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快點,我要死了,給我加血!」薔薇小臉通紅,開始求救。
唐放歌手心都有點冒汗了,真的是自己年紀大了,這個遊戲還真是叫她緊張的要死。她已經很速度了,可是無論如何還是晚了一步。
「啊,我死了。」薔薇身體往後一倒,很是無奈地歎口氣。
唐放歌真的有點汗顏,她自己對這些遊戲真的不是太擅長,所以總是拖後腿的那個。s9pw。
「抱歉,抱歉,我們可以繼續。」這個真的是要熟能生巧的,她很少玩遊戲了。就算是小時候也沒有怎麼玩過,所以只能是這樣打醬油了。
薔薇嘿嘿一笑,只是瞥了一眼爹地。看來哥哥說的沒有錯,要是這樣繼續下去,爹地想要插0進來也是不可能的。他們可是雙人護駕,爹地只有在一邊乾瞪眼了。
「好,媽咪你不許耍賴啊!」薔薇很是高興地爬起來,一大兩小又開始遊戲中。到了午飯時候,也沒有人願意下來吃飯,還在繼續遊戲中。們唐到如。
安澤西再一次上來,臉上顯然是有點怒火了。這兩個小東西,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嘗嘗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了,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
「吃飯了。」安澤西叫了一遍,沒有人打理,依舊遊戲狂熱中。
「吃飯了。」安澤西又叫了一邊,不過這次他的臉色是更加的差了。唐放歌聽見了,回頭看看安澤西,再看天色似乎真的有點晚了。要吃飯了,她對這個還是比較在意的。孩子都在長身體中,三餐是一定要正常的。
「你先去,我們馬上就好了。」唐放歌回頭,然後立刻跟兩個小鬼一起。
安澤西怒了,他直接過來伸手將遊戲的機子關了。然後站在三人的面前,臉上怒火不小。
「你……」唐放歌想要說話,但是看著安澤西的那張臭臉,她立刻就改口了。「馬上就下去了,不玩了,出去吃飯了。」唐放歌起身,將一邊的安司唐抱起來,畢竟他今天從鞦韆上掉下來,還是有點傷的。
安澤西大手一撈,將安澤西抱到自己的懷裡。他臉上掛著一點笑容,「他有點重,還是我來抱著比較好。下去吃飯,樓梯不好走。」
安司唐很是不樂意地伸手抓著湯飯個的身體不放,他覺得爹地才是有點要謀殺的嫌疑。他很是不情願,不願意離開唐放歌。
唐放歌見安司唐不願意離開,「我來抱著他就好了,沒有多重。」
「怎麼會,他可是很重的。還是我來,你還是下去洗手吃飯吧!」也不管唐放歌是不是願意,安澤西直接以力量取勝。將安司唐直接給扯了過來,他的一口白牙可是森森然的想要殺人。尤其是這個小鬼,他們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安司唐嚇得全身僵硬,他說話都有點口吃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不用爹地你抱我了。」
「這可不好,你媽咪說你今天貌似受傷很嚴重,爹地我自然要抱著你一起下去了。」安澤西笑的格外的溫柔,不過那溫柔中顯然是有點刀子的。
安澤西抱著安司唐走在後面,薔薇跟唐放歌則是走在前面。現在小傢伙在自己的懷裡,安澤西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跟你爹地搶女人。」
「爹地,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安司唐裝傻,現在這個時候最好是裝傻,要不然自己真的會沒命的。
「你不懂,不懂的話你自己怎麼就偏偏在我去的時候專門從鞦韆上掉下來。你平常都是這麼笨的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不記得自己養了一個豬一樣的兒子。」安澤西最為瞭解自己i的孩子,這兩個孩子都是精明的很。
一個是深沉,一個是借刀殺人。兩個小傢伙都是那種很精明的傢伙,他可不知道他們會笨的從鞦韆上掉下來。
安司唐唇角抽了一下,眼睛也顫抖了幾下,他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我真的是手滑了一下,又不是裝的。你看看我的腿,上面都青紫了一塊。」
「哼,你最好是真的手滑,否則的話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你要是想要開公司什麼的,估計也許推遲到我死的那一天。」安澤西可是連狠話都放出來了,這麼厲害的狠話可是嚇的安司唐不敢動了。
快到了樓梯口的地方,安司唐尷尬地笑笑,「爹地,我自己走了。我已經好了,不會再搶了。」
「算你聰明。」安澤西以為小傢伙是知錯就改了,然後就放下了安司唐。
不過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他前腳才走一步,小傢伙就直接撲通一聲從樓梯上摔了下去。這個說是摔落下去,還不如說是滾下去的比較恰當。當安司唐大大地趴在地面上的時候,安澤西的臉立刻都眼中的抽搐中。他的手捏著,上面都已經冒出青筋了。臭小子,竟然被他擺了一道。
安司唐摔在地面上不動,唐放歌嚇得都傻眼了。她發現兒子竟然從樓梯上摔下來,再看看安澤西一手空空,甚至還有點憤怒地看著小傢伙不說話。她一時間就火了。
「安澤西,你一個大人連個孩子都抱不起來嗎?」上前抱起安司唐,唐放歌那個心痛啊。她真的討厭自己竟然相信安澤西,現在不知道安司唐摔的怎麼樣了。她抱起安司唐再去定沒有什麼大傷口以後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立刻叫一邊站著的傭人去叫醫生。她抱著孩子,狠狠滴看了一眼安澤西。孩子都已經從上面摔下來了,他竟然還能那麼的淡定,她火氣忍不住地上翻。
安澤西撇撇唇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看著小傢伙。他的演技還真是越來越好了,說明他的功夫也真是到家了。四五個台階摔下去平常人都不會有事,最多青紅紫多了一塊,他最有本事,跟個小猴子一樣的翻下去。看到他落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他說是自己走,其實是故意的。現在唐放歌是徹底的怨恨他了,就因為他沒有抱安司唐。
薔薇在下面看著爹地一臉青紫,那個憤恨真的嚇得她小心肝顫顫。她不得不承認還是哥哥厲害,這樣的連環計都能用出來。現在媽咪一定討厭爹地了,虧他能做出來。從上面摔下來,還真的要有點能耐,不過她真的沒有他那個本事。不僅僅是演技,還有惹怒爹地的勇氣。
傭人叫來了醫生,在確定孩子沒有什麼大礙以後,唐放歌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一個中午都在慌亂中,即使安澤西想要見一下唐放歌,唐放歌也是避而不見。對他這個孩子都已經受傷了,他還是有點無動於衷的樣子真的很是生氣。
房間裡空蕩蕩的,只剩下薔薇一個人了,她才伸手扯扯安司唐的袖子。
「哥哥,你闖大禍了。」薔薇很是擔憂地看著安司唐,覺得他們是不是做的太過過了點。
安司唐睜開眼睛看看薔薇,唇邊有點不屑。「要不是他威脅我,我也不會出這個苦肉計的策略。反正爹地早晚都要收拾我們,還不如我們自己先拉過媽咪的心。」
「可是要媽咪真的討厭爹地的話,那不是一樣我們什麼都沒有了啊!」薔薇有點擔心,她真的很怕到時候媽咪要是真的討厭爹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你放心,爹地可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遇見再多的事情,他依舊是有法子翻拍的。有這個時間想這些事,還不如趕緊的想想怎麼對付爹地,要不然死的最慘的就是我了。」想到爹地威脅自己的話,安司唐就有點頭痛。
「有什麼法子,還不如叫爹地跟我們一起玩。要不然爹地一個人多可憐,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沒有爹地了。」薔薇似乎發現了什麼,她的話完全開始朝著安澤西的方向傾斜。
相對於薔薇的發覺,安司唐則是完全沒有發現。
「誰讓他總是霸佔著媽咪,要是我們真的四個人一起玩,到時候一定是我被踢飛的時候多點。」這個是實話,也是經驗之談。
門外的兩人,一個是安澤西,一個是唐放歌。不過唐放歌完全是被安澤西捂著嘴巴的,他可是在小傢伙的房間內放著監聽器的。知道薔薇要是上去一定去有話說,所以他專門將唐放歌扛了上來,而且是絕對不會叫她有聲音的。
安澤西看了一眼唐放歌,臉上有點得意。他們想要跟他鬥,還有點嫩了。要是想要拆穿他們,他可是有的是法子。直接再次扛起唐放歌,安澤西朝著只屬於他們的房間而去。那個房間是他們兩人的房間,別人是不允許過來的。
薔薇歎口氣,她現在是屬於什麼,應該不會當兩邊的炮灰了吧!反正爹地也沒見她參與,再者就是她也沒有告訴哥哥她貌似看見外面有人的事情。這樣的話兩邊都不得罪,真是太好了。他們要是想要幹嘛的話就他們自己去,她反正是沒有任何事情了。
房門緊閉,安澤西將門扣上,他們兩人已經佔了她一天的時間了,他不過是下午這一會應該是可以的。人剛進房間,安澤西就迫不及待的吻住唐放歌的唇。這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吻她,而不是再如同前面那樣還要隱忍的吻。
這樣的吻很是猛烈,如同是一**的洪峰襲來,唐放歌完全把持不住。
剛才的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有點震驚的,沒有想到自己到時成了香餑餑,兩邊都要這樣的搶。不過安司唐是不是有點過了,他摔下來痛的可是他自己。想到兒子腿上的青紅,唐放歌還是有點不舒服。就在她不舒服的時候,有人更加的不舒服了。
「放歌,難道是我的功力不行,所以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夠走神。」安澤西眼中的灼灼火焰,幾乎要衝天了。這個女人倒是好,現在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有時間走神,他忍不住地咬了一下唐放歌的唇。
唐放歌回神,直接忽視某人眼中的慾望。「我只是覺得唐唐似乎有點太可憐了,要是真的喜歡我,想要叫我陪著,大可不必這樣做。畢竟他還是孩子……」
「他是孩子,那麼我是什麼?」安澤西直勾勾地看著唐放歌,她貌似是一門心思都在孩子的身上,完全忘記了他。他可是花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好不容易才從兩個孩子的手中把人搶過來的。她現在什麼都順著他們,如果要不是他知道兩個小鬼之間的事情,他還真的會被兩個臭小子玩弄在手心中。
安澤西這個時候不由的想要歎息,生的孩子太聰明貌似也是一種罪孽。比方說現在,明明唐放歌是自己的女人,他竟然不能對她怎麼樣。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兩個孩子在身邊,所以做事情自然是處處有限制。加上唐放歌對孩子的教育貌似是比較看重的,所以絕對不會再孩子的面前做一些脫軌的事情。
這點還真是令安澤西惱怒了許久,不過想想,既然他們都有法子了,他自然也有法子。這個空間裡就他們兩人,他想要她已經很久了。只是早上的一點開胃菜,完全不能滿足他六年多來的渴望。為了她,他可以說是守身如玉了。就連龍一都說他已經成了佛門弟子了,不是想要成為佛門弟子,只是心裡牽掛著一個人,想到別的女人就會覺得噁心。所以,現在他只是想要懷裡的這個女人而已。
唐放歌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安澤西到底是屬於她的什麼呢?關於這個問題,她也苦惱了很久。久到她都不知要怎麼回答了,他是她孩子的爹地,算是她的前夫,也是曾經愛過的人,也是自己曾經恨過的人,但是他現在是愛著自己的。就算是知道這些,她還是有點不敢接受那些事情。
「我是你的什麼,放歌?」安澤西目光灼灼,不想叫唐放歌再次的躲閃,他想要的是一個答案,而不是她如此那樣的遮掩。
唐放歌愣愣地,她想了許久,就是沒有答案。
「現在,我還不知道。」她出聲,話語中有許多的無奈。現在她的確不知道要給他如何定位,他的吻她並不討厭,他的身體也並不覺的令她多麼的難以接受,只是他們的關係,她自己還不能判定罷了。
安澤西的眼中略微的閃過一絲失望,但是他知道以前的傷痕還是給她留下了一些害怕。就好像是人只要是被蛇咬過,甚至差點喪命以後,她就會見到蛇就會害怕。這個是人都會有的感情,沒有人能夠責怪她。如果說心中的失望是痛,那麼這些痛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沒有當初的自己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她。他的生命沒有辦法重來,只能夠花更多的心思在現在的她身上。他愛她,深深地愛著。
「如果你有一天知道了,就告訴我。放歌,我今生不能離開你,即使到了陰曹地府,我也會跟去。既然上天叫我們再次重逢,你就休想再離開我,你永遠都不能再從我的身邊飛走了。」抱著唐放歌的身體,安澤西的手再顫抖,他一生到死都不會說他愛她。但是他只能告訴他,但求共死不求同生。
唐放歌惆悵地不知道如何說,過了好一會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具溫暖的懷抱是她以前多麼渴望的懷抱,可是現在她卻沒有力氣抱住他的肩膀。,即使知道他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她也無法放手去擁抱他。
「放歌,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嗎?」這句話是安澤西心中存了好久的,只是今天他還是沒有忍住想要問她。他想要要她,但是他不是要一個只有身體沒有靈魂的女人。她是唐放歌,所以他才會去要她。如果她不是,他寧願不動她。
唐放歌沉默了一會,她還愛著他嗎?這個答案其實以前她真的想要告訴過他,但是她沒有辦法說出口。可是到了後來,當所有的事情都是朝著她熟悉的方向發展以後,她就徹底的迷失了。也許是深愛他,所以她也是深深的恨著他。那些話,依舊如夢魘一樣在她的耳邊迴盪。
「嗯。」淡淡地答了一句,那聲音好像是從空氣裡畫出來的,只是一瞬間就消散了。
安澤西眼瞼微微地縮了一下,「你恨我嗎?」這句話苦澀的很,如同是自己的膽汁壓碎了從自己的血管裡流進了心臟,那種苦澀的味道帶著痛令安澤西又是害怕又是愧疚,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唐放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安澤西。,以前她一直都以為他是萬能的神,甚至是一個無法令人捉摸的投的男人。他從來都不會畏懼什麼,可是現在的他怎麼令她覺得的很是脆弱。那樣的眼睛,不是以前的強勢霸道,甚至是不可一世,而是一種脆弱。就好像是初次戀愛的男人向自己喜歡的女人告白,但是他侷促不安地期待著,同時又害怕著,害怕她會一口拒絕他的所有。
這樣的他,她還能說什麼。唐放歌的手輕輕撫0摸著安澤西的髮絲,那片銀色的髮絲就好像是銀光閃閃的箭矢一樣在她的眼中晃動、她的手指在他的髮絲中穿梭著,甚至有一種心痛和憐惜。他的髮絲以前是多麼的烏黑,現在也是多麼的蒼白。這樣的蒼白,雖然是銀色的,卻跟死亡的空白一樣,都是空白的色彩。這樣的色彩令她心中升滿了不忍心,為何他的髮絲能夠白成這個樣子。那樣的雪白,就好像是無垢的雪,連一點黑都沒有。
「這些髮絲怎麼都白了?」她問,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手指在安澤西的髮絲上穿梭,但是一句話不說。就那麼地看著安澤西的發,而不是他的眼睛。
「變成了月光,你喜歡嗎?」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這樣問了一句。這些髮色的髮絲,也許就是他的罪證。當初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當自己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心碎如同刀片的感覺。現在,他只想要她看見他好的一面,而不是這樣不好的一面。
唐放歌想了想,「月光很好,不過你不能避而不答。是因為我的死嗎?」他既然不回答,她自己則是直接問了。她知道他是不想回答,所以才故意的避開她的問題,但是這樣的事情她想要知道,而不是叫他一味的逃避。
安澤西想了一會,還是無奈地歎口氣。「不是你的死造成的,而是對我沒有珍惜的懲罰,是一道罪證。」這些銀色的髮絲,如果他想要染黑是可以的,只是他不想。他只是想要看著這些髮絲,他們都是他的罪證,對她的,還有對自己的。
「很漂亮。」唐放歌咬著唇,過了一會輕聲答了一句。這些髮絲都是因為她才會變得如此的白,明明只是三十歲,他的髮絲已經如同是八旬老人一樣看不見一根黑色的髮絲了。只是聽人說人會因為悲痛而髮絲一夕之間變的白如雪花,直到現在唐放歌才真的見證了。這頭髮絲是罪證,是他對自己的懲罰,僅僅只是因為她。
「告訴我,你恨我嗎?」安澤西回答了唐放歌的問題,現在自然輪到他發問的時候了,自然也不允許她不說話,或者是直接這麼的敷衍過去。他也想要知道這個答案,令他擔心了許久的問題。哪怕只是一個恨,也至少掃叫他知道她的態度是什麼。
唐放歌低頭不語,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那日的晚上,他的話每一句都烙印在她的心頭上。她才知道那些事情,可是她又有什麼理由去恨他。他是為了她好,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心臟曾經換過兩個。而這個是第三個心臟,有了三個心臟是不是說她擁有了三個人生。可是這三個人生都令她覺得痛苦,直到現在胸口上的傷疤還是那麼的明顯。三個人生,她到底應該走什麼樣的路。
「放歌,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好嗎?」安澤西的聲音有點沙啞,也有很多的不安。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不想要再失去她一次。如果這次的答案是恨的話,他應該怎麼做,是不是還要如同以前那樣的將她困在身邊。如果是那樣的話,她估計會更加的痛恨自己吧!人的一生,他不想再犯錯了。
安澤西的手捧起唐放歌的臉,只是一瞬間他有點呆住了,她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滾落出來。她的眼中有點無助,只是那麼的看著他。
「別哭,你哭了我會心痛。」安澤西溫柔地吻去唐放歌的淚水,是不是他真的逼的她太緊了。「如果你不想說,我不會再強迫你說,放歌,我只要你笑,不想再看見你落淚或者是流血了。如果你落淚,我寧願我的血可以化為你的淚,幫你哭泣。」安澤西不是一會哭泣的人,所以他一般是不會哭的,當一個男人願意用自己的血去代替女人的淚水,那是用生命在愛著眼前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愛著你,我不知道……」哽咽著,唐放歌說出了困惑自己許久的話。不是她不願意說是愛還是恨,只是心中那種愛恨交織的感受令她無法說出來是愛還是恨,只是這麼的掙扎著。如果說愛,她心裡又有點怨恨他的隱瞞,還有他對自己的家人所做的事情。可是如果說愛,她覺得自己害怕啊。很是恐懼,甚至覺得自己是已經不再愛了。
安澤西望著唐放歌的眼睛,她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在看著他。不知道是愛,也不知道是恨,她已經陷入其中。他想要做的只是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可以他自然是願意看見她能夠愛自己。
「放歌,如果愛能夠令你少留點淚水,你能夠再愛我嗎?」安澤西看著唐放歌,他的眼中是最為真摯的渴望。恨一個人是永遠的痛苦,但是如果愛一個人一定會有幸福願意來臨。他希望她可以愛她,勝過她在心裡痛恨自己。
唐放歌眼中都是淚水,如果真的可以愛下去,她是不是應該繼續。摸摸自己的胸口,這顆心臟是第三個了,她的人生其實早就該結束。但是她不能這樣,三個人的人生,一定要活的精彩。她看著安澤西,沒有點頭回答他,只是將自己的唇送到了安澤西的面前。這次是她第一次的主動,真真正正的去吻他。
唐放歌的吻是小心翼翼的,她的吻如同是一陣風,早春的風灑在安澤西的臉孔上。從他的髮絲處,然後是那雙有點喜色的眼睛,最後是他的唇。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學著他吻她的時候,她伸出舌輕輕滴摩挲著他的唇。安澤西真的很想說,即使她不用這樣,他也早就在等她了。
只是這次,他想要她主動。輕啟唇,他任由她的舌在他的口中怯怯的探索,起初是他的牙齒,再來是他的舌,然後才緩緩地糾纏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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