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絕洛跨步,抓住木遙遙,「還想躲哪去?別忘了你答應的。」
「千……」
「嗯?」千絕洛瞪眼。
「洛,我……」木遙遙後知後覺,忙改口。
千絕洛知道木遙遙要說什麼,不給她否決的機會,「我媽咪的留給兒媳婦的東西可是戴在你手上的,不容你拒絕。」
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兒媳婦三個字說的有多順口,甚至在心底已經認定了自己老婆的人選。
「那我還給你!」木遙遙急忙摘手上的鐲子,只是越急越取不下來,用力的同時手腕上紅了一大片。
「你敢?」千絕洛握住木遙遙戴著鐲子的手腕,任木遙遙如何掙扎都不願放開。生怕自己一放手,她會把鐲子摘下來。
「放開我!」手被千絕洛緊緊攥著,疼得她幾乎哭出來。
一個旋轉,木遙遙跌入千絕洛懷中,手腕上的疼痛消失了,剩下紅腫一片。只是……圍在胸部的浴巾鬆了,蹭著肌膚脫落地上。
女人誘人的****裸呈現在千絕洛面前,他的目光再也移不開,身體沐浴後的芳香直撲鼻翼,令人陶醉。大手覆上兩抹豐盈揉著,指縫總是不經意地夾住兩顆紅豆,盡情挑弄。
「嚶嚶」聲或粗或細從木遙遙嘴邊飄出,身體的敏感讓她在男人的手中臣服,無法自拔。
「只是這樣就受不了了,那我這樣呢,嗯?」千絕洛舌尖輕舔木遙遙耳後,蠱惑的聲音滑入她的耳朵。
又是一陣酥麻感衝擊著木遙遙,與此同時千絕洛要上的浴巾也逐漸墜落,男性硬邦邦的東西火熱的頂著她的敏感,她覺著自己快要瘋了。
「洛……」木遙遙受不了這種挑逗,深情地叫著千絕洛的名字。
只是一剎那,她愣住了,自己在做什麼?伸出雙手用力去掰按在自己胸部肆意揉搓的大手,帶著喘息道,「別!」
「怎麼,還想用這招欲拒還迎?」千絕洛抓住搗亂的手,緊緊扣在身後,木遙遙的胸前的挺立貼著自己的胸膛,軟熱的唇壓上她的唇抵開,舌泥鰍般滑入口中,兩個人的甘露在口腔裡攪在一起,混雜著,吮吸著。
「嗚嗚」
木遙遙發不出聲,被握著手和身體只能不停的扭動表明自己的抗議。
「女人,你總是學不乖。」
千絕洛放開木遙遙,當然這只是暫時的,隨後抱著她雙雙倒入大床,翻滾……
終於,千絕洛長吼一聲趴在木遙遙身上喘著粗氣,身下的木遙遙更是累得連腰肢都抬不起來,任由男人趴在身上,眼淚卻順著眼角流進髮絲。
冰冰涼涼的,如同她現在的心一樣,好冷好冷,彷彿要被凍結了。
本來準備起身去浴室洗乾淨的千絕洛,覺察到身下女人的異樣,眸子看到濕了發的眼淚一滴滴滑落,心無由來地堵得慌,伸手抹去淚水,「遙遙,你……」
他想說些安慰的話,到嘴邊卻吐不出來。
木遙遙不想理千絕洛,翻身接著默默流淚,只留給男人光裸的後背。
本是心裡不舒服的,可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等木遙遙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並且還是在一個光裸的男人懷裡,更確切地說她是被被窩裡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屁股頂醒的。
搞清楚狀況,她嗖地坐了起來抓抓凌亂的短髮,順便把邊上的男人撩光。眼角的皮膚緊皺,她忽想起自己昨晚是流著淚睡著的,罪魁禍首就是邊上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