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放歌心裡一驚,她自己明白男女之間不可能有純蓋被聊天的事情。只是現在她腹中有孩子,真的不宜太過激烈。
「我,我有點不舒服。」唐放歌有點結巴,往後縮了縮,想要逃出牧澤西的懷抱。
「真的不舒服嗎?」牧澤西伸手將唐放歌搬轉過來,面對面地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水靈靈地泛著一層層的清光,明明就是無暇的光芒,卻總令他想要她染上他的色彩。她的美,只有他能佔有。
牧澤西的目光過於的具有侵略性,紅的似乎如一團天際上飛過的流星,落入她的心湖中便是一片漣漪。唐放歌害怕他這樣的目光,她閃躲不敢看他,臉卻不爭氣的紅了大半。
見她不語,欲拒還休,風情蕩漾起百合花的芬芳。她的眼兒明麗若朝霞,羞澀的若含羞花。牧澤西呼吸急促,兩人之間的空氣也如同小火球碰撞著火花。qdnu。
「我想要你。」他霸道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唐放歌回頭紅唇半啟,還想要找些借口。只是牧澤西從來都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他低頭銜住她的唇。
起初只是一點艷陽的流火,隨著牧澤西的唇霸道地將她的唇堵住,完全不給她一點辯駁的時候,已經點起了兩人之間的火海。
牧澤西的手指不管春夏總是冰涼的,遊走在她凝脂一樣的肌膚上,令唐放歌忍不住顫動了一下身體。不管是多少次,她都是如此羞澀,甚至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嬌滴滴地令人愛不釋手。
火熱的氣息在唐放歌的身上流動,她伸手想要推開他的胸膛,才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然無力。他的呼吸似乎像是黑色的風,捲走了她所有的防禦。
牧澤西吞噬著唐放歌的唇,席捲著她口內的清香淡雅,將她的一切美好都納入自己的呼吸中。他的吻一直都是如此的霸道,雷鳴電掣般的急劇,兇猛的好像是飢餓了很久的狼。火在兩人的身體間燃燒,碧樹瓊花燦爛地綻放。
抱著她柔美的身體,牧澤西三兩下就除去了兩人之間所有的衣服。在他的眼中她的身體就是玲瓏的翡翠沁在碧色的湖水中,熠熠生輝令他無法停止對她的渴望。
吻一個個地蔓延,唇明明是略帶冰冷的,只是吻在唐放歌的身上就變成了一個個異變的小火花。她的肌膚白裡透紅,一點點地渲染上了彩虹的顏色。
「不要……唔……」她聲音軟綿綿的,說出反抗的話都被他吞噬。
牧澤西的臉上,灼熱如一朵朵相互牽連的烈焰花,雙眼中的渴望是遮掩不住的火勢。
「我要你。」他的唇印在她的脖頸間,翻0身將她壓0在身下。兩人之間荼蘼花的芬芳令人眩暈,唐放歌紅的如同小蝦米。她縮著身體,不願意為他打開身體。只是他修0長有力的腿如同籐蔓,纏繞著她的身體,將她的一切都迎向自己。
這種劇烈的,帶著侵略的火令唐放歌受到驚嚇。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格外的敏0感。哪怕只是一個碰觸,都能令她身體顫抖。她酡紅的臉像是一朵朵臘月裡的火紅茶花,眼睛裡瀰漫著水霧的色彩。迷離見,她呼吸急促,只看見他冷硬的下顎,還有那曲線格外優雅的頸部。
「啊……」唐放歌低0吟,她能感覺到他的一切衝入她身體中的火0熱。那溫度灼燒著她的身體,像是一顆顆火種在她的體內燃燒。兇猛的衝擊,纏繞著她的身體,唐放歌覺得自己似乎被丟進了沸水中。
如果說xing0愛是交織纏綿的夜曲,那麼他們身體相互碰撞的那一刻就是火星撞地球的猛烈。如一刻隕石劃過天際,唐放歌的體內如同在空氣中劇烈燃燒的隕石。
牧澤西的腰強勁如洪水沖刷海岸,在唐放歌如水的身體中沉浮,沖刷,然後撞擊,再是慢慢地平緩下來,波濤洶湧直到在她的體內變得平靜。
每一次衝動,都是一次火花的閃爍,她無助地攀附在他的身體上。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掙脫不了海岸的束縛,只能任由他馳騁,奔放,激流。
「唔……恩……」以前她會輕聲低低地叫喊他的名字,只是現在她完全壓制著自己所有的情緒,即使身體上有歡快的叫囂,唐放歌也想將之稱為女人也有的生理反應,就好像是女人的月經一樣,順其自流。
手歌無令。狹長的星眸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唐放歌的表情,她的臉上寫滿了矛盾。明明是歡0愉的想要大聲喊叫,可是她偏要壓制自己的快樂。她的抑制令牧澤西有點受挫,他相信自己還是能令女人滿足的男人,只是她總是要掃他的興致。
牧澤西是不容易認輸的人,他將兩人之間的火花調大。自己的身體平率更加的快速,她是他的女人,至少她應該為了他的努力感到高興快樂。
汗水淋漓,有他男性的粗狂的味道,也有她細膩繽紛的女人香味。兩人的汗水交融,便是一片yin0靡的歡0愛氣息。那種氣息,像是濃重的檀香侵泡在薰衣草的香水中。
「不快樂嗎?」他危險地瞇起眼睛看她桃紅色的臉孔,伸手挑起她微微濕漉漉的髮絲。不要在這個時候讓男人受挫,一個滿足不了女人的男人多少會傷到男人自己的自尊心。
唐放歌臉蛋更加的火紅,她不敢看牧澤西,。這樣的事情叫她如何說,他們之間這是夫妻義務,可是她高不高興就是不夫妻義務的範疇內。
見她不說話,只是將頭偏轉到一邊去。牧澤西狹長的眼睛變得更加的狹長,犀利的好像是柳葉刀,殺人於無形。不過現在這把柳葉刀顯然有點無方向了,因為唐放歌根本就不看他。
偏0轉的脖頸異常的纖細,漂亮的髮絲粘連在上面,明明那麼快樂,卻硬是要嘴硬,他牧澤西不喜歡。
「看來我的努力還不夠,令我的妻子無法滿足。」他輕笑,眼中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