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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擇手段,誘惑之旅 文 / 雲靈素

    「我尊重公主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前提是,不要故意為難別人。」

    「你,」耿雅頌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了起來,「徐暖朝,你倒是說說,本公主為難誰了?本公主從來就沒能故意要為難任何人,這不過是你故意網羅的罪名罷了,本公主是不會承認的,現在王爺就在這裡,他會知道該相信誰的。」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著容冰。

    他是主角啊,也許,他該開口說些什麼,至少,今日在場的一半以上的人都希望,他能開口,能反駁暖朝的無理指控。

    是啊——

    無理,不利於自己的,當然是無理的。

    人性,原就是自私的不是嗎?

    「今日議事,全權由王妃主持,你們可當本王不存在。」王爺大人魅惑一笑,不管不顧有多少人目光急切的求他開口相助,他只是悠閒自在的品茶看戲,「王妃,你可以繼續了,」他好心的提醒。

    「有勞王爺,」暖朝淡睨他一眼,沒跟他一般見識,「公主明知道雪玉參燕的珍貴與難求,卻偏偏要連管事想方設法的為你弄到,若是連這都不算不合理的要求,那麼,怎麼樣的才算呢?」她倒是有心請教了。

    原來為的是雪玉參燕,是連管事告的狀。

    「本公主並不任為是為難連管事,雪玉參燕對別人來說可能難求,對七王府那不過是一件小事。」她是絕對不會認下自己有錯。

    「若是公主認為易求,何不打著七王府的名號,讓榮原去求,榮原身為上良國人,對雪玉參燕更有研究,也不容易被人糊弄。」

    「榮原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若是榮原去,那就是她自己弄來的,和七王府裡弄來的意義區別過大,她要的是,是在七王府得到的一切榮待。

    「好,」這一口氣,她先忍了,「本公主是曾對連管事提過,可連管事也未曾辦理本公主的交代不是嗎?你又有何理由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本公主。」

    唉——

    真是無理的指控。

    暖朝一聲歎,幾乎要笑出聲來,對待犯人?多新鮮的字眼,若是天底下的犯人都能有這樣的待遇,她想,有太多的人願意去當犯人了。

    「公主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本公主沒有誤會。」

    「那就是公主的認識出了差錯,公主在七王府的吃喝用度,全是按照七王府的最高水平供給的,王爺的吃喝用度亦是如此,如果,公主認為這樣的算是犯人的對待,那麼,是否該讓身為犯人之一的王爺來說些什麼呢?」

    「王爺不是犯人,」耿雅頌為時又晚的發現自己掉進了自己挖的坑裡面,還毫無力氣的往外爬。

    真該死,徐暖朝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現在,容冰一定是認為她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而這一切,全都該怪徐暖朝。

    是她破了壞了她在容冰心裡的美好形像。

    「你不要胡鬧的栽贓罪名,本公主從來都沒有這麼說過。」

    「是,公主不曾說過,是我理解錯了,」

    耿雅頌發現,不管她提也任何的不滿,徐暖朝都有辦法駁回來,且一次次的在她的臉上抹黑,若是再糾纏下去,她只怕臉上再無光。

    咬咬牙,她不得不暫時認退。

    眾人目睹著最有希望耿雅頌都敗下陣來了,而且,連堂堂公主受了委屈王爺也不曾幫襯半句,若是換成了她們,王爺更不會說什麼的。再王理你。

    王爺顯然已經把整個家都交給徐暖朝,且無論她怎麼折騰,他都不會有意見。

    這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首次襲上徐詩娣的心頭,有些悲嗆,有些感傷,有些憤怒,有些怨恨,怨老天的不公。

    徐暖朝苦守了五年,她得到了所有女人能求到的一切。

    而她們,守了五年,依舊如五年前一般,什麼也沒有得到。

    「現在,該輪到其他人了,有話,就說吧。」

    其他人之一的花艷艷開口,架勢可不敢跟耿雅頌一樣的氣勢洶洶的質問,「妾身想要請問王妃,為何突然決定要減扣我們一半的月銀,難道,我們也做錯了什麼需要懲罰嗎?那這懲罰之期是多長?」是一直扣下去嗎?

    那一年,可是要少很多銀兩。

    「你們做了什麼,相信你們心裡最為清楚,有些話,說出來傷感情。」雖然,她們之間並沒有感情可以傷,「在你們心裡有疑問想要得到解達之前,請務必要記住一個事實。」

    「什麼事實?」

    「我是一個母親,而且,是一個極度護女的母親,你們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已經足夠。」

    所以,她這是在報復,報復她們之前為難徐清瞳,讓她受到傷害的事,她真忍得住,沒有立刻一桿子打扁她們,反倒是一次次的讓她們越來越不好過,她不得不說,這一招真是高。

    有人的臉色在變。

    泛青的有,泛紅的有,泛紫的有,慘白的更是不用說。

    屋內,一陣的沉默。

    仿若無人之境。

    暖朝又耐心的等了片刻,沒有人出聲,相信是沒有問題要提了,「還有人有事要問嗎?若是沒有,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房去。」

    問題仍是有的,且不少呢,只不過,沒有問出口的人已經很清楚,今天不是問問題的好時機,她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不滿繼續往在心底,若有一日,可以揚眉吐氣,再狠狠的吐出來,噴得對方滿頭滿臉的

    一堂的人,有諸多的言語不方便說出口,身為女人,仍是要懂得善用女人的利器,女人的柔情與媚,是握住男人心的關鍵。

    只要奪下容冰的心,不要說是一個徐暖朝,就是十個,也不會是她們的對手。

    她們敗,就敗在,容冰的無心。

    他從來不曾讓自己停留在哪個女人身邊那麼久,從來不曾真正的為哪個女人動心,仿若,這世間眾人,沒有一個是能入得了他的心的。

    他其實是個冷情的人。

    而今,他一直居於臨水閣之中,種種跡像表明,他的人,已被徐暖朝獨霸。

    別的女人縱使有再多的柔情,媚意,也沒有辦法,讓他懂得,讓他體會。

    薄薄的輕紗,儘是媚惑,這款經過特別製作的長衫,幾乎是全透明的,那是王府的幾個女人為耿雅頌所做。

    為她討一次機會。

    只要她真正成為容冰的女人,皇上就沒有理由不下旨賜婚了,另一個理由自然是只有耿雅頌是新鮮的,其他女人在容冰的眼裡,已是昨日黃花了吧,瞧他棄得一點也不心疼。

    「這薄衫,是經於玉人閣特意買來的,可是可遇不可求之物,男人見了必定瘋狂,王爺瞧見了,也一定會被公主迷了心志,再也想不起別的女人。」徐詩娣奉上那一層薄薄的紅紗,那惹隱若現,最具的是勾引的效果。

    再有定力的男人,也該為此晃動心志。

    「還有這瓶千人媚,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媚藥,公主一定要善加利用,保證王爺一定能愛死公主。」花艷艷奉上她精心收藏的好東西。

    只要中了此等媚藥,就算是柳下惠,也不可能再坐懷不亂,她是一直沒有機會對王爺下藥,否則,今日王爺就會一直在她的房裡,而不是徐暖朝的,她這可是忍痛割捨,比割她的肉輕不了多少。

    為了以後的好日子,她捨了。

    「你們要我用這些東西去勾引容冰,」耿雅頌皺眉,她可是堂堂的公主,萬金之軀,怎麼能做如此下作的事情,那是下賤女人才會做的事,「你這樣做豈不是讓王爺小瞧了本公主,不行,萬萬不行。」

    「公主,」徐詩娣試圖說服她,「公主只要能讓王爺成為你的,還怕什麼,王爺可不是尋常的凡夫俗子,他有他的看法,也絕對不會瞧不起公主的,難道,公主想要浪費這僅有的機會嗎?再過幾日,便是皇上下旨之時,公主當真不怕皇上下旨賜婚時,公主的夫婿不是王爺而是另有其人嗎?」

    耿雅頌臉色立刻大變。

    若再這樣下去,她是無法保證皇上一定會下旨賜婚,讓她順利的嫁給容冰。

    最近她才聽說,原來,徐暖朝也常進宮,與皇上關係極好,只要她在皇上面前說些什麼,只怕,皇上是會允了她的。

    她不能讓徐暖朝真的壞了她一世的幸福。

    一咬牙,耿雅頌同意了,「好,本公主估且一世,只要本公主成為王爺的人,王爺就沒有理由推拒這門親事。」

    「公主能夠想通,那是再好不過,」徐詩娣很滿意耿雅頌轉變,「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離皇上下旨的日期越來越近,若是不在下旨之前完成,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好,你倒說說要怎麼做?」rags。

    「公主先裝病,王爺一定會來探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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