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唐放歌將自己買回來放在床上。剛才的事情令她記憶猶新,如果不是她,宋妮采可能已經命喪黃泉。只是她救了她,她反倒是將她推到門外。要是她稍微慢上那麼幾分鐘,死的人也許就是她自己。想到這裡,她就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
有點疲憊,唐放歌瞇著眼,竟然睡了過去。
門咯吱一聲響,牧澤西頎0長的身影宛若是一片烏雲吹來。他冷眼看著床上的女人,覺得她的面容過於清瘦。依稀記得她嫁給自己的時候,臉上還有點紅潤,現在倒是有點瘦骨嶙峋的感覺了。
床上散落著兩個玩具,還有一件粉白色的休閒裝。看到這件男人的衣服,牧澤西皺起眉頭。粉白色的衣服,他一向都不是很喜歡,不過照她現在的情況這件衣服也絕對不是給他買的。想到那件衣服,牧澤西忍不住要思考一下,那件衣服究竟是誰的?
伸手觸碰到那件衣服,質量很好,輕軟舒適,像是一件男人穿的休閒裝。
唐放歌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來,當她睜開眼睛時,正好對牧澤西一雙凌厲的眼睛。她驚了一下,隨即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看見他手裡捏著的正是自己給白曉買的休閒裝,她神情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戒備。
那抹戒備令牧澤西很是不爽,她在擔心什麼,擔心他會將那件衣服撕毀嗎?
「你怎麼來了?」唐放歌一雙眼睛盯著衣服,有點不自然。
牧澤西手中的衣服被他捏緊,面對這樣的唐放歌他真的不得不說自己從來都沒有瞭解過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
「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我將這件衣服丟了,還是擔心我將這件衣服給撕扯破了。」手指挑起衣服,牧澤西陰鷙的眼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厲。
唐放歌伸手,想要將衣服拿過來,不了牧澤西速度更快,直接將衣服捏在了手心中。
「唐放歌,這件衣服是給誰買的?」牧澤西醇厚的聲音,猶如是古寺的鐘聲,令人的心緊了一下。他的聲音明明就是略帶清寒的低沉,此刻竟然有點上揚的火苗在閃爍。
「給誰買的,我不需要給你報告吧!」倔強的,唐放歌不想告訴牧澤西。也不是說不想,只是她內心中不希望他知道。要是牧澤西知道這件衣服是給白曉買的,一定會跟白曉有爭執,這個是她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
「給誰買的,我要你乖乖地回答,而不是反抗我。」牧澤西聲音陡然冷了十攝氏度,這個女人竟然敢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難道她真的以為他不能對她怎麼樣嗎?還是說她現在真的膽大到不怕死了。
唐放歌打心底是怕牧澤西的,她很怕他,因為那夜他將她推到了絕望的邊緣。還有那夜,她一個人在漆黑中度過了漫長的三日。這個男人,給她的永遠都是難以回首的往事。她如何不怕,從心底怕他,只是她又不願意就這麼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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