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摔在地面上粉碎的檯燈,洛施施真的嚇壞了。龍一忽然變得十分的狂躁,甚至是怒氣衝天,她差點嚇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門外的服務生嚇的哆嗦,立刻離開。
龍一惡狠狠地看著洛施施,他憤怒的雙眼不再是一貫的慵懶,而是真真的如同一隻想要撕裂人的野獸。
「你……」洛施施說話結巴,平日的凶悍也沒了。都說欺軟怕硬,洛施施覺得自己真的很符合這個類型多
「我什麼,既然都做了,我會負責。」將人騙到這裡,然後xxoo吃了洛施施的是自己,龍一也不會推脫。
洛施施咬著唇,聽到龍一這麼說話頓時有點生氣。就因為他們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就想要對她負責任。這樣的擔當看樣子是男人應該做的,但是洛施施心裡卻不舒服。因為兩人之間上0床了,所以他就要負責,這個根本就是狗屎的邏輯,她可是一點都不感到高興或者是榮幸。
「我不需要你負責,大家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過各的生活。」龍一的話好像是她嫁不出去,洛施施心裡惱怒,直接拒絕龍一的負責。
龍一濃墨的眉頭忍不住皺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他能娶她,她就應該偷笑了。
「你覺得經過這樣的七天,我們還能夠橋歸橋路歸路嗎?」
「總之我不需要你負責。」洛施施完全不在乎,反正她就是不需要龍一娶她。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令人討厭。」龍一咬牙,心中有點不舒服。他這樣的男人多少女人都朝他身上扒,這個女人竟然不屑。
洛施施冷笑道:「我也不喜歡你。」
兩人的談話是不歡而散,不過兩人也休息了一天才真的從賓館中走出去。洛施施全身酸痛,骨頭幾乎變成了恐龍化石,一塊塊都被拆開了。這樣的藥,她覺得自己以後要好好考慮一下,還是三天就好,真的不需要再多,否則女人可是會死的。
………………
陳媛媛自食惡果,她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日,最後才不得不去見牧昌富。
「叫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牧昌富覺得陳媛媛算得上是比較聰明的女人,所以他覺得她應該是可以將牧澤西把握在手中的。rpho。
陳媛媛站在牧昌富的面前,眼睛不敢看牧昌富。她不但沒有講牧澤西給拉倒,反倒是自己被人在酒吧被人強了。那日的牧澤西真是很恐怖,她覺得自己就算是有命嫁給他,也沒有命去享福。
「姑父,我打算回美國了。」
「你說什麼?」牧昌富眼睛陡然睜大,如同是銅鑼一樣地看著陳媛媛。他可是最看好她,她竟然說現在走,開什麼玩笑。
「姑父,牧澤西,牧澤西他……」陳媛媛咬著唇,過了好久才吞吞吐吐說了出來,「牧澤西做了絕育手術,所以他這一輩子是不打算有孩子了。就算我再厲害,也不能懷孕。」
「什麼?」牧昌富直接站了起來,他整個人搖搖晃晃差點站不穩,他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媛媛。他沒有想到兒子竟然做了絕育手術,他的世界似乎一下子就變成了黑暗。大兒子是不能生了,小兒子竟然做了絕育手術。
「是他自己告訴我的,說他已經做了絕育手術。」
牧昌富直接跌落在沙發上,他不敢相信自己聽的話。他站起來搖搖晃晃,身體一歪直接倒在沙發上昏了過去。
「姑父,姑父……」陳媛媛慌了,牧家的傭人立刻將牧昌富送到了醫院。
牧昌富由於氣急攻心突發腦梗,要不是陳媛媛在什麼身邊,估計人都要過去了。
牧澤西聽到這個消息,唇角微微揚起,竟然有幾分笑容。牧安晨當時也在會議室內,不知為何他覺得牧澤西的笑容格外的令他震驚。他一直都以為父親就算再不好總是他們的父親,沒有哪個兒子會忍心看著父親病倒了還會笑。
兩人到了醫院,牧安晨即使再不濟,自己的父親他還是著急。
醫院的走廊內,牧澤西冷眼旁觀,他靠在牆上,完全沒有一點焦急。牧昌富忽然的就病倒了,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好消息,他並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傷感,他根本就不配做他的父親,也更加的不配做薇薇的父親。
牧安晨問了牧昌富的情況,他從病房裡走出來,抬眼看見牧澤西一臉跟自己無關的樣子,他心裡的憤怒就引發了。
「牧澤西,你算不算是個人,病房裡躺著的是我們的父親,你竟然還能笑出來。」牧安晨站到牧澤西的面前,一臉憤怒、。
牧澤西唇角勾起,很是自然地道:「父親,就算他也配做我的父親,還真是可笑。」
「你說什麼話?」牧安晨臉色忽青忽白,只是沒法對牧澤西怎麼樣。他真的想要一拳打掉他臉上的笑容,從小到大他一直都不喜歡他。牧澤西從進入牧家以後就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孩子,他十歲大的目光就是仇恨地看著他們。從小他都是被當成是接班人來養,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家裡人都是寵愛他的。只是牧澤西進來以後,家裡人即使不喜歡他,但是依舊看出了他的經商天賦。明裡不說,但是暗地裡都誇獎他的聰明,然後又將他跟十歲的孩子比較。就是在這樣的比較中,他度過了以後的人生。就算是現在,他的人生依舊是被用作比較的。即使他如何努力,也依舊沒有商人的那份敏銳。正是這樣,即使他抓住了大權,依舊是處處出錯,處處被人嘲笑鄙夷。正是因為這樣,他最為痛恨的就是牧澤西。
「你想不想知道他為何生病,我可以告訴你。」牧澤西眼睛內都是冰寒,唇邊卻又有一抹很是邪惡的笑。這笑容充滿了惡意,似乎嫌棄他們的處境不好,要叫他們更好點。
「難道是因為你?」牧安晨猜測,拳頭緊握著,想要一拳打在牧澤西的臉上。
牧澤西冷笑道:「你以後都沒有孩子,而我以後永遠都沒有孩子。你是由於天生不能,而我是自己斬斷了牧家的子嗣。」
「你……」牧安晨屬於男人的自尊被牧澤西狠狠地踩在腳下,他憤恨地看著牧澤西,一拳打向牧澤西的臉,只是他的拳頭還有一公分的時候就被牧澤西的手緊緊地抓住。
「從現在開始,你們牧家的人,任何人都休想再碰到我的毫髮。誰都有資格,唯獨你們沒有資格。」牧澤西的大手緊緊地抓住牧安晨的手,令他根本就無法動彈。他的眼睛森冷一片,好像是寒潭一樣地看著牧安晨。
牧安晨心裡明白為何父親會變成這樣了,父親是最保守的中國人。在他的心中一直都重視子嗣的,在中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是父親最為重視的事情。就算是有千金萬金,如果沒有牧家的兒子繼承,什麼都是無用的。
「牧澤西,你這個畜生,你也是牧家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哈哈,牧家的人,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就不再是牧家的人。還有一點,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牧家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我是牧家的人,牧昌富他能夠把我當成是畜生一樣的看待嗎?你們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明白嗎?」牧澤西眼睛直直地看著牧安晨,如同是兩把匕首直直地插向牧安晨的心口。
牧安晨自然知道父親對牧澤西的看法,一直都是利用罷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翻臉。「牧澤西,你不要胡說。你現在要是不是牧家的人,你以後別想在台北混下去。」
「呵呵,你不是很期待我不做牧家的人,這樣的話就沒有人跟你搶總裁的位置了。你一直以來的小動作也可以收收了,買通殺手的時候你應該小心點,要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你自己的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刀。」牧澤西噙著笑,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牧安晨的脖子,他的目光就是刀子,牧安晨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還會來看牧昌富的,不過要等他能醒過來以後。」牧澤西冷笑,看了一眼病房的門,然後轉身離去。
牧安晨呼吸不順暢,嚇得雙腿發軟。他一直都以為牧澤西不會知道他買了殺手的時候,沒有想到他很清楚很明白。如果他也買通殺手,那麼他自己要怎麼做。想到自己可能會死,牧安晨背後就是一片冷汗。
………………
「什麼事情令你這麼高興?」唐放歌正躺在籐椅上休息,就發現牧澤西低下身看著自己,而且眼中有笑意。
牧澤西伸手將唐放歌抱了起來,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身上躺著,而他則是躺在還有她餘溫的籐椅上。
「從今天以後,我就會有時間天天陪你了。」牧澤西淡笑,臉上滿是笑容。
唐放歌窩在牧澤西的懷中,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她盯著牧澤西的臉看了許久。這時候發現他臉上的冰冷沒有了,眼睛中是真的笑容,不是以前的那種冰冷的笑,毫無溫度和感情的笑容。
「你不用上班嗎?」唐放歌輕聲問道,只是低低地看著牧澤西的下巴,他的下巴很好看,甚至有點溫潤如玉。忍不住的,她伸手摸了摸牧澤西的下巴。
牧澤西慵慵懶懶地躺在籐椅上,他噙著笑看著唐放歌,她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令他覺得有點小小的進步,至少她不抗拒自己了。
「以後都不用再為別人上班了。」
「事情都辦妥了。」這樣的結果是唐放歌早就預料到的,牧澤西總會離開牧氏集團的。他的能力,大概應該是更加的厲害,如果是自己有公司不出五年就會超越牧氏集團。牧氏集團沒有發展,估計多少是他並不是用百分之百的心去經營牧氏集團。
「嗯,接下來的幾個月只要靜靜地看著牧氏集團慢慢地消失就好。」牧澤西已經埋了十年的線了,所有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再者牧安晨接手的幾個月的某些損失,他並沒有處理,而是任由他成為導火索慢慢地瓦解掉牧氏集團。
「放歌,我們出去住一段日子好嗎?」牧澤西的聲音埋在唐放歌的髮絲中問道,他現在只希望能夠跟唐放歌兩人一出出去散散心。
唐放歌點頭,「行。」
兩人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去了薔薇小鎮。在薔薇小鎮裡,唐放歌跟牧澤西又回到了他們的小木屋。
唐放歌看看木屋,乾淨整潔,似乎一點都不像是過了兩三個月。
「你找人收拾了嗎?」摸了摸小木桌,上面並沒有一絲灰塵。房間保留著他們走的時候的樣子,處處都是清新的,可以看出常常有人打掃。
牧澤西從身後摟住唐放歌的腰,「這裡,令我覺得很快樂。」
唐放歌並不排斥牧澤西,她的手指輕輕地握住牧澤西的手指。她的動作輕緩,卻令牧澤西的身體為之一振,她願意接受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如果你吻我,也許我會更高興。」促狹的,牧澤西這樣開玩笑道。
唐放歌轉身,覺得他忽然像是一個孩子,有點向她撒嬌的意味。伸出手臂,唐放歌輕輕地拉低牧澤西的臉龐,她的唇淡淡地劃過他的下巴,然後慢慢地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有點冰涼,但是很柔軟,如同是融化了的巧克力。
這樣的細碎的吻似乎不是吻,而是一種靜靜流瀉的愛意。慢慢地去熟悉彼此,牧澤西沒有想到自己的要求竟然會被唐放歌採納,他高興的眼睛一亮,如同是天上的星星一樣燦爛。他的喜意不加掩飾,刺痛了唐放歌的心。許久以來,也許他從來都不是快樂的,只是一個吻就可以令牧澤西快樂的手指顫抖。唐放歌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至少她覺得現在她想要他快樂,快樂地生活。
牧澤西不滿足這樣清淺的吻,他的手臂緊緊地抱著唐放歌的腰,將她拉進自己的胸膛用力地吻了下去。他的she竄入她的檀口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樂地糾纏著她的美好,想要珍惜,卻有害怕無法令她覺得快樂。這樣的矛盾,即使是在青玉糾纏的時候,也能夠察覺到一點。也許是久久沒有的幸福,令牧澤西整個人都會覺得無所適從。
唐放歌抱緊牧澤西的腰,主動地學著他的樣子追上他的she,將他引向自己的心中。她的眼睛如同是一池清
潭,令人覺得迷戀,那清潭中只有牧澤西的身影。
這一吻持續了好久,直到唐放歌呼吸有點不暢,牧澤西才抱起她。
薔薇小鎮的生活再次開始,多少都令唐放歌覺得期待的。不僅僅是牧澤西覺得在這裡幸福,就連唐放歌自己都覺得這裡很幸福。
鎮上的人聽說夫妻兩人又回來了,迅速地過來看望。唐放歌笑如紅茶花,臉蛋如同處處盛開的芙蓉,一群男人都迷的傻了眼,覺得她是越發的漂亮了。牧澤西發現男人眼中的愛慕,他直接扮演黑臉,將人趕走了。
看到一群人嘰嘰喳喳的離開,牧澤西直接將門關上,謝絕拜訪。
「你在吃醋嗎?」唐放歌掩著唇偷偷地笑問,她早就發現牧澤西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女人來的時候他還沒有多少不歡喜,直到那些男人也要來湊熱鬧的時候,牧澤西的臉色就成了黑鐵了。加上男人的目光總是赤果果的,如同男人最瞭解男人,牧澤西自然知道他們眼中的想法。也正是因為瞭解,所以他臉色越發的不好看,最後直接以她要休息趕人。
牧澤西臉上有點不自然地抽0動,「我才沒吃醋。」他覺得面上一陣熱,心裡酸酸的,即使知道自己吃醋,他也絕對不會承認。個我手放。
「既然你不吃醋,那麼我明天去鎮上轉轉。」
「不行……」話說的太快,又很是生硬,牧澤西說完就後悔了。他看到了唐放歌眼中的笑意,那笑意很濃,濃的令他臉上起了紅暈。原來她是故意逗他的,明知道他吃醋,還要故意的要招惹他。鎮上的那些男人,動不動就把花塞進唐放歌的懷裡,而且還加上一堆曖昧的話。他什麼都可以受得了,就是受不了那些男人沒事獻慇勤。
「呵呵……」唐放歌笑的眼睛都成了彎月,以前她只是覺得他令人害怕,現在倒是覺得格外可愛了。尤其是吃醋的樣子,明明就是吃醋,偏生要用冷酷的臉表示自己沒有吃醋,其實眼睛都已經洩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別笑了,我就是吃醋了,以後那些男人都要離你三尺遠。」牧澤西直接將條件說了出來,誰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人窺覷。不得不承認唐放歌真的是鎮上最漂亮的女人,所以也必然有狼出沒。以前他常常都能夠發現院子外的籬笆上放著鮮花,即使不問他也知道是男人送的。每日都不厭其煩地將花束丟進垃圾堆,這也是牧澤西以前所做的事情。不過這些事,自己想想都覺得幼稚,但是他卻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