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她的不專心,牧澤西陰鷙的眼睛更是深沉了幾分。何時她變得如同木偶娃娃一樣精緻無神,真是令他的自尊有點受創。
「唐放歌!」聽到被點名,唐放歌才悠悠的對上牧澤西的眼睛,昏暗的床前燈灑在他稜角分明的左臉上,有點凶光。
「你不是最喜歡我碰觸你的身體嗎?」邊說邊動手,他修長的指甲劃過她有點冰潤的肌膚。她的肌膚依舊美的令他驚歎,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沒有一點暗淡,反倒是增添了幾分玫瑰珍珠的光澤。
唐放歌忍不住的身體顫抖,他的手就好像是有魔力,在她的身上圈圈點點佈滿了細密的電流。
見她不是沒有一點反應,牧澤西幽深的眼中更加濃郁,如同暴雨襲來前的前兆。「唯一吸引我的,大概也就是這幅皮囊。」他笑,未見真情。
吸引他的,僅僅只是這即將衰敗的身體。唐放歌忍不住想要笑,當年她又何嘗不是。吸引他身體的女人是不是也包括妮采,還是說別的女人。她伸手抗拒,眼中有一絲不屈。
牧澤西發現她的不乖,伸手壓住她的身體。她的眼神,永遠都是水過月光,淡淡的憂愁,只是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的愁緒。吻住她的唇,他撬開她的貝齒,如譏諷捲過,將她的芳香甜美都納入自己的口中。梔子的香味,淡淡的不濃郁,如果不慢慢品嚐就會錯過。
「唔……」唐放歌不滿的推牧澤西,這樣的吻令她窒息,如同溺水般。雙臂只能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腿似乎已經習慣性的纏著他的身軀。
這樣的動作,將牧澤西最火熱的地方深深的鑲嵌在她的身體內。密實的令他迅速有了反應,她的身體就好像是媚.藥,哪怕只是一點點都會令男人失控。沒有嬌媚的叫聲,沒有過於誇張的哀求,她就是有一種令人無法自拔的迷戀。
優雅如白色的魚鰭,輕輕拍打著水面。似乎求救的吶喊,又似乎只是嬉戲的娛樂。牧澤西喜歡她冰清玉潔的肌膚,清靈靈的如同沁在月光下。
「看來你依舊會如此的主動。」他冷笑,唐放歌頓時察覺自己的腿竟然會不知不覺的纏住他的腰。三年來,她似乎已經變成了被馴養的金絲雀。
羞愧難當,她放下腿,不想再這樣下去。她不是這樣的人,也不願意在這麼下去。如果可以,她想要離婚。
身上的那股如絲帶般的柔軟忽的消退,牧澤西很是不滿。
「怎麼,想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嗎?」
「我,我不舒服……」她結結巴巴,話都說不清楚,甚至不知道說什麼。一直以來,他的強勢,令她只能用這個借口來反駁。
牧澤西怒火燃紅了雙眼,又是這個借口。他聽的膩煩,甚至有點不滿。沒有再多說,他伸手抓住她的身下。她瑟縮了一下,想要逃。此刻才發現,他的手指早已兀自玩著她的柔.軟。
「看來你是忘記了,忘記如何做好一個能讓丈夫在床上快樂的妻子。」他的手加了些力道,令唐放歌蒼白的臉上染上了胭脂的紅,霞光下桃花一片。她的美,如一片悠然的桃花源,只有他知道入0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