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如遇春風的笑容有點殘破,不過他還是將唐放歌放平在床上。
「你家裡很好,沒有什麼事情。現在當務之急,是照顧好你自己。」
「白曉,你不要騙我。」全身無力,唐放歌只是支撐起身體就已經感覺到虛汗淋漓了,她眼中唯一的脆弱只有對他。
望著唐放歌近乎於哀求渴望的目光,白曉還是沒有告訴她。
「別人的話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你還不信嗎?」白曉笑容如月,唐放歌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相信他。
將唐放歌安頓好,白曉出了房間。在走之前,他給唐放歌餵了一杯水,水中有點安眠藥。現在的她,他希望她睡覺。
牧澤西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處一杯猩紅的紅酒,此刻他的身影格外的疏冷。
背後的腳步聲穩重輕緩,即使不回頭,牧澤西也知道是誰。
「她是什麼時候勾搭上你這個清教徒的?」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事情。」牧澤西的話帶刺,白曉心中的怒火還沒有散去。
「如果沒有,你為何要這麼護著她。」
「她是無辜的,你就不能放過她嗎?」牧澤西為什麼要如此狠戾地對待唐放歌,這點令白曉百思不得其解。
牧澤西狹長俊美的眼睛微微地瞇起,手中的紅酒在他的指尖上晃動。「不要再叫我聽到這句話,無辜還是不無辜,不是你定的。在這個家裡,遊戲的規則由我來定。我希望你不要插進來,到時候我能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白曉怎麼會不明白牧澤西的手段,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如何不懂。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明白到底什麼令你變得如此冷酷無情。」回想起他們一起度過的童年,那時候的牧澤西也是會笑,也是會為了死去的狗狗哭泣的人。可是現在,不要說是狗狗,就連人命他都可以不在乎了。
「……」牧澤西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天空。
「她身體不好,如果你現在說了她家中的事情,她是會死的。這一次,我只希望你給她幾天的時間。」
「你永遠都是這樣做好人,總有一天受傷的是你自己。」牧澤西話語沒有了剛才的冷硬,白曉知道他是答應了自己的要求。
「就這一次,澤西。」白曉的手緊緊的捏著,他心裡告訴自己,就這一次護著她。
牧澤西沒有說話,直到他身後的腳步漸漸地遠去,他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真的就這一次嗎?」幽幽地,牧澤西問道。在他的心裡,這不是他第一次護著他,只是他自己不明白而已。
男人不需要愛情,尤其是一個致命的弱點。唐放歌,對他來說只有盡早的除去才能令他的家中不會出現那麼多的事情。先是白曉,然後是安雅斯,他們都為了她跟自己翻臉,真是少見。
唐放歌,他牧澤西絕對不需要,永遠都不會需要這樣的女人。牧澤西陰冷的眼睛更加的陰鷙,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他不需要。
某些時候,抗拒一種情感,那就是它發芽的徵兆。
閱讀完了,別忘記【收藏】【推薦】【評論】喲!愛你們,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