣憤,也有幾分被悶到了。
「唐米爾,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是綁架,是侵犯了我的人權。我是有權利告你的,你放我下去,我不要跟你去。」從後座上爬起來,白裳顯然不樂意自己是被這樣招待了。
只是她剛剛爬到唐米爾的跟前,車子猛的開動,而且似乎是有意無意的一下超級猛。白裳還沒有來得及坐穩,結果人就直接的甩到了車窗上,人也眼前一黑,直接就那麼昏了過去。只是短短的幾秒鐘,昏了,只剩下唐米爾一聲冷哼。
這個方法果然是最快的,沒有人吵鬧,唐米爾的心情好了很多。
既然答應了白叔叔,自然是要做到自己說的話。唐米爾心中有點不爽,不過還是開著車送白裳去自己的住處。才只是幾秒鐘,兩人就差點要打起來了。依照白裳現在的個性,真的是一點都不可愛。如果自己不看著她,估計馬上就會惹事。
本來就很是低沉的眉頭又皺了皺,自從白裳來了以後,他就沒有遇見過什麼好事情。心中有幾千幾萬個不滿,但是唐米爾還是認命的將白裳送到了自己的別墅。
打開車門的瞬間,唐米爾的眼睛頓時有幾分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就算是昏了過去也能夠惹出點事情來,她竟然沒有穿小褲褲,而且睡衣的帶子顯然都已經滑落了。胸前的一片雪白都完全的呈現在唐米爾的面前,他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男人,自然明白那一片雪色的山峰是什麼。
加上細長的美腿露出來的一點點誘人的蜂蜜,令他的臉上也頓時出現了幾分不自然。身體忽然的有點燥熱,甚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女人的花園,是那麼的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這些遠遠要比那些教育片裡面的要真實和刺激的很多。
慌忙的將自己的眼睛放到了別的地方,唐米爾咬著牙一把拉過白裳。由於力氣有點大,白裳一頭撞在了車頂上。只是一瞬間,白裳的額頭上面就起了一個大包。uytb。
昏迷中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一再的遭受撞擊,而且都是出自某人之手。
用被子裹住了白裳,唐米爾就將白裳抱進了自己的家。這裡是他自己的私人別墅,而他由於常常都在公司加班,所以回來的也比較少,傭人的話也都是鐘點工,並沒有人會留在這裡,除了一個看門的老頭。
將白裳丟進了客房,唐米爾頭也不回的走了。
明明很是生氣,但是腦海中竟然一次次的出現白裳半果的樣子,這點令唐米爾很是煩躁。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已經完全再也不是他小時候遇見的那個她了。那個可愛的,甚至是有點粗魯的她,現在的白裳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另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如同現在的他,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孩子。
………………
頭痛,而且痛的厲害,白裳捂著自己的腦袋悠悠的醒了過來。她覺得自己遭受到了虐待,否則腦袋也不會那麼痛。摸摸自己的腦袋,似乎有點痛,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忽然眼前的一切令她想了起來,她是被唐米爾強行帶過來的,而且自己似乎撞昏了過去。
「臭變態,死大米,你給我出來。」氣憤的人只想要找人報仇,那裡還想的到自己的打扮。只是拉門的瞬間,白裳就徹底的崩潰了。門竟然不動,而且是紋絲不動。
「這是怎麼回事?」白裳傻眼了,傻眼的看著自己抓住的門把手。
用力的晃了晃,再用力的扯了扯,白裳悲催的發現了一個事實。自己竟然被囚禁了,而且囚禁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該死的唐米爾。
窗戶完全是防彈的,門則是電子的,依照唐米爾自己是做安保公司的背景,白裳認識到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除非她能夠把唐米爾的房子給拆了,否則她別想踏出去一步。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此刻的白裳真的從來都沒有日次的衰過。而這個令她衰到如此地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唐米爾。
在公司的辦公的唐米爾心中總有點不安,似乎想著什麼事情。一邊的秘書奇怪地看了看唐米爾,最後忍不住地提醒道:「總裁,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唐米爾愣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跟秘書說事情的時候走神了。現在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想到自己將白裳丟在家裡似乎沒有任何吃的,這點令他有點擔心。沒有吃的話,那個女人會不會餓死。
「我忽然想到有點事情,下午的會議給我改一下日期,晚上的應酬交給人事部經理。」交代了事情,唐米爾迅速地走人了。
秘書望著唐米爾匆匆離去的身影,眼中有點詫異,一向都只知道工作的人,竟然會提早下班。是不是真的要世界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