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幕後指使者?」這些沒有的東西,唐放歌不知道要怎麼說。
牧澤西指尖處的雪茄煙頭橙紅如燃燒的小太陽,他手指微微的翹起,指頭用力,煙刺溜一聲滅了。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幕後指使者是誰?」
冷酷冰寒的聲音迴響在寂靜的書房內,就好像是冰稜砸在了水面上。唐放歌抬頭看著牧澤西,「真的不知道,我大嫂只是想要放出去收一些錢回來,並不知道那家公司是涉嫌吃掉牧氏集團的企業。他們真的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牧澤西轉身看著唐放歌,眼神中的火焰正濃烈。這個女人還在裝,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是說從三年前一開始就是一場有預謀的陰謀。想到這些,牧澤西步步為營的心思就忍不住的多加猜想。這些年來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礎,他不容許任何人破壞。
是牧家的人,還是死對頭,亦或者是其他的人。想到這些阻礙自己計劃的人,牧澤西火紅的眼中就噴出憤恨的火焰。
「看來你還真是忠誠,唐放歌,我真是小看你了。」牧澤西高大健壯的身體緩緩地靠近,陰鷙的雙眸冷酷的嚇人。
唐放歌不知為何,她害怕了。她往後退了一步,牧澤西往前靠近一步。她就好像是無路可退的小獵物,而他則是吞噬她的惡魔。
「你,你要做什麼?」唐放歌顫抖著聲音,嚇的幾乎動憚不得。
「也許你應該要嘗嘗其他的東西,才會老實點說實話。」牧澤西冷冰冰地看著地面上的人,他單手將唐放歌的身體拉起,將她扛在肩膀上。
「你要做什麼?」唐放歌腦袋朝下,有點眩暈。
長長的走廊內,此刻靜的令人害怕,牧澤西的笑聲不大,卻令唐放歌感到絕望。
「人最怕的只有兩樣,一樣叫孤獨,一樣為飢餓。也許你也應該去嘗試一下,他們的味道真的很不錯,會令一個人看到很多東西。如同當年的我,你也能明白一些別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想到當年漆黑的小屋,飢餓無時無刻不在纏繞自己。牧澤西的手腳一陣發冷,他直直的走向地下室。
「你這時犯法,你不能把我關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唐放歌掙扎著,心裡害怕起來。
牧澤西完全不理會唐放歌,地下室的門碰的一聲打開,牧澤西將肩膀上的人丟進了漆黑的地下室內。這樣的空間內,他曾經看透過死亡和生命,現在他心中有一種惡,那就是拖著她去地獄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死。
「在你不說出指使者是誰的情況下,你就別想從這裡走出去。或者,當你死了以後,可以從這裡出來。」毫不留情地關上門,牧澤西冷冷地看著這扇門。那裡面的滋味,他深有感受。
唐放歌被丟進地下室內,身上落了一層灰。她用力地拍打門,伸手拉著門環,可是這扇門就是紋絲不動。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牧澤西,你放我出去……」
牧澤西冷冷一笑,轉身離去。這裡,才是對她最好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