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命……」唐放歌不會游泳,她張口要喊救命,沒有想都嘴巴裡灌了一口水。冰冷的水下,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雙腿,把她往下拉。
難道真的要這樣死了嗎?唐放歌手臂無力,身體如同灌鉛往下沉。
「撲騰」一聲,有人跳下泳池,雙手將沉下去的唐放歌拉了上來。
安雅斯沒有想到自己來找牧澤西會遇見這樣的事情,懷中的女人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他看看四周,竟然沒有一個人。
將唐放歌拖出水面,他只能勉為其難的給唐放歌做人工呼吸。
當他的唇碰上唐放歌的唇時,一股電流似乎流過他的神經,令他忍不住的有一陣顫抖。這個女人的唇很美,飽滿輕盈,如同含著一朵花。香香軟軟的,令他忍不住的在人工呼吸之外想親吻。
「雅斯……」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安雅斯立刻收攬心神,有點鄙視這樣的自己,竟然對一個落水的女人做出輕薄的事情。
牧澤西筆直的白色西裝,由遠及近走來。當他看到安雅斯抱著自己的妻子時,眼神陡然的凌厲起來。
「你在做什麼?」
「看到一個落水的女人,所以就救上來了。」安雅斯不明白牧澤西為什麼這麼生氣,他不過是救了一個女人而已。
牧澤西陰鷙的雙眼掃過唐放歌蒼白的臉頰,濕漉漉的身體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即使他不愛她,她依舊是自己的妻子。對於自己的東西,他的佔有慾比常人要多上幾分。
沒有說話,他伸手從安雅斯的手中抱過唐放歌。「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看著空蕩蕩的手臂,安雅斯心裡有點失落。那柔美的身體在他的懷裡,僅僅只是一瞬間,他都覺得香氣四溢,甚至令他的心充滿了渴望。只是這一瞬間的夢立刻碎了,她是牧澤西的妻子。
「是嗎?我以為她只是一個下人。」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叫人處理一下。」說完,牧澤西抱著昏迷的唐放歌徑直走向別墅。
滴水的髮絲在風中飄動,隱約的令安雅斯感到憐愛。沒有想到牧澤西的妻子竟然是她,只是他們都不曾見過,他是唯一一個見多她的人吧!如水一樣的女人,如花一樣的容顏,掠過他的心湖。
見到牧澤西抱著唐放歌回來的瞬間,宋妮采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迎上去。
「怎麼了?」她一臉笑容,心中卻很是遺憾沒有淹死唐放歌。
「去叫醫生來。」想到剛才花園泳池邊的那一幕,他內心就有點煩躁。
宋妮采即使不樂意,還是匆匆的去叫白醫生過來。
抱著唐放歌上了樓,牧澤西將唐放歌往床上一丟。震動下,唐放歌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見牧澤西的一瞬間她心中有點激動和高興。只是在看到他的陰冷的目光後,她頓時暗淡了神情。
「如果想要死的話,不要在這裡,免得髒了池裡的水。」這話令唐放歌傻住了,她不解的看著牧澤西,心如刀割,頓時一片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