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的龍家,洛施施都快要把房子翻個遍了。
「奇怪了,我明明新研製出來的藥怎麼就不見了?」洛施施撓撓自己的頭髮,真的有點煩躁。那款藥物可是她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研發出來的,叫做步步驚情。所謂步步驚情就是在不知不覺中燃燒,而且可是超級的強勢。那個藥可是沒有解藥,想到有人要是不注意拿走了,到時候估計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算了,估計是我忘記丟哪裡了,過兩天再找。」洛施施真的找不到了,就直接去補覺去了。反正倒霉的不是她自己就好了,倒霉的是別人,她倒是樂意看好戲。
………………
酒店內
唐米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等他有點暈乎乎地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竟然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而且是被人用鎖鏈鎖著的,此刻他臉都黑了。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窘到這個地步,而且是這樣的情況,簡直就像是要被人凌虐一番。
「嘿嘿,大帥哥你醒了啊!」白裳坐在一邊,手中拿著紅酒,唇上還掛著笑,那個樣子要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誰讓他先欺負她的,也不是他故意要惡整他,是他先對不起她的。忘了自己也就罷了,畢竟她穿成這個鬼樣子,就算是白曉哥哥也認不出來。
「你想做什麼?」唐米爾全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如果不是一條鎖鏈,他一定會掐死眼前的女人。這個跟怪物一樣的女人竟然綁架了自己,而且竟然還沒有人知道。不過當務之急是如何去掉身上的鎖鏈,否則自己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不想做什麼,就是想要叫你明白,最好不要招惹女人。」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白裳很是歡快地笑著說道,然後起身走到唐米爾的面前看了看。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是越喝酒就越發的覺得有點渴了,尤其是看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了,自己明明應該不是這樣的。她可是喝了很多水的,但是越喝水就越發的覺得不舒服,總覺得身體在叫囂。這樣的陌生感情令她有點不舒服,不過看著唐米爾的俊臉,她竟然會覺得有點想要上去咬一口的感覺。
吞了一口口水,白裳努力叫自己鎮定下來。
唐米爾伺機而動,他的手扯動一下鏈子,好在鏈子並不是太短,至少能夠令他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現在他似乎隱約的察覺到有點怪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點騷動不安的感覺。這個感覺十分不舒服,但是又有一種令他說不明白的衝動。
不好,難道是中了春藥。
「女人,你剛才給我下的是什麼藥?」望著白裳,唐米爾咬牙切齒,幾乎想要殺了這個女人。他的貞潔可是要留給他的妻子的,怎麼能夠被這樣的女人給佔了便宜。想到這裡,他就鬱悶的恨不得殺人。tjw9。
白裳想了想,然後才笑道:「沒有什麼,不過是叫你好好的老實一點的**藥而已。你以為我給你下了什麼藥,你這個大色狼。」
見唐米爾看自己的目光是怪怪的,白裳頓時有了一點覺悟,難懂他以為她給他下的是春藥不成。她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雖然她是有點迷戀他的帥氣面孔,不過她也知道要是給他下了春藥的後果。要是到了那個時候,估計他會全世界的追殺自己。為了避免那樣的恐怖,她是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畢竟自己還沒有強上過一個男人,而且她自己都是一個處0女,怎麼可能沒事去找痛。
「……」唐米爾沉默不語,看這個女人雖然是亂七八糟的,不過貌似眼睛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看她的表情,貌似也很是不屑給自己下春藥。要是這樣的話,最好辦了。至少現在只要能夠逃離這裡就可以了,甩掉身上的鏈子,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只是現在他要的是一個機會,至少不能叫這個女人在跟前盯著看。
「看你拽拽的樣子,現在不拽了吧!不要以為自己是男人就了不起,不要以為自己力氣大就有能耐了。哼哼,本小姐才不會怕你。」白裳很是趾高氣昂地看著唐米爾,她現在是小人得志了,所以自然就很是傲慢。
「你還真是無聊的女人,就因為我說了你幾句,所以就用這樣的法子把我掠過來了嗎?」唇角一聲冷笑,唐米爾對這樣的行為嗤之以鼻。不過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是一句話得罪了這個女人,然後就慘遭人家綁架了。該死的白裳,都是那個臭丫頭不好。如果不是她找不到人,他也不會遇見這個怪胎。心裡狠狠地後咒罵了一番白裳,唐米爾真的要找那個丫頭算賬。
「阿嚏……」白裳打了一個噴嚏,她揉揉自己的鼻子,也沒有覺得自己感冒啊!
「真奇怪,是哪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敢詛咒本小姐。」白裳很是不滿,不過另一邊的唐米爾就覺得事情是不是太巧了點。他不過是暗地裡面詛咒該死的白裳,她自己倒是打噴嚏了。想到白裳可能是眼前的樣子,他就完全的不能接受。估計是巧合,一定是巧合而已。
白裳俏皮的的一笑,她很是興奮地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摸出了一支筆。
「你這樣的臉孔還真是難看,我給你裝扮一下。至少要笑一下,要不然就成大叔了。」白裳爬到床上去,然後拔掉了水心筆的帽子。
唐米爾直接皺眉了,他憤怒地望著白裳罵道:「該死的,你想要做什麼?」
「沒有做什麼,只是給你化妝而已,你不要這麼激動。要是你太激動,等一下畫的不好看怎麼辦!」白裳很是認真地看著唐米爾,覺得他發脾氣的時候也很好玩,至少比他一臉緊繃的好看多了。
「該死的女人,你要是在我的臉上動一下試試……」試試看,這個話還沒有說完,唐米爾的臉上頓時一陣涼颼颼的東西劃過,然後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已經有了水心筆的印記。
「抱歉,已經畫上去了,試試就試試唄。你不要擔心,我的美術可是很好的,至少不會叫你醜的見不得人。」認真地看著唐米爾,白裳臉上興奮極了。只是她靠近唐米爾的那一刻,總覺得這個男人的體溫似乎太高了點。因為她總覺得有點熱熱的,而且很是不舒服。
「該死的……」唐米爾氣的全身發抖,此刻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要冷靜,冷靜地去掉自己身上的鎖鏈。他猛地動了一下身體,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被鎖著。
由於唐米爾動了一下,正在畫東西的白裳直接就沒有坐穩,然後人就直接趴在了唐米爾的身上。她摸摸自己有點撞痛的鼻子,很是不滿道:「喂,都叫你不要動了,那條線我都畫歪了。」
伸出手蹭了一下那條線,就如同是小孩子用自己的手去蹭畫本一樣。唐米爾幾乎要歇斯底里暴走了,現在他覺得自己就是人家手心上的一個畫本,完全就是任由人家想怎麼倒騰就怎麼倒騰。
手剛剛觸碰到唐米爾的臉孔,白裳就發現他的臉還真的跟她想的一樣。冷冷的,還有點硬硬的,總覺得有點不舒服。不過手摸到唐米爾的臉孔時,卻覺得有一種冰涼涼的感覺,很是舒服。
「不錯,你的臉孔真的蠻涼快的。我覺得今天似乎有點太熱了,尤其是台北的天空,總是說不准啥時候就悶的令人喘不過氣來了。」小手在唐米爾的臉上蹭了又蹭,白裳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有點發熱,甚至是燥熱不安的。
唐米爾此刻被白裳摸的全身顫抖,幾乎氣憤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他也敏銳地感覺到自己似乎也覺得有點悶熱。甚至身體似乎有點騷動不安,她真的下的不是春藥嗎?為何他覺得自己就是那種中了春藥的感覺,而且身體似乎有點克制不住地想要女人。
而爾麼就。「誒,奇怪,為什麼我覺得你的唇好像很漂亮的樣子。」白裳覺得怪怪的,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總覺得有點怪異,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在流動中。
「你這個白癡的女人,說不是窺覷我的容貌,現在還不是跟外面的花癡女人是一樣的。」唐米爾氣急怒吼,他的聲音很是洪亮,嚇得白裳差點摔倒在床下。
「我又不是聾了,我真的沒有窺覷你的臉蛋。不過你的臉孔似乎很漂亮,比哥哥還要漂亮。哥哥的臉總是極為儒雅的,你的臉有點稜角分明,像是一塊石頭。」白裳伸手摸摸唐米爾的臉孔,覺得似乎有點手感。
摸著摸著,她自己就情不自禁地湊到了唐米爾的臉上。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是柔軟,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堅0硬。至少是比較舒服的,上面還有一點點淡淡的苦澀咖啡的味道。不過那個味道她也並不是太討厭,不過卻覺得自己的不舒服似乎減少了一謝。原來他的唇還是有點功效的,忍不住的白裳想要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