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雞尾酒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格外的好?」牧澤西森冷的眼睛如同是一把利劍刺入陳媛媛的胸口,她嚇的不敢動彈,卻又無法抑制住身體中的火熱。
這個時候,陳媛媛才發現牧澤西是如此的恐怖。他的眼中含著笑意,不過那笑容卻如同是撒旦的翅膀,令她全身顫抖不已,呼吸甚至都有點凝固了。
「我……唔……」陳媛媛伸手想要抓住牧澤西的手臂,只是他身體猛的站起,完全令她拉扯不到。
「是不是牧昌富叫你給我下藥,然後生一個孩子來繼承牧家。」
「你怎麼知道?」陳媛媛沒有想到自己所有的一舉一動全都在牧澤西的眼中,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心中充斥著那股無法沉靜的騷動。
牧澤西唇角微微彎起,露出一抹格外冷的笑容。他的笑容令她感到害怕,只是她已經無法自制自己的身體。
「求你……求你……」陳媛媛難以抵抗這麼強烈的痛苦,她猛地撲向牧澤西,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在酒吧內。她現在想要的只是牧澤西,要他的一切。
牧澤西袖子上的紐扣被陳媛媛猛的撲過來抓掉了幾顆,但是她踉蹌著直接摔倒在地面上。
「如果你想求我,不如好好的想想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比較好。回去告訴牧昌富,他這一生都別想有任何孫子,我已經……」後面的幾句話悄悄地在陳媛媛的耳邊說了出來,他的唇角上有一抹笑容,笑的無比的痛快。
陳媛媛楞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著牧澤西,「你,你……」後面的話她說不出口,整個人已經躺在地面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牧澤西笑的很是恣意,轉身離開了酒吧。
酒吧裡的音樂聲音很大,陳媛媛躺在地面上痛苦地抓扯著自己的衣服。漸漸的她看不見牧澤西的人,只是看見有幾個人拉著她進了狹小的走廊,然後在一間房雜貨的房間裡停了下來。
幾個酒吧裡的小混混佔了便宜,拉著陳媛媛直接在雜貨房裡面辦事。陳媛媛已經無法自制地申銀出聲,不管是誰都好,只要能夠滿足她都可以。她的身體被用力地貼在牆壁上,幾個小混混格外興奮。
男人的堅0挺猛地沖0進了她早已濕潤的花0園中,四周充斥著酒氣,男人的大手捏著她的豐0胸用力地將自己送入。幾個男人呢不知疲倦的,一個接著一個地如此進進出出,陳媛媛的聲音淹沒在酒吧的嘈雜中。她忘了自己的任務,只是將自己的身體用力地貼在能夠滿足自己渴望的身體上。
………………
房間的門輕輕的開了,牧澤西怕吵醒唐放歌,他緩步地進入房間,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上還有濃重的酒氣,以及一些脂粉的味道。他嗅嗅自己的衣服,眉頭皺起,將衣服隨手丟在浴室的門外籃子裡。
唐放歌沒有睡的很熟,她起身問了一句,「你回來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牧澤西早已脫了衣服在浴室裡洗澡。唐放歌起身,自己也睡不著,想要看看是不是他真的回來了。到了浴室的門口,發現籃子裡的衣服凌亂地丟在地面上,她伸手撿起衣服,想要折疊好放進去,卻發現衣服的袖口的扣子沒有了,上面還有女人的紅唇印。
那紅唇印令唐放歌的心裡有點不舒服,加上那些酒氣的味道似乎令她胃泛酸水,心裡一陣陣的不舒服。只是一個紅唇印,她本來應該不會想的太多,但是她無法不想那麼多。
那個夜晚,她聽到門內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的申銀聲,那些聲音和畫面好像是一個個的魔障令她如何都揮之不去。她的手緊緊地攥著那件衣服,然後歎口氣將衣服折疊好放進了籃子中。
沒有說話,唐放歌赤著腳又回到了床上。他們已經不再是夫妻,就算是夫妻她似乎也管不了他那麼多。這些紅唇印,說明他有女人了,可是想想自己似乎又有點管的太多。牧澤西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男人,唐放歌心裡明白。以前他說自己是一清二白了,即使那樣薔薇小鎮的女人們似乎都會對他有點意思,若是沒有她,也許很多孟浪點女人早就貼了上來。現在的他是牧氏集團的總裁了,位高權重,俊美倜儻,就算是有女人她也應該不會稀奇。意我生著。
明明就不應該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唐放歌忽然的有點惱怒之極,她到底想什麼,這些事情不是她應該在乎的。
浴室的門打開了,牧澤西下身圍著一條浴巾。他伸手拿擦頭髮的毛巾,眼睛定在那堆衣服上面。剛才他是將衣服隨便地丟在籃子裡,現在衣服都已經折疊的規規矩矩的放在籃子裡。他轉頭看看漆黑的房間裡,那張大床上有點微微的凸起,他知道一定是唐放歌做的,要不是她沒有別人。
牧澤西將西裝提了起來,發現上面的紅唇印似乎格外的清晰,他唇角微微揚起,眼睛不自覺地瞇成一條線笑看著床上的女人。
將身上的水擦拭了一下,牧澤西將浴巾丟在床下直接上了床。他長長的手臂請扯了一下被子,被子似乎扯不動,他臉上有笑容。
「放歌,你沒有睡吧?」他問,聲音中有一股濃濃的笑意。
唐放歌將自己蜷縮在被子裡,只是悶悶地答了一句。
只是一句話,她竟然什麼都沒有問,牧澤西難免還是有點失望。他眉頭微微皺起,顯然有點不滿意她這樣的答案。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希望她起來跟自己說話,甚至說說那衣服上的紅唇印。她的反應太過於的淡,這樣的淡漠,是不是不在乎,他自己竟然有了一點擔心。
手掀起被子的一角,牧澤西光著身體直接滾了進去,大手緊緊地抱住唐放歌,將她圈在自己的胸膛間。
唐放歌身體微微的有點放抗,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會有點排斥這樣的他。女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人願意看見自己的丈夫懷裡抱著別的女人,然後回來又抱住自己。唐放歌用手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想要拉開他們之間的空間,但是她的力氣顯然有點小,直接被牧澤西翻0轉了個身,她的鼻子撞上了他還有點濕漉漉的胸上。
「你在生氣嗎?」牧澤西手臂強健有力,緊緊地抱住唐放歌不願意鬆手。他就是喜歡這具身體,柔柔軟軟的,沒有一點脂粉的味道,只有一陣陣的幽香。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將腦袋埋在牧澤西的懷裡,唐放歌不願意抬頭看牧澤西。
「既然你沒有生氣,為什麼將頭垂的那麼低,我這麼令你覺得害怕,或者是令你厭惡嗎?」牧澤西噙著笑,能夠感覺到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腹部醞釀著一點點的曖昧。這點熱,令他的身體漸漸的有了反應。
「沒有。」唐放歌一口拒絕,她的速度那麼快,反倒是有點yu蓋彌彰了。
牧澤西的呼吸一點點的變得熱了起來,他剛洗完澡,身上本來就是有點熱乎,加上她的呼吸總是在那麼低的地方打轉,令他真的有點想要變成禽獸了。
「你要是再這樣的低著頭,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了。」牧澤西的話語緊繃著,手也開始不安穩地在唐放歌的身上遊走。
唐放歌還不明白牧澤西話的意思,一隻大手握著她的小手伸向那個地方。唐放歌在碰觸到那股火熱之後頓時嚇了一跳,她也沒有做什麼。
「你要是這麼老低著頭,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你感覺到了嗎?」牧澤西真的有點無語,現在的他可能要過很久的禁0欲生活了。
慌亂中,她迅速地縮回自己的手,臉上一陣陣的熱。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牧澤西又問了一句,將唐放歌的身體拉上來,讓她躺在自己的懷抱中。
「我沒有什麼話要說。」唐放歌心中有點不舒服,她是有點不想跟他說話,而不是說有什麼話跟他說。晚上才跟她說過愛自己,立刻就有了女人,令她心中多少有點不舒服。只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資格跟他生氣,畢竟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
「真的沒有?」牧澤西有點生氣,又問了一遍。他真的對唐放歌咬牙切齒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嘴巴跟蚌殼一樣的堅0硬。他可以確定她一定是發現了衣服上的紅唇印,但是她就是不願意開口問。只要是她願意問,他什麼都會告訴她,只是她這樣的不管不問,只是有點疏冷他,叫他心裡多少都有點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說一句嫉妒的話,難道就會死嗎?他都已經承諾她那麼多了,難道她就不能夠要求那麼一點點嗎?就是因為這樣的冷冷淡淡,才會令牧澤西的心裡很是不爽。他真的有點鬱悶,別的老公要是偷了女人,都嚇的不想被自己的老婆發現,然後發生什麼爭吵之類的事情。他倒是相反了,反倒是希望她能夠跟自己吵架。
沉默了一下,唐放歌想了又想,覺得自己似乎還是說不出口。她搖搖頭道::「沒有。」
「唐放歌。」牧澤西隱隱的有點生氣,他狠狠地看著眼前有點模糊的面孔。他真的恨不得將唐放歌肚子裡的話摳出來,叫她對著自己吼一通。可是完全無效,她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了。
黑暗中即使看不見牧澤西的面孔,唐放歌也知道他一定是生氣了。她有點奇怪,自己也沒有做什麼令他痛恨的事情,他為何就這麼的生氣。
「你想我說什麼?」淡淡的,她有點無奈的,或者說是應付的問了一句。
牧澤西摟著唐放歌的腰,手上的力氣不由的增加了點。他狠狠地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但是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頭微微一偏,他的吻只是落在了她的脖頸處。
這點小小的悶氣說明她還是有點在乎,但是抗拒自己,卻不願意說出來的個性還真是令他有點沒轍。
「你不喜歡那個紅唇印吧?」歎了一口,牧澤西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會令她滿意。既然她自己都不問,還是他自己問了出來。
唐放歌愣了一下,悶悶的沒有回答。
「如果你看見了,你可以問我,我都會告訴你。我只是不希望看見你這樣,只是抗拒我卻不告訴我原因。那個紅唇的由來我告訴你,但是至少要你自己問。你要是不問,我又怎麼知道你會在乎。我寧願看見你在乎的樣子跟我爭吵,甚至上來揍我一巴掌,也不是這樣不冷不淡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放歌,我想要看你在乎我,想要看見你將我視為你的東西,我的身上只能有你的味道,任何人的都不可以。只有這樣的佔有慾才會令我明白我對你來說並不是可有可無的,就如同我也會這樣的要求你一樣,你也可以這樣的要求我。」抱著唐放歌,牧澤西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既然她不願意說,那麼就由他來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點怪異,牧澤西說完這些話以後唐放歌覺得自己心裡的一點不舒服似乎一下就消散了。剛才還會覺得那些味道令她想要嘔吐,現在竟然聞見他身上的味道就是家裡沐浴乳的味道。他的肌膚熱乎乎的,好像是一團團雲,令她覺得有點柔軟,甚至還有點溫暖。rlzk。
「放歌,你想要我屬於你,如同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嗎?」牧澤西問的很認真,現在只想要聽到她的答案。她的答案,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唐放歌心裡一陣陣的緊繃著,她屏息著,聽著他的話語如同是一個個珠璣落在玉盤上,不知為何他們是格外的清晰刻印在她的心底。不自然的,唐放歌的唇角微微的蕩起一點點的笑意,這笑容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只是靜靜的聽著他說話,從他的話語中,她就可以辨別出來他在乎她,真的很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