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無助的表情令龍一心裡心痛兒子,同時也為安澤西感到痛心。能令他沒有知覺,甚至還沒有任何反應,這個一定不是好現象。寧願血從外流,也絕對不要血流進身體裡面去,看不見的傷口才是最為致命的傷口。
不同於洛迦修,龍一手指只是動了動,鎖子立刻就打開了。安澤西的身體也如是一面坍塌的牆壁,直接就倒在了地面上。唐放歌抱著安澤西,眼神有點呆滯中,她的頭好痛,痛的難受起來。
龍一看著唐放歌頭上的傷口,他安慰她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會有事情的。」這句話就如同是一句安慰的話語,令唐放歌立刻昏睡了過去。她的傷口沒有好,不過她已經安心了,有龍一在。
「姑姑……」唐米爾嚇到了,他驚地叫了一聲。
「沒事,只是受了點傷。」龍一抱著唐放歌,另一個男人則是抱著唐放歌。幾個人迅速地離開了這裡,同時自然也沒有忘記另一個人,就是貝諾。
法國最大的黑幫,就在一夕之間瓦解了大半。幾乎是直接比人瓜分了,可以說是元氣大傷。
安澤西醒過來已經是兩天之後,由於那種新類型的藥劑,令他的神經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傷害。不過比起安澤西,貝諾才是最慘的,他本來就有毒癮,加上這次的藥,幾乎是激發了他所有的毒性。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唐放歌頭上還包裹中紗布,白曉過來看了,確定她真的沒有大事,才叫她呆在安澤西的身邊。
「你沒事嗎?」安澤西聲音沙啞,他見唐放歌頭上還裹著紗布,心裡十分的難受。要是這些傷都是他的,他覺得才是最好的。
唐放歌握住安澤西的手,她心裡終於是安心了,見他昏睡不醒,她都已經去找了白曉幾十遍了,幾乎是每一個小時都要去找一次。
「我沒事……」唐放歌說著說著,眼淚不知怎麼就落了下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安澤西能夠這樣穩穩地睡上兩天,所以心中會擔心。白曉說新的毒品要等洛施施的結果,因為對這個東西,洛施施似乎比他要瞭解許多。
安澤西皺皺眉,因為他發現唐放歌的眼睛下面似乎有點黑眼圈。她在他的身邊呆了多久,久的已經出現黑眼圈了。
「陪我睡一會,好嗎?」安澤西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現在他只想要抱著唐放歌,讓她跟自己一起睡一會。
「好。」沒有任何猶豫,唐放歌脫了鞋子,緩緩地躺到了安澤西的身邊。她的身體剛剛靠近安澤西,就被他拉到了懷中。他溫暖的懷抱,還是跟以往一樣總是那麼的令人心安。唐放歌伏在安澤西的胸前,心裡有一陣陣的高興。
「放歌,如果我再早點去,你一定不會受傷,對不起。」緊緊地將唐放歌抱在自己的懷中,安澤西的聲音有點沙啞,其中透著一股股的遺憾。如果他可以早點過去,更加的謹慎一點,也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就是因為晚了一些,差點就要叫他們天人永隔了。
唐放歌的手放在安澤西的胸膛處,聽著他的心臟平穩地跳動。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安澤西的胸前的衣服,身體不由地蜷縮了一下。她的身體似乎有點怕冷,用力地往安澤西的懷裡縮了縮。
「你想要給我說的就是這些嗎?」唐放歌低垂著頭,這些事情根本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當時她還有點迷糊,不知道為何他要吼自己,心裡還很是難受了一會。這兩天想來,她已經知道了其中的緣由。他是想要故意激怒松子,是想要將所有的傷害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去,他是有意那麼做。
每每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的顫抖,如果當時他們都沒有趕來,如果當時他沒有湊巧將松子一刀斃命。如果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他現在還能活在她的身邊嗎?想到她也許會失去他,唐放歌的手用力地扯動了安澤西的衣服。
「對,我想說的就是這些。我不想你再受傷了,即使是為了你……」後面的話安澤西還沒有說出口,因為胸口處猛人被人用力地掐了一下。這一下,正好橋掐在安澤西的小ru上,可想而知,那裡可是男人極為敏感的地方。安澤西身體震動了一下,他覺得唐放歌是不允許他說出那樣的話,只是這一下是不是掐的太精準了點,因為他最為敏銳的地反就是那裡了。
「你生氣了嗎?」安澤西低頭,他只能看見唐放歌烏黑的髮絲,還有那一層刺眼的白色紗布。他的手臂用力,將唐放歌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中。他唇角帶笑,這是不是女人的小脾氣,不過他卻覺得很高興。
「不要說那樣的話,不要說為了我去死的話……」唐放歌聲音悶悶的,她只是低著頭,心裡一陣陣的苦澀。他們已經在一起快要十年了,他為了她已經做了很多了。這次,在知道他是打算用自己的命為她遮擋左右的災難時,她心裡就忍不住地痛。不應該這樣對她,她真的會痛苦。沒有人願意自己的愛人為了保護自己喪命,那個時候的心情不會快樂,即使自己獲救了,心情也不會快樂。真正痛苦的人不是死去的人,而是被救的人。
「放歌……」安澤西低低地喊了一聲,他似乎聽見了唐放歌的哽咽聲。
唐放歌緩緩地抬頭,對上了安澤西的眼睛。她水汪汪的眼睛中佈滿了一層層的傷心,「你不要說去死的話,不要說要死,我承受不住,我真的承受不住……」話到後面,唐放歌的淚水倒是越來越多了。她真的不知道為何,為何自己變成了一個容易落淚的人,總是落淚不止,總是在落淚。這些淚水,總是被泛著酸澀的心擠壓出來,很痛苦,很不舒服。
見唐放歌竟然哭了,安澤西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她竟然這樣的哭,只是為了他救了她,有些時候他真的覺得那些幸福就像是南柯一夢,可是現在她卻真實地存在他的身邊,為了他哭泣,他的心中如層層的波浪席捲而來,將陽光投送到他的心中。
「我愛你……」不大的一句話,卻令安澤西頓時僵硬住了,他的手停頓在唐放歌的眼角處,愣愣地看著唐放歌,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唐放歌很是奇怪地看著安澤西,他是怎麼了,只是一句話他就傻了嗎?
「你怎麼了?」唐放歌以為安澤西是身體不舒服,她慌忙地想要四處檢查一下。
安澤西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覺得有點痛。他地頭看看唐放歌,有點不敢相信地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了什麼嗎?」這個時候,安澤西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自己是在夢遊中,因為唐放歌從來都沒有說過愛他的話。
「我愛你……」唐放歌本來覺得這句話是最令她難為情的,沒有想到想要說的時候一下就可以說出來。大概是心間滿滿地都是幸福,所以她可以這麼輕鬆的說出來。這句話,她似乎欠了他很久,很久了。
「你再說一句!」安澤西的唇角微微上揚,眼睛璀璨如同日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幾分生動起來。他又拉了一下唐放歌,似乎還是沒有聽清楚。
唐放歌有點疑惑,不過看見他很是高興的樣子,她伸手拉過安澤西的頭,在他的耳邊溫聲道:「我愛你,安澤西。我愛你,安澤西。我愛你,安澤西!」說了三個我愛你,安澤西的臉也開始漸漸的越發的精彩起來了,尤其是嘴角的弧度明顯地一點點向上揚起了好多,而眼睛則是笑的瞇成了一條線,高興的好像是世界上最為幸福的男人,也是一個最傻的男人。
只是一句我愛你,這是戀人之間最為常說的話,而他們之間卻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直到今天才說出來。唐放歌看著安澤西,心裡一陣酸澀,一陣暖意。他們之間,她似乎欠他這樣的一句話。欠了好久,好久,他以前就說她欠他一句話,大概就是這句話。我愛你,最為簡單的一句話,卻是戀人之間最為直接的愛意。
唐放歌看著安澤西的傻笑,確實是有點傻了。不過現在似乎都是要表達心意的時候,難道他不覺得少了些什麼嗎?唐放歌伸手又掐了一下安澤西,她可是沒有聽過她來的時間裡他說過愛她的話。
這一下,安澤西痛倒是小事,不過身體明顯的是有點反應。男人的身體可不是隨便亂掐的,他狐疑地看看唐放歌,覺得她根本就是有意的。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挑選地方,什麼地方不好,偏偏是他身體上最為敏感的地方,而且是他的小草莓。
安澤西低頭看著唐放歌,故意忽略掉她眼中的一抹期待。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安澤西的呼吸變得有點熱,他被子下面的手將唐放歌抱的更加的靠近自己的身體。
唐放歌只是一下,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都這個時候了,他還真是有心力。只是她覺得這個時候他似乎又開始欠了她一句話,那就是愛人之間會互相說的話。
「安澤西……」唐放歌還沒有說完,唇就被安澤西直接堵住了。這個吻,可謂是戰況激烈。安澤西的身體中似乎總是潛力無限,只是兩下而已,就立刻要化身為大灰狼了。他的爪子肆無忌憚地在唐放歌的身上滑動,抱著她軟玉溫香的身體,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都在叫囂。經歷過那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現在很必要補補。
吻,像是漫天飛舞的雪花。唐放歌的身體軟的如同是誰做成的,她只能攀著安澤西的肩膀,喘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大手似乎更加的尖銳了,總是輕易將她身上所有的敏銳地方都發覺的格外清晰。她的腰,她的髮絲,還有耳0垂,這些地方都像是一個個的穴道,碰觸一下就會令她身體無力。
「不行……你還……才剛醒……」唐放歌覺得這個時候真的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她真的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只要是兩人躺在一起,總是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現在她可是努力地抗拒他的誘惑,畢竟他的身體剛醒過來,要是這樣的話,她真的有點怕。
安澤西沒有說話,其實現在他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堵住唐放歌的唇。說話不如實際行動,安澤西完全不會覺得自己無力,這兩天他睡的太久了。在夢裡,他是快了點,甚至是有點痛苦的。每一次,他都會重複他們之間的幸福,但是幸福總是一次次的被打破。每一次看見幸福被打破,然後自己又想要繼續沉睡下去,不過唐放歌的聲音令他醒了過來。
那樣的夢,他不想要再做了。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他就要見到真真正正存在的她。
一吻點火,兩人之間自然是糾纏不清了。唐放歌再次有點清醒的時候,也不過是幾秒鐘,因為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一件不剩了。安澤西真是威武了,就算是這樣的時候,都不忘了將她吃干抹淨。
即使只是幾秒鐘,唐放歌還是看見了安澤西眼中的一絲閃躲。他到底在躲什麼,她想要去探究,但是他似乎不給她一點機會,直接將他的身體送入她的溫暖中。唐放歌身體一僵,頓時覺得呼吸急促起來。他似乎有點著急,到底是在怕什麼。
「澤西……」唐放歌想要開口,只是安澤西的身體不安地動了一下,她頓時抽了一口氣。他真是發狠了要將她捲入一條春色的河流中,叫她忘記所有了。既然這個是他的想法,她也沒有辦法再去叫他不安心。他們之間,還有很多的時間,她一點都不會害怕沒有時間挖出所有,包括他此刻這樣焦急要躲閃的原因。
安澤西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即使是心中想要說千萬個我愛你,但是最後都不能說出口。他只能將這樣的纏綿化為一種愛意,奉送在唐放歌的身上。他吻著她的唇,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唯獨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等了六年的話,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可是當她說出口的瞬間,他才明白,如此的期待,卻也令他如此的狼狽。他不能說出口那句話,他害怕,害怕一種叫做誓言的牽絆。期待了那麼久,他現在才明白。人與人之間是平等的,不可能她說了,他就閉嘴不說。如同當年,他愛的那麼深,說了那麼多,可是她一直欠著他的沒有說。現在她願意說了,就是說他也要反饋回去,可是他沒有反饋回去,她眼中難免有一些失望。這樣的失望,他大概要欠她一生了,直到他抱著她上天堂的那一刻為止。
想到那些該死的誓言,安澤西的眼中有點惱怒,身體猛地兇猛了幾分,唐放歌的手指劃過安澤西的肩膀。這樣的快0感如同是一陣陣的小電流流竄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叫他們彼此之間都被電流電的七葷八素,卻又甘之若飴。天堂和地獄,這就是他們一起墜落的地方。不管是最璀璨的煙火,還是說最為明媚的春光,他們都是一起感受了一次。
唐放歌無力地纏著安澤西的腰,她呼吸一陣陣的發暖,看著他臉上的一陣快樂一陣憂慮。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說這個時候是因為想要躲避而做這樣的事情,他還真的不是一個純粹的人。這樣的快樂,似乎總是有點欠缺的。她不想看著他皺著眉頭的樣子,也不喜歡看著他躲避她目光的樣子。這些,她都不想要。
伸出手臂,唐放歌將安澤西的頭拉了下來。她吻住安澤西的唇,輕聲地在他耳邊道:「這個時候要專心,否則我會不滿意,覺得你需要再多休息幾天。」這句話明顯的有幾分挑釁,令安澤西的眼睛頓時閃爍了一下。沒有男人喜歡在這時候被女人小看,尤其是女人竟然能一幅很是無趣的樣子看著自己。這個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甚至是踐踏了。
安澤西咬牙,他恨恨地看了一眼唐放歌。「看來是我沒有滿足你,那麼就如你所願。」一生氣,事情立刻都拋到了腦袋後面。現在安澤西的注意力完全的轉移了,他不再糾結於她說了愛他,而他自己竟然沒有說愛她的話。
現在,他可是要身體力行,要用行動告訴她,他還是很有力氣的。至少不會現在就沒有了精神,對他來說,她就是一劑最好的良藥,能夠叫他所有的精神都一下子湧出來。身體迅猛如風,安澤西可是加快了速度。這個時候,果然是不能分心。
唐放歌現在覺得自己似乎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這個男人還真是有精力。他在她的身上種下的花,一個個地都開放了。而她,則是沒有機會爬上岸。一次次地被捲入潮流中,一次次地被推上浪花的頂峰。這樣的快樂,令她連喘息的機會都快要沒有了。安澤西還真是兇猛如斯,最後就算是她繳械投降了,他還是又拖住她纏綿了三次才真的放開她。
房間內的戰火正旺盛,而門外的幾個人都是面紅耳赤。事情其實真的不是這樣的,只是因為幾個小鬼說想要上來看看,然後洛施施就拖著幾個孩子上來看看他們兩人的情況。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門才剛推開,就聽到裡面傳來的男人的低吼聲,還有女人嬌媚如蠶絲一樣的媚聲。洛施施當時就腿軟了,這個聲音還真是魅惑人心。她都沒有想到安澤西會這麼兇猛,而唐放歌的聲音顯然是更加的令人覺得口乾舌燥的。
幾個小鬼,兩個已經是十二歲了,該偷看的都偷看了,所以自然直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現在這個時刻,是現場直播,肯定都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裡面。好在光線不是太亮,只是隱約地看見兩人此起彼伏的身體,還有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申銀聲音。
沉穩的腳步緩緩地響起,一群人都沒有發現。龍一面色有點鐵青,他一把抓過洛施施,然後將女兒抱了起來。真是不良,洛施施竟然帶著幾個孩子偷看,要是叫安澤西知道,他們就等著倒霉。
「看夠了,就下去玩。」龍一慵懶的眼睛,此刻顯然是有幾分怒火。他抱著洛施施,還有龍姒,直接下了樓。
其他的幾個孩子,都是一臉的通紅。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下去好了。不過也格外的有幾分尷尬,洛迦修看著薔薇,而薔薇狠狠滴瞪了他一眼。
薔薇真的很無語,不過心中也有幾分期待。這樣的場面到時不會令她覺得受不了,而是覺得真的很美。爹地媽咪在一起的樣子,就像是兩個籐樹,糾纏不清,不過又有點快樂的樣子。
洛施施一臉的紅,被龍一抱著的時候,她一雙眼睛盯著龍一峻冷的臉孔看得出神。想到房間裡的一幕,她就想到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貌似每次龍一也會吼的厲害,不過至少她沒有唐放歌叫的那麼好聽。想到這個,她就有點小小的自卑。sdva。
「看什麼?」龍一看了一眼洛施施,洛施施臉紅的立刻轉過去不敢看他。現在這個時候,她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龍一懷裡的龍姒,看著爹地媽咪兩人的表情,她趴到龍一的耳朵邊道:「媽咪也想跟你嘿咻,因為叔叔阿姨似乎很快樂。」
龍一皺眉,看了看女兒。她才幾歲,要是繼續下去,是不是有點過於早熟了點。
「你們說了什麼?」洛施施看見女兒跟老公兩人在說悄悄話,她很是不滿地看了兩人一眼。總覺得兩人的眼睛中多少有點令她不好的訊息,甚至還越來越濃郁了。
「乖女兒,去跟你家未來老公去玩。」將女兒放了下來,龍一抱著洛施施出了門。
現都時會。「誒,這是要去哪裡?」洛施施很是不滿,她覺得龍一乖乖的。
「等會你就知道了。」龍一抱著洛施施直接出了別墅,朝著後面的客房而去。
房間的門關上的一刻,洛施施心驚了一下。
「你要做什麼,孩子還沒吃飯。」洛施施心裡不由的有點害怕,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
「如果你看的那麼興0奮,做老公的可以隨時為你紓解一下。」龍一慵懶的眼睛中閃爍著狼一樣的目光,找機會來溫存一下也不錯。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洛施施想要辯解,但是龍一才不管。
洛施施幾乎是欲拒還迎了,既然有人願意,她自然也不會拒絕了。房間內的春色正濃,戰火也依舊持續中。
謝謝親們的留言,胭脂只是偶爾會覺得有點孤獨,但是看見大家的支持,我還是很開心。文文將會在九月結局,希望大家能夠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