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謝【2540578798】【暗香盈袖sj】【lianruiyun】三位親親的紅包道具打賞,灰常謝謝你們在胭脂覺得疲憊的時候給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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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澤西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拿著十萬塊威脅唐放歌,在他十歲的生活中,十萬塊連他一天的花銷都不夠。
「是答應我現在的條件,還是說你想以後答應我一個條件,你自己選擇吧!」牧澤西起身,不再理會唐放歌。
唐放歌臉皮紅,自己急的又沒有辦法。現在是搶不來,奪不回來,真是沒轍。想到他們怎麼說也是夫妻,就當是做夫妻義務了。
「我答應。」唐放歌見牧澤西要走,她急的脫口而出。
牧澤西唇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他就知道她會答應自己。他轉身,將錢袋子丟給唐放歌。
唐放歌抱著自己的錢覺得安心了,好在自己的十萬塊沒有跑。她可是等著這十萬塊過日子的,錯過這次就沒有下次了。
地面上的兩人都趴成扭曲的蛇形,顯然牧澤西下手是沒有留情。
「走了。」牧澤西不見唐放歌跟上來,他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磨蹭的唐放歌。
「等一下。」唐放歌也真的怕再出事,她叫住了牧澤西。
「還有什麼事情?」牧澤西不耐煩地問道。
唐放歌沒有理會牧澤西,她徑直走到搶劫的兩人面前。
「為什麼要搶劫?」唐放歌蹲在兩人的面前,一臉認真地問道。
搶錢的青年人不說話,只是倔強的把頭偏到一邊去。他是自己能力不如別人,只能自認倒霉。
另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見唐放歌臉上並沒有牧澤西的凶神惡煞,甚至是下手狠戾,她眼淚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把你怎麼樣?」唐放歌很是疑惑地看著小丫頭,看她的樣子也就才不大。
小丫頭伸出髒兮兮的手抹了一下自己鼻子上的血跡,哽咽了一下才道:「我們都是薔薇小鎮的孤兒,這次搶錢是為了去台北。聽說台北錢好賺,我們就想去台北發展。在這裡被人看不起,每天都無所事事,不如去城裡闖一闖。只是我們連車票錢都沒有,今天看到你從劉大媽那裡拿到了錢,我就起了不好的念頭。」
「就你們這樣,就算去了台北估計也賺不到一分錢。」唐放歌伸手扯了扯小丫頭的頭髮,然後是她的衣服,「你這樣,誰敢要你。不是說別人看不起你,你就真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是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情,才會叫大家看不起你們。」
「可是……」小丫頭還想要說話,唐放歌從紙袋子裡拿出一萬塊放在小丫頭的面前。
「這些錢你們拿著去台北,兩個人省吃儉用夠你們生活一個月。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要不然大家會更看不起你們。」
牧澤西站在一邊看著唐放歌的一言一行,他真的不明白唐放歌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好心眼。別人是打劫她,如果沒有她,她一分錢都沒有,現在她倒是自己將錢送給別人花了。
地面上的兩人顯然都愣住了,他們如何都沒有想到唐放歌竟然會給他們錢花。
兩人相互攙扶著從地面上爬起來,拿著錢,他們兩人臉上都淚水盈眶。
「謝謝,謝謝你……我們一定會記得你……如果有一天需要我們幫忙,我們赴湯蹈火也會幫你……」
「哼,只是一些漂亮話吧!」牧澤西嗤之以鼻,只有唐放歌這樣的白癡才會相信這些人的鬼話。他在商場上遇見過千百種人,所以早就不屑一顧了。
牧澤西的話令兩人皆是一愣,剛才被打的臉還痛的要死。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他們就算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說他說的話有錯。
「走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做。」唐放歌笑瞇瞇地走到兩人面前,一副無害的樣子。
「什麼事情?」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響徹黑暗,唐放歌甩甩手,覺得打人也是一個受罪的事情。
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被打的人也是傻傻地看著唐放歌。
「這一個巴掌是你剛才送我的,所以現在我還給你。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恩怨了,如果見面你們還錢就好了,我也不要你們赴湯蹈火。」
前一刻還很慈愛的人,下一刻就變成了灰姑娘的壞姐姐。唐放歌甩甩手,她笑道:「我不在乎幫助你們,但是我絕對不會叫自己再吃虧。」
牧澤西覺得自己真的應該重新審視唐放歌了,她明明就是一副爛好人的樣子,如同上次救了宋妮采,可是這次她已經學會在某些方面不交自己吃虧了。
送走了兩人,唐放歌跟牧澤西兩人並肩而行。兩人間沒有話語,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牧澤西只是時不時地看著唐放歌,她一臉高興,似乎撿到了寶。
「只是十萬塊,有這麼高興嗎?」
「只是十萬塊,你不要小看十萬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唐放歌不屑地看了一眼牧澤西,真是當總裁當久了,都有點不食人間煙火了。
牧澤西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就是這句話,導致他以後的幾天生活都處在水深火熱中。
兩人回到家中,牧澤西藉著家裡的燈光才發現唐放歌臉上紅腫一片,手臂上到處都是被樹枝刮傷的痕跡。
「你還真是傻瓜。」自己都成這個樣子,竟然還好心要去救濟那兩個人。牧澤西真的不明白唐放歌到底有多麼爛好人,明明自己是受害人,竟然還能反過來幫助別人。
話這錢真。唐放歌白了牧澤西一眼,「你沒心沒肺,所以你不會理解。」qgvd。
拿起紅藥水,唐放歌自己擦藥,酒精塗抹在傷口上,一陣刺痛令她忍不住呲牙咧嘴,覺得真是夠痛的。
牧澤西見她一臉痛苦,還能繼續塗藥,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本來不想管唐放歌,牧澤西發現唐放歌後面的脖頸處也有一些傷痕。他從唐放歌的手中拿過酒精,也不管她反抗。
「安靜點。」牧澤西不耐煩地將藥水塗在唐放歌後背上的脖頸處,即使他心裡不耐煩,動作還是比較粗略,甚至比較輕柔的。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日光燈下,一個專心尋找傷痕,一個低垂著頭看不清楚表情。即使是這樣,兩人在一起的畫面還會有點不和諧的和諧感。
安雅斯透過窗戶看著兩人,他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