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木遙遙尖叫,待在千絕洛懷裡捂著幾乎撞歪的鼻子,抬頭望著他微怒的鷹眸,皺起的眉頭,鬼使神差般想要為他撫平。抬起手指,僵住了。
木遙遙這是要幹什麼?
有幾分尷尬,捏捏酸痛的鼻樑,「你這是鐵做的麼?怎麼這麼硬!」
千絕洛笑了,那笑很溫柔,如春天裡的一縷清風,令人心動。
「只要你不哭,鐵做的又怎樣?
木遙遙看得心湖蕩漾,有時候愛上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她想或許在這一瞬間,她愛上了這個男人。
「你……」木遙遙也笑了,眼角含著淚光的笑著。這男人真不會哄女孩子開心,不過在這一刻她不想哭了。
「不是不哭了麼!看你不開心,陪我去個地方吧。」
千絕洛輕輕拭去她眼角還沒落下的濕潤,這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這個男人為她擦淚時,也如同這般溫柔。
這個男人對每個女人都這般溫柔麼?
「走吧!」
一張溫暖的大手拉著她的手,這種被握在手心裡的觸感,讓她覺得很踏實。不想去想要去哪裡,會發生什麼,更不想掙脫這種踏實的感覺,小跑著跟在後面,上了邁巴赫。
轉角處,匆匆趕來的木珊珊,看著四目相對臉上帶著淺笑的兩個人。心裡更多的是嫉妒,她從沒見過千絕洛如此溫柔待一個女人。木遙遙你好樣的!我不會讓你過的舒坦。
等著瞧吧!
「這裡怎麼樣?」
這……這裡!木遙遙望望空曠到,放眼望去沒有任何遮擋物的,剛剛泛著新綠的草地,很是不解。來這裡散心?打滾,還是打高爾夫。
「你這是要打高爾夫麼?」高爾夫球場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高爾夫,她可不會。到底是她散心,還是這個男人散心?
「高爾夫?no,no,no……不過你的建議不錯,我可以考慮在這裡建一個高爾夫球場。」
看著眺望遠方,搖著手指的男人。木遙遙一頭黑線,孤男寡女的估計被……都沒人知道吧!看來自己這次又掉狼窩了,果然人不可以貌相,大概又被這男人給坑了!
千絕洛豈不知木遙遙在想什麼,如果這女人……他不介意成人之美。可愛的傻女人,他就只能當狼嗎?他偶爾也想當一回大叔。倚靠著邁巴赫,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又眺望著遠方。
木遙遙盯著千絕洛許久,只是大腦一片空白,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清。回過神來,眨眨盯得有些脹痛的眼睛,順著千絕洛的視線望去,腦袋裡只有兩個字。
不懂!
百無聊賴的她,蹲下身子去拔剛吐出綠絲的小草。心想,等到盛夏時,這裡綠意盎然,應該算個好地方,現在麼?
「我喜歡這種在我的視線內空無一物的感覺,它讓我很放鬆。讓我幾乎忘記了城市的喧囂,商場上的爾虞我詐。看到那邊的天了嗎,我甚至覺得這天我一伸手就能夠到。」
「可這樣你不會覺得寂寞麼?」木遙遙手裡握著一把小草芽,站直身體,跺跺蹲的有些麻木的雙腳,十分好奇。
「寂寞?我們不都是寂寞的人嗎!你能知道腳下的草在想什麼嗎?」
轉身,千絕洛把木遙遙摟到懷裡,耳朵貼在胸前,任她聽著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這一舉動木遙遙愣了,聽著心跳聲,她覺得自己的心和這個男人的心跳在一起。小心翼翼靠著男人,生怕心在下一秒停止跳動。
「它們想,哎呀!別踩我了,我都被踩痛了。又或者想我都渴死了,快給我點水吧!」
「你這個傻瓜!」
千絕洛寵溺一笑,隨後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