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光……取悅我……」
千絕洛靜靜地站著,簡短的幾個字從牙齒縫裡蹦出來,他要報仇,報被這女人和她父親算計的仇。
木珊珊望著腳下厚厚的地毯,咬著唇,由於緊張雙手緊緊攥著裙擺,指尖泛白,被這句話驚得不知所措。
這個男人曾說過紫色最適合她,所以她今天特地穿了淺紫色的公主裙。她不喜歡紫色,這男人說紫色襯她時,她對這男人說過。她這樣討好他,還不夠嗎?
雖然和這個男人做過無數次,酒店、邁巴赫裡都流下了他們暖昧的痕跡。只是在這裡……她沒有嘗試過,更不確定會在哪裡表演,他們接下來的激#情戲。她環視著尋找待會要做……堆著一沓文件的辦公桌,辦公桌後的老闆椅,可容一人躺下的棕色真皮沙發,水晶茶几還有腳下厚厚的純羊毛地毯……
木珊珊一動不動,她不想在這裡表演激#情戲,更知道這個男人從不帶女人到他的辦公室,她有些不確定……
「怎麼……不想我了?」
千絕洛半仰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吐了一個煙圈,然後任它在手指間盡情的燃燒。
他今天有看戲的心情。
他不喜歡在辦公室裡做,更不喜歡他一天中有一半時間呆著的地方,有女人歡#愛後留下的痕跡,那樣會讓他覺得噁心。
脫,真得要在這裡做嗎?她害怕。不脫,這個男人是在看戲吧!
木珊珊閉眼脫下公主裙,然後紫色的蕾絲邊內褲,接著紫色的胸衣。她甚至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看向她光裸的身子時,熾熱的目光。
她自嘲,木珊珊這都是你自找的!當初為什麼要招惹這個男人。
「洛,要我怎麼做?」
她慢慢移到千絕洛面前,小聲問,手不知該放在那裡,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讓她羞紅了臉,雖然他們曾不只一次**相對,但讓她脫光衣服供這個男人欣賞,還是有些不自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抬頭望望半透明的總裁室門。
千萬不要有人來,這算什麼?堂堂木氏千金來給千氏總裁當小丑,這傳出去叫她在那些豪門淑媛裡怎麼抬得起頭。
「怎麼做……還用我教你嗎,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麼貞潔烈女?」
千絕洛笑著,眼前的裸#女圖並未勾起自己的欲#望。他很明白這個女人的顧慮,只是沒有他的命令誰敢來這裡,這戲他還想往下看。
木珊珊心一橫,撲到千絕洛身上,隔著布料小手撫摸上還在沉睡的男人的下#體,另一隻手顫顫巍巍地解開上衣的紐扣,只是她的唇不敢吻上男人的唇,她知道這是他的禁忌。
千絕洛因為木珊珊的這一舉動冷抽一口氣,和這個女人做過那麼多次,沒想到她還有挑起男人興趣的本事,猛地推開她,
毫無防備的木珊珊一個不穩,跌倒在地,撞上旁邊的茶几,疼的她直掉眼淚,不解地看著千絕洛,對上他陰冷的目光不得不把淚水收回去。
「滾!」
千絕洛起身整理好衣服,大步踏出房門。
有些懊惱,他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
癱坐在地的木珊珊放聲大哭,她從沒像今天這樣屈辱過。然後又放聲大笑,她笑自己傻,自以為是一心想做他的女人,可自己始終是個玩具。
木遙遙,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你不讓我舒服,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今天的屈辱我會加倍討回來的。
然後她有一個很邪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