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胭脂要感謝【芳香的玫瑰】【2540578798】【呂雨銘】【雨殤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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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殺我爹娘,也沒有強我老婆。」黑衣人聲音還不如唐放歌的聲音高昂,不過很好意地提醒了一句。這個女人看來真的不是跟牧澤西一夥的,見她這麼痛恨牧澤西就知道了。
躲在灌木中的牧澤西可是咬牙切齒,頭上三根黑線,這個女人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趁著這個機會罵自己,要是平常他真的想要掐死她。不過也正是她這樣大罵,黑衣人的注意力有了轉移,令牧澤西還稍微有點機會抓住破綻。
唐放歌水靈靈的眸子看著黑衣人,很是好心地問道:「請問你殺了的他的時候,可以也借把刀子給我嗎?」
「噶……」黑衣人有點糊塗,這個女人想幹嘛。
「你不要誤會,我不會跟你拚命,我只是想要在牧澤西的身上插幾刀解恨。」
「……」黑衣人頓時無語了,有這樣想要殺自己老公的女人嘛!
就在此刻,塑料大棚的火花照射在黑衣人的身上,光線很亮,牧澤西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他拿起槍瞄準了黑衣人,手心微微的有些冒汗。許久都不曾開過槍的他,明明不至於槍法太差,他心中就是有點害怕。
唐放歌烏黑的髮絲,清凌凌的眼睛總會浮現在他的眼前。或許在牧澤西內心深處,害怕子彈如果射偏,受傷的人會是唐放歌,也許還會觸怒殺手。qk5v。
深吸一口氣,牧澤西雙眼一眨不眨將精神都集中在黑衣人的頭部。
「碰」的一聲,子彈穿透了黑衣人的頭。
「啊……」唐放歌驚叫,她以為是自己挨了槍子。
牧澤西體態優雅,從灌木中走出來。他冷峻的臉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細小的汗水,手心中的冷汗終於消散了一些。
「別鬼叫了,死的人又不是你。」聽到牧澤西一貫的譏誚聲,唐放歌才敢緩緩地睜開眼睛。
繩子解開了,不過花圃這邊也已經燃燒了起來。這場大火還在持續中,而且很快就要燒到這裡,他們已經無法下山。山下濃煙瀰漫,火光通紅。
唐放歌站在黑衣人的面前許久,她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牧澤西,「你殺人了?」
「對。」牧澤西簡單有力地答了一句,他在黑衣人的身上尋找某些訊息,只是完全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我覺得你比他們更像是殺手。」唐放歌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因為牧澤西的槍法太準,竟然能一槍射中。
牧澤西唇角勾起,算是將唐放歌的話當成是誇獎。
「現在火勢蔓延的很快,我們往山上的上風向走,也許還能有點活路。」牧澤西起身往山上走,唐放歌跟在後面。
濃煙滾滾,唐放歌跟在牧澤西的後面,時不時的他會拉她一把。那場劫持,唐放歌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她望著牧澤西的背影,覺得他應該是經歷過許多這樣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冷靜的判斷。
牧澤西走在前面,越往上面路越難走,但是濃煙比以前淡了很多。他回頭,發現唐放歌速度不快,甚至有點慢。藉著微暗的火光,牧澤西這個時候才發現唐放歌的腳走起路來不對勁。
「你的腳怎麼了?」他問,聲音清冷,隱約間帶點不滿。
唐放歌楞了一下,她強隱著喘氣道:「沒什麼,只是走的有點慢。」
「你過來。」
「厄,不用了,我在後面走蠻好的。」腳踝處扭傷了,只是唐放歌不想叫牧澤西知道。她覺得自己可以走,就算需要幫忙,她心裡也有點排斥他的幫助。
牧澤西陰冷著臉,他急步走到唐放歌的面前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腳踝處按了一下。
「啊……」唐放歌痛的叫了出來,他是想要謀殺她嗎?
「你有能力叫,就說明你的嘴巴還能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逞強嗎?」牧澤西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唐放歌,他忍不住地吼了她。這個女人,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如此的倔強。明明受傷,竟然連說都不說一句……
唐放歌低垂著頭,她不敢看他的臉,只是低聲道:「我覺得我可以……」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能說自己可以的話。牧澤西氣不打一處來,只是他覺得自己竟然拿她沒轍。
「上來。」蹲下身,牧澤西語氣強勢,只是有一種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無奈。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唐放歌見牧澤西蹲下身要背自己,她慌忙拒絕。這個時候,她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接受他任何的幫助。
「唐放歌,如果你想死在這裡,我絕對不阻礙你。」牧澤西冷硬的聲音中夾雜著怒氣,明明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要做什麼。
迫於無奈,唐放歌只好趴在了牧澤西的背上。牧澤西背著唐放歌往山上上風向的地方而去,他第一次發現她的重量竟然輕的如同一個紙箱。
趴在牧澤西的背上,這是唐放歌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的人冷酷如峭壁,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的背竟然是很寬厚堅硬的。在他的背上,她時不時地可以聞到他身上的男人汗水味,還有一股淡淡的洗髮水的清香。這個香味與自己髮絲上的相同,只是他的味道更見硬朗。
高高低低的路不是太好走,但是牧澤西覺得自己選擇的路是對的,越往山上走,風就越加的清涼,將那股濃煙吹散了許多。到了山頂,牧澤西遠遠地看見山頂上有東西。
「你在這裡別動,我上去看一下。」放下唐放歌,牧澤西身姿輕盈,迅速地消失在黑暗中。
唐放歌窩在原地等候,心裡惴惴不安,離開了他的溫度,似乎有點冷。她手指交握,伸手卻摸到了左手上的傷疤。那道傷疤,令她心中的亂似乎一下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