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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205章:真假妹妹(2) 文 / 半染胭脂

    斷了三四個小時的網,這一更等到十點才來網,所以抱歉,有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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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山莊,二樓雅間

    門打開的瞬間,牧澤西看到了自己等待許久的妹妹。

    「澤西,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妹妹薇薇。」牧昌富伸手拉進來一個人,那女人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悠悠地進雅間。

    牧澤西抬頭,一雙犀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女人損毀的容貌上。大半的臉孔如同是塑膠的假面扭曲地黏在女人的臉上,只露出一雙相似的眼睛。

    一瞬間,牧澤西心裡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並不是他要找的薇薇。

    那銳利如刀子的眼睛盯著女人看了一會,女人嚇得往後縮了一下,然後才自艾自怨道:「可以不要看嗎?」

    「澤西,她毀容多年總是有點自卑,你至少要體諒一下。」牧昌富拍拍女人,叫她坐到了牧澤西的對面。

    牧澤西唇角彎起,倒是笑了,「真是抱歉,我十幾年沒有看見妹妹,自然是欣喜。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想要看個一清二楚。」

    女人瑟縮了一下,低垂的眼睛裡有一絲膽怯。如果不是為了從新恢復原來的容貌,她也不會答應跟著商界的魔王撞上。只是想到自己竟然被負心困在車內,險些燒死在裡面,她就頓時覺得自己一定要演下去。

    顫著唇,女人不敢看牧澤西,只是輕聲喊了一句,「哥!」

    「薇薇,你還記得我嗎?」牧澤西又問了一句,他看著老狐狸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覺得事情十分的蹊蹺。他與妹妹安雅薇是雙生兄妹,都說雙生兄妹心連心的,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一點妹妹身上的熟悉感。唯獨一點,她長了一雙跟安雅薇很是相似的眼睛。rdqo。

    安雅薇緩緩地抬頭看了一眼牧澤西,然後迅速地低下頭道:「車禍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連我自己是誰我都不記得了。」

    「這些年來你過的可好?」牧澤西聲音放緩了一些,只是他心中的疑慮都沒有消除過,此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他內心感覺到妹妹沒有死,但是這個人,在他見到第一面的時候就直覺告訴他,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們都不會知道,他跟安雅薇是孿生兄妹。

    「有牧叔叔照顧,我並沒有不好的。」

    話語一出,牧澤西心裡的答案更加的確定了。若她真的是安雅薇,這些年來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尋找家人,甚至還叫牧昌富為叔叔,這親暱的叫聲可真是令他痛心啊!

    「那就好。」牧澤西忍不住由愉悅變為失望,眼中的幽暗也越發的深幽了。薇薇到底在什麼地方,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他的妹妹。牧昌富到底知不知道安雅薇的下落,牧澤西連這個答案都不得不開始考慮了。

    這頓飯吃的可謂是戰戰兢兢,牧澤西只是用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眼前的妹妹。他幽深的眼睛裡看不出過多的歡喜,也看不出過多的傷感,只是那麼望著女人。

    劉吱吱心裡如同被凍雨給澆了一通,她怕的要死,但是只能硬撐著。牧澤西她見過,以前她作為高級交際花出入名流場所就知道他。當時她也曾經試著去勾0引過他,不過人家顯然並不理會他。自從那以後她就不敢再放肆了,她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會看上她這樣的女人。想到每次見他,他總是冷著一雙眼睛站在並不是引人注目的角落裡,她就覺得心裡刮過一陣疾風。

    關於牧澤西,她也曾見過有女人死纏著,只是結局都很慘。不是三天就沒了蹤跡,就是過了半月換了伴侶,再也不敢癡纏。

    「哥,你不吃嗎?」劉吱吱為了轉移牧澤西過於冰冷的眼睛,她露出柔若的眼睛問道。

    牧澤西唇角勾起笑,只是淡淡道:「只要是看著你吃,我心裡就覺得格外的滿足。」

    這句話明明是極為的寵溺之意,但是他的聲音冷若兩極的冰霜,那眼睛裡根本看不見半點快樂的意思,反倒是比剛來的時候更多了幾分陰沉。劉吱吱善於觀察男人,尤其是能夠察言觀色。她幹幹地一笑,私下用手扯了一下牧昌富的腿。

    牧昌富頓時就明白了劉吱吱的想法,劉吱吱立刻起身道:「哥,我去一下洗手間。」

    牧澤西只是點頭,沒有別的話。

    牧昌富見劉吱吱出去,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笑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兩人都離席,只剩下牧澤西一個人。牧澤西端起手中的酒杯,猛地一口灌入口中。一股辛辣味立刻流竄在他的喉嚨內,等了十幾年,這就是他給他的結果嗎?這一次,若是他不主動,還真是對不起他們設下的局。

    幾乎是前後出去的兩人都站到了洗手間的走廊內,劉吱吱急的滿頭都是汗水。她臉上那層燃燒過的臉,更加的可怖起來。

    「牧董事,他是不是發現我是假的了?」

    牧昌富揚揚眉頭,「他如何發現,這麼多年了,他難道還要帶你去檢驗一下dna還不成。加上我手裡有一樣東西,他必然會信你就是那個安雅薇。」

    「既然有東西,為何不早點拿出來。」劉吱吱聲音格外嬌嫩,就是一張臉叫人看了就嚇的不敢再看第二眼。

    牧昌富伸手拿出一個玉墜,墜子是透明的,裡面有一朵薔薇圖案。他將墜子送到了劉吱吱的手裡,「等會你不小心叫墜子掉下來,到時候他自然就會相信。這個墜子是當年在事故的現場找到的,估計他就不會有疑心。」

    劉吱吱接過墜子,迅速地將墜子掛在了脖子上面。她一臉通紅,由於毀容,所以她的皮膚透氣不好。

    「別忘了你們給我的承諾,若是沒有承諾,我是不會繼續裝下去的。牧澤西太恐怖了,他幾乎能夠吃人。」劉吱吱覺得這個是苦差事,她主要是強調他們要給她整容換皮的事情。這張臉,她看了多少遍都覺得噁心。一直以來,她幾乎都沒有出過門。如果不是認識了宋妮采,也許她一輩子都要在那種地方過了,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決心。

    「不會忘記,只要你做的好,到時候我自然會送你到美國去做植皮手術。」牧昌富打包票,一個植皮手術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小事一樁,現在是如何叫牧澤西回到牧氏集團,從新回到他的手中任由他來操縱。

    兩人說了一會話,劉吱吱先進去了。

    剛進門,劉吱吱腳似乎沒有看見椅子,一下子就撞了過去。她的身體就這麼爬在桌子上,脖子裡面的墜子立刻就滑落了出來。牧澤西眼睛陡然有了光芒,他認出了那個墜子。那個墜子是安家父親送給他們的禮物,三人各一份。尤其是安雅薇的墜子更是特別,是一朵薔薇盛開在透明的墜子裡。這些都是定做的,當時他們三人都是掛在脖子上的。

    牧澤西緩緩起身,伸手抓住了墜子,在晶瑩的墜子在牧澤西的手指上滑動。他抬眼看了一眼劉吱吱道:「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你什麼都忘記了,到時還掛著這個墜子。」

    「哥,這個墜子是我唯一的東西,我自然是要好好的保存。」劉吱吱覺得自己的面前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團冰。

    「看來你還真是用心了。」他笑,手指眷戀地摸了一下那個墜子,然後又坐了下去。

    劉吱吱心裡撲通的亂跳,她總覺得牧澤西的話中有話。即使是這樣,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是。」劉吱吱低低地答了一句,她總覺得牧澤西不是那麼笨的人。

    房間裡一片沉寂,牧昌富見兩人似乎氣氛不錯。他覺得一個墜子應該可以叫牧澤西安心一下,只是他絕對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會令牧澤西感到有一點興趣。

    吃罷了飯,牧昌富叫劉吱吱跟牧澤西回別墅,說兄妹兩人可以閒話家常。劉吱吱以為牧澤西會拒絕,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口答應了,而且還是毫不猶豫的。

    牧昌富給劉吱吱是使了一個眼神,意思就是要她監督一下牧澤西。只是一兩天,他覺得劉吱吱應該能夠應付過去。劉吱吱縮了縮身體,就算是再不喜歡還是跟了過去。

    牧澤西本來不想帶劉吱吱回到他跟唐放歌住的地方,但是想想自己若是不帶過去還真的有點做不下去戲了。既然他們都可以以假亂真,那他就順水推舟。

    車子到了別墅,劉吱吱遮著臉進了別墅內。

    午後的陽光很好,唐放歌躺在庭院內的紫籐樹下午睡。最近她覺得自己有點累,真的有點身心俱疲的感覺,是不是的會覺得胸部很悶。她以為是自己懷孕的原因,所以就選擇在花樹下瞇一會。臉到會地。

    牧澤西見到唐放歌的瞬間,唇角彎彎,眼睛裡的犀利就消失了大半。

    「管家,你帶小姐進去休息。」牧澤西看看一邊的劉吱吱,他對著管家吩咐。管家領著劉吱吱進了房,牧澤西快步地走到唐放歌的身邊。

    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飯菜不合口,她的臉色總顯得有點蒼白,甚至有點沒有血色的樣子。這樣下去,他覺得不好。

    眼前的人兒眉目清秀,長長的睫毛好像是木槿花盛開般艷麗,尤其是那紅潤的唇,令他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奪了一個吻。

    唐放歌恍惚覺得有人吻自己,她幽幽地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哈欠。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問,顯然還有點沒有睡夠。

    「在這裡睡有點涼,我抱你上去睡一會。」

    唐放歌覺得似乎真的有點涼,她點頭,並沒有拒絕牧澤西的好意。牧澤西毫不避諱眾人的目光,就這麼抱著唐放歌上樓去了。

    劉吱吱見牧澤西抱著一個美女從自己的身邊走光,目光溫柔的如同月光,她頓時差異地愣住了。她本來想要上前說話,只是牧澤西根本就沒有看見她。

    呆呆地站在下面,劉吱吱憤怒地看著牧澤西懷裡的女人。原來不是不好色,而是要求上品的才要。劉吱吱摸摸自己的臉,已經完全不是以前的容貌了,只要是摸了自己的臉,她就會無比的痛恨那個負心漢,不過與此同時,她也特別痛恨那些長得漂亮的女人。

    「小姐?」管家見劉吱吱不動,就叫了一聲。

    劉吱吱回頭,立刻換上了一副較弱的怯懦,「剛才哥哥抱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是夫人。」管家直接一口打斷了劉吱吱所有的幻想,原來他已經娶妻了,不過他們對待她還真是傲慢。好歹她也是牧澤西的妹妹,竟然就將自己丟給一個老傭人,他們自己到時快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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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澤西將唐放歌請放在床上,覺得她精神似乎不太好。

    「你身體如何,我找個大夫幫你看看。」

    聽大夫兩個字,唐放歌頓時有點害怕,要是叫他知道自己懷孕了,他會如何對待這個本來就是屬於他們的孩子。她睜開眼睛,「叫白曉給我看看,畢竟他最瞭解我。」

    「他比較忙,可能沒有時間。」牧澤西的臉上有一絲不自然,他不想白曉過來打擾他們的生活。每次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他就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唐放歌本來還想要問為什麼不行,不過她看了一眼牧澤西頓時就明白了。這個說愛自己i大男人,原來是在吃醋啊!

    「白曉蠻好的,他最是瞭解我,我覺得他來的話比較方便。他應該是你身邊的家庭醫生,有什麼事情要忙。」唐放歌一下就戳破了牧澤西的謊話,她才不信他是真的因為忙。

    牧澤西臉色有點微微的紅,很是不自然道:「他這兩天陪著我母親在山上,估計沒有時間下來。」

    「那沒事,就是多等幾日就好了。」唐放歌完全不介意,而且打定了主意要叫白曉過來幫她看看。

    牧澤西臉色一沉,心裡有點吃味,她竟然只要白曉一個人給她看病。

    「估計這半年你都不會再看到他了。」牧澤西冷冷地丟了一句話。

    唐放歌一愣,有點不解地看著他不是甚好的臉色問道、

    他就要出國去學習一段日子再會了了,這句話是牧澤西內心的話。

    唐放歌噙著笑,真的不想牧澤西也有這樣的一面。她不說話,真的不想再找事情刺激他了。

    「今天妹妹也回來了嗎?」唐放歌很是關心地問道,她想要知道他帶回來的是誰。

    牧澤西冷哼,「你不要管太多的事情,跟著我回來的不是我的妹妹。我想牧昌富一定是有事情瞞著我,否則他不會找一個假的妹妹來送我。」

    「你如何知道是假的?」唐放歌很是不解地問了一句。

    「是不是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畢竟我跟薇薇是孿生兄妹。」

    「既然知道是假的,你為何還要將人帶回來?」依照牧澤西的性格,不會帶一個陌生人回來,加上他妹妹的事情被人欺騙,他估計更加的不會叫那個女人來。

    「他們既然騙了我,我就想要知道他們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順水推舟,我現在只想要確定薇薇是不是在人世間,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牧澤西抱著唐放歌,他的生命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那就是唐放歌。薇薇到底是不是活著,他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卻一直害怕知道答案。如果薇薇真的不在了,他要如何向母親交代。

    唐放歌知道他心中還是害怕一個答案,多少年了。如果人真的還活著,她應該在什麼地方呢?她回應著他的擁抱,沒有過多的抗拒。

    牧昌富心情甚好,桌子上的酒他是一杯接著一杯,完全一副大獲全勝的樣子。宋妮采眉眼含笑,走到牧昌富的跟前坐下。

    「看來你心情很好。」她笑著將牧昌富口中的酒喝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後低頭將酒送到了牧昌富的口中。

    牧昌富欣喜,伸手rounie著宋妮采的胸,他極為興奮道:「牧澤西一輩子都不會找到薇薇,竟然真的傻傻的以為劉吱吱就是他的妹妹,還真是蠢。」

    宋妮采的眼神撲閃,坐到牧昌富的身上,她扭動著蛇一樣的小蠻腰媚笑道:「你以為他真的會那麼蠢,當年的微微是不是已經死了?」

    「十之**是活不下去了,我雖然沒見過那個孩子長什麼樣,但是當時牧澤西能夠活下來已經可以說命硬了。那個小丫頭,說來也奇怪,當時竟然沒有找到。我雖然沒有找到,但是他們也沒有找到,具體去了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他們都說我知道,既然這麼說了,我就攬到身上,反正能夠換一條溝回家,有什麼不好。」

    「看來你還真是壞啊!」宋妮採用手指戳了一下牧昌富,她的眼睛陰沉地劃過一絲陰謀的笑。

    「哈哈,我要是不壞能夠壓住他嗎?那個小畜生,可是精明的很。」牧昌富被勾撩的身體發熱,他直接將宋妮采提起阿里,雙手按住她的腰,直接用力地沖0撞如她的身體。

    只是年齡畢竟大了,沒有幾下就無力了。宋妮采氣喘吁吁,只是冒了一丁點的汗。她很是掃興,不過她媚笑的表現出一臉的滿足,並沒有什麼不樂。

    宋妮采的頭髮上插著一個簪子,簪子裡面是一個小型的錄音器。剛才牧昌富的話都在裡面,她的唇微微一揚,露出一抹陰狠的笑。

    只要有了這個,她到時很希望發生更多的事情了。父子相殘,她真的很想要看看牧澤西和牧昌富到底誰是先倒下的那個人。既然他們都可以如此的對待她,也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天色剛剛有點朦朧,宋妮采早早的就梳妝起身。她點上了紅艷艷的唇,粉白的小臉上擦了一層胭脂,眼睛被勾勒的格外有神。一身低胸小禮服,前凸後翹很是迷人。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露齒一笑,這一刻還是來了。

    叫司機送自己到了一家小咖啡店,宋妮采遠遠的就看見了牧澤西。他眉宇飛揚,星眸如光,丰神俊美的臉龐依舊散發著令女人癡迷的瘋狂。就是這樣的一張臉,她真的很想看看撕爛這張臉後是什麼表情。她唇瓣勾起,翩然地坐到了牧澤西的對面。

    「你還真是準時。」宋妮采掩著唇笑了笑,眼睛裡有怨恨,同時也有陰毒。

    牧澤西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宋妮采,「找我有什麼事情,要是需要錢的話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他說的絕情,自然是知道宋妮采的個性,糾纏不清甚至是貪得無厭。

    「錢,你給我的錢夠我奢侈一輩子。為了你送我的禮物,我也特別的為你送一件禮物。」

    牧澤西見她紅光滿面,身上是珠光寶氣,一定是被人包養了。他可不覺得這個女人會好心的給自己送什麼禮物,但是見她眼神堅定。他坐在位置上,沒有說話。

    宋妮采從包裡拿出一樣東西送到了牧澤西的面前,牧澤西沒有伸手,只是看著她送過來的簪子。

    「你放心,這裡面有你特別想要知道的東西。我可是十分的愛你,愛到真的想要跟你長相廝守了。不過你雖然絕情,但是我也不是一個絕情的人。」她眉眼含笑,一臉好人的樣子。

    牧澤西遲疑了一下,不是太情願地伸出手。

    「你可以聽聽裡面的東西,我保證你一定會感謝我的。」她笑,眼中充滿了期待。

    牧澤西半信半疑地看了一下這個簪子,簪子上有一個開關,顯然是錄音筆。

    裡面的內容緩緩地流瀉出來,牧澤西臉色也開始越發的黢黑一片。看著他又是悲憤,又是後悔的神情,宋妮采唇角揚起一抹快意的笑。她要看的就是這個表情,真的超級的不錯。尤其是那雙冰冷的眼眸中,現在已經燃燒著熊熊的火焰,看來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發展了。

    牧澤西死死地捏住錄音筆,他不敢相信這個答案。他的心裡一直都覺得妹妹還活在人世間,他也認為她一直都活的很好,因為他的心中並沒有聽到他心臟停止的聲音,為何現在他竟然開始隱隱約約的聽見了。十幾年來他是如何的活過來的,為了妹妹,他一直都是如此地堅信他們一家人可以再次團聚,可是他等到的是這個結果。

    死了,甚至連人都找不到。牧昌富根本就不知道薇薇的下落,可是他卻謊稱自己知道。

    當年那個十歲的自己站在牧昌富的面前,那個所謂的衣冠禽獸的父親面前,跟他約定二十年,甚至更久,就是為了自己的妹妹。他說過自己知道妹妹在什麼地方,他是如此的堅信,但是現在全都破滅了。這十幾年來,他是靠著如何的信念才活下來的,這就是他給予他的回報。

    宋妮采見牧澤西一臉幾乎要被擊敗的表情,滿意地露出了笑臉。她還要接著看戲,所以她沒有多說任何話,只是妞妞屁屁,然後轉身走了。

    出了咖啡店,她想到劉吱吱還在。她難得的做了一次好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劉吱吱趕緊走人,因為牧澤西已經知道她是的假冒的了。

    掛了電話,宋妮采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高興過。

    劉吱吱接到電話,人都要瘋了。為什麼偏偏是現在就知道了,她連前面的錢都沒有拿到。想到這裡,她就覺得自己不甘心繼續做地下水道裡的老鼠。

    她四處打量了一下,別墅內總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二樓的那個書房,書房裡面貌似有一些古董花瓶。然後她又想了想,貌似還有所謂夫人住的房間裡,也勢必有一些金銀珠寶。

    想到沒有想,劉吱吱迅速地竄到二樓。她來到書房,將門輕輕的遮掩住,書房裡果然有一些錢。她驚喜地發現抽屜裡有一張壹佰萬元的支票,看到支票的一秒鐘,劉吱吱徹底的笑了。有了這筆錢,她的臉至少可以恢復一半。花瓶之類的股東搬運真的不好搬運,她撿了一些比較輕鬆的東西塞入自己的包包。然後迅速地竄到唐放歌的房間,她覺得房間裡一定有一些東西。、

    四處先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唐放歌的蹤跡。她覺得唐放歌應該是在庭院裡曬太陽,她悄悄地進入了唐放歌的臥室。

    臥室裡幾乎沒有什麼過多的擺設,除了一些化妝品,似乎什麼都沒有。翻找了一遍,劉吱吱還是沒有找到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她憤怒地將梳妝台上的化妝品都推倒在地面上,這些化妝品她是不能用了,就算是用了自己的臉也漂亮不起來。她憤恨鏡子,也憤恨化妝品。

    唐放歌本來在庭院曬太陽,可是她忽然覺得無聊,想到孩子應該可以胎教。她上樓想要去找胎教的音樂,只是上了二樓卻發現書房的門是打開的。一般書房內並沒有人在,而且書房是應該關上的。她進了書房,發現書房的抽屜有被翻過的痕跡。

    難道是牧澤西回來找東西了嗎?唐放歌並不知道劉吱吱正在盜竊,她關了門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的門口才發現劉吱吱竟然在砸她的化妝品,甚至還將她衣櫃裡的衣服都拿出來丟在地面上。

    「賤女人,就只有你漂亮,我叫你漂亮叫你臭美……」劉吱吱邊說邊把東西摔到地面上,然後鍥而不捨地找尋珠寶的藏身處。

    門咯吱一聲推開了,唐放歌冷冷地看著劉吱吱問道:「你做什麼?」

    劉吱吱做賊心虛,她慌忙的想要朝外跑,只是唐放歌站在門前。她伸手推了一把唐放歌,唐放歌身體朝一遍偏轉了一下,好在沒有傷到她腹中的孩子。

    「來人……」唐放歌叫了起來,她現在一定要叫人抓住這個女人。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反應過於激烈了,像是小偷。

    劉吱吱聽見唐放歌喊人,頓時嚇的腿軟,她本來要往前跑,但是現在可能出不去了。

    「別叫,別叫……大嫂……」劉吱吱畏畏縮縮地來到了唐放歌的面前,本來想跑,若果叫了人,估計她是真的沒有機會跑了。

    唐放歌冷冷地看著劉吱吱,厲聲問道:「書房是不是也是你翻的,你要找什麼東西?」唐放歌心裡想眼前的人是不是牧昌富派過來的小偷,找一些牧澤西的秘密合約之類的,所以她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嚴厲。

    劉吱吱見自己可能逃不掉,她迅速地從眼中擠出了兩滴眼淚,然後跪在唐放歌的面前求饒道:「嫂子,你不要告訴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看看我的臉都成這樣了。這些年牧昌富對我並不好,他一直都不出錢給我治療這張臉,我現在只不過是想要找一些錢來給自己植皮恢復這張臉。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我真的只是想要找點錢而已。」

    唐放歌見她的臉也真的是可怖了點,只是她剛才做的事情就跟瘋狗一樣。唐放歌心裡雖然憐憫這樣的人,但是有了上次救人反倒是差點被殺的經歷,所以唐放歌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介意。

    「就算是真的是這樣,你也不應該將我房間裡的東西都砸碎。在你大哥回來之前,你要留在房間裡哪裡都不能去。」

    「好,嫂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劉吱吱很是乖巧地答應了,眼睛裡還含著淚珠。

    唐放歌轉身要帶劉吱吱去她的房間,只是她剛轉身,自己就被猛的一道力氣直接推倒在地面上。她覺得腹部一陣絞痛,痛的她幾乎不能爬起來。

    劉吱吱惡狠狠地一笑,深冷的聲音笑道:「想要關我,你還沒有那個本事。你這個臭女人,如果你乖乖的什麼都看不見,我也許還不會對你怎麼樣,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閒事,偏生就是要來找麻煩。」

    「好痛……」唐放歌捂著自己的腹部,她痛的幾乎要暈了過去。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個女人是真的要偷東西的。,

    劉吱吱惡狠狠地一笑,然後迅速地衝出了門。

    保安見劉吱吱一個人出來,他們立刻攔住了劉吱吱的去路。

    「小姐,少爺說過不許你離開別墅。」

    「你說什麼,憑什麼不讓我離開。滾開,我要出去。」劉吱吱吵鬧,房間裡的唐放歌還躺在二樓,她說什麼都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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