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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9.冷漠 文 / 二十九

    車窗外,天際染了一層淡淡的霞紅色彩,那絢麗的顏色折射進來,把清流秀美的小臉點綴得越發明媚秀美。她輕咬住下唇,頰際染了一絲紅暈,雙-腿輕微地收縮一下。

    這動作,驚動了在一旁抽煙的男子。他眸色深暗,輕垂著眉眼,淡淡瞥她。

    「你醒了。」清流找不到任何話語去形容此刻他們間詭異的氣氛,腦子裡遲鈍著呆滯了好一會,方才吐出這樣的三個字。

    「嗯。」薄野忍應答得淡而無味,長臂沿著車窗輕輕一搭,指尖裡夾著那支香煙,已經被彈了出去。

    對他這般冷淡的反應,清流眉尖兒輕輕地蹙了一下。只是,身上覆了一件西裝外套,卻是那男人的。而她的衣衫雖然有點凌亂,但也穿上了。想來,是那個男人在她昏睡時候幫的忙,這讓她的心裡又多了幾縷暖意。她咬咬牙,深呼吸後,才傾身坐起。

    手臂,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往著男人的腰-身一環,嬌小的臉蛋兒輕貼著他的臂膊。

    在她的想法裡,兩個人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就再無間隙。這刻的他們,是可以融合在一起的。所以這樣主動地抱著他,令她感覺很好。

    薄野忍的腰-身卻似乎有點僵硬,他眸光沿著女子的手瞟了一眼,大掌輕輕地拍了拍。

    「薄野忍,你不開心嗎?」清流小臉往前一傾,抬起頭,歪起腦瓜子便看著男人那張俊美到不食人間煙火的臉龐,道:「為什麼繃著一張臉?」

    如果說是因為她對於**之歡那種事情生澀,令他不滿意,他之前不應該一直在她身子裡需索。即使在那種迷亂狀態,她也還是能夠感受到他要她的那種欲-望有多強烈。明明,他們都有達到高-潮的了……

    想到這些,她的臉蛋兒又浮起了一片紅光。

    聽聞她的詢問,薄野忍劍眉斜起,掌心沿著她的肩膀一推,把她坐著那張副駕座的椅子搖起,淡聲道:「我們要下山了。」twdb。

    他巧妙地避開了她的問題,直接便發動了引擎。

    清流心裡雖然疑惑,但在他那淡淡瞥過來的眼神示意下,只好暫時把自己心裡的疑惑壓了下去,伸手去繫好了安全帶。

    薄野忍不發一言,只是目不斜視地凝睇著前方,專心致志地開著車。

    身子的虛軟令清流沒那麼多的精力去計較太多男人的冷淡情緒,她後腦勺枕著座椅的背墊,輕闔了眸。

    為此,她並沒有看到,後視鏡裡映襯出來那男人的眸光,多了幾分陰鶩而冷暗的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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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野忍……」看著車子進入市區以後便直接往著銀泊國際的方向行進,原本聚精會神欣賞著街上風景的清流忍不住收回了撐在車窗邊沿的手肘,側過臉看了男人一眼,道:「我們不回去換一套衣服嗎?」

    「你想遲到?」薄野忍聲音頗為清冷,眸色同樣陰暗。

    清流貝齒輕輕一咬薄唇,沒有說話。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她的腦子早就已經冷靜下來。回想起經過彼此交融後薄野忍對她的態度,她心裡生了一絲寒意。

    男人,是不是都在得到以後,便覺得那個女子不再重要?

    否則何必要這樣待她?明明,她沒有得罪他啊!

    「吱——」

    車子驟然剎住,薄野忍轉過臉,眸子幽幽地盯著她:「你心裡很不爽是不是?」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的吧?」清流自嘲一笑,那原本泛著清亮光芒的眼睛此刻失了色,一片黯然:「薄野忍,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

    薄野忍冷淡地瞥她一眼,兩秒後,方才冷冷淡淡地道:「我突然想起來,今天跟家裡人約了喝早茶,我不去公司了。」

    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要與她拉開距離,是因為厭惡她了麼?

    清流心裡不是味兒,以她的性情自然也不會去隱忍。她一咬牙,挺直了脊背,雙瞳直勾勾地盯著薄野忍:「薄野忍,你是吃過了覺得沒有滋味,就嫌棄我吧?如果你覺得我不夠資格跟你做-愛,為什麼昨天還一直不斷地折騰我?」

    薄野忍好似是不曾想到她說話如此直接,眸子驟然一瞇,冷冷地膠著她。

    清流同樣抬著眉睫,瞳仁裡盡帶著不服輸的暗光。

    男人的薄唇輕輕一撇,那沉冷的瞳仁裡,積聚著漠然的冷光。兩人間,氣氛僵硬到不行!

    他不說話,清流的心便越憋屈。

    該死的男人,這樣耗著算什麼意思?不滿意就說出來啊,她又沒有經驗,鬼知道他想要什麼?

    正當她唇瓣一動想要說些什麼之時,薄野忍卻已經冷冷地開了口:「如果你想以我女朋友身份去見家長的話,今天不妨一起跟我去都城酒店!」

    都城酒店,是世界連鎖的六星級酒店,在全球有數萬家分店,財資物力的雄厚程度,非常人能想像得出來的。能夠進入那種地方的人,非富則貴,薄野忍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算什麼意思?

    都心得流。清流嘴角輕輕地撇了一下,冷笑一聲:「不打擾了,忍少爺!」

    掌心用力一推安全帶的扣子,她指尖往著車門的按鎖一壓,準備去推門。

    「郁清流!」薄野忍的大掌驟然沿著她的肩膀用力一壓,聲音有些冷:「其實說起來,你在床上配合得還不錯!」

    他的頭顱靠近女子的頸窩位置,聲音變得有些沉:「我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

    只可惜,你耍了小手段來騙我。

    我以為,你真的那麼單純,卻沒想到,以前的一切,都只是你的謊言罷了!

    「那你一大清早發什麼瘋啊?給我擺臉色不說,還在這裡折辱我!」清流轉過臉,掌心往著男人的肩膀用力一推:「薄野忍,不要以為我跟你做了就什麼事情都會順從你!我不是你的走狗,不會看著你的臉色行事。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們很契合,就不要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混蛋!」

    在轉過身之前推門下車之前,她沒有忘記伸腿往著男人的小腿位置狠狠地踹了一下,以洩心頭之恨。

    看著自己的車門被女子「砰」一聲用力闔合,薄野忍的眸色一沉,那明暗交錯的眼睛,有抹殘戾的冷光劃出。

    郁清流,你倒還有理了!

    已經下車的那女子,自然沒有理會他。她只伸腳往著薄野忍的車身用力一踢,才瀟灑地轉身往著馬路的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她對這邊很熟悉,前面不遠位置有一個公車站,在那裡,可以坐車到公司附近的廣場下車。

    只是,身子因為不堪之前的情事洗禮而有些虛,那兩雙-腿,走起路來有些蹌踉。

    但她不會後悔自己衝動地與薄野忍翻臉下車。

    因為,在歡愛過後把她丟棄在路邊,其實是他心裡的屬意。

    不受歡迎的話,她不會死皮賴臉地靠著別人的。

    ————————————

    清流是在後門踏步進入銀泊國際的,畢竟前門圍堵著的記者太多了,她不想被追蹤,成為緋聞的女主角。那樣的話,生活肯定更加地變得一團糟的。

    「郁清流!」男子冷沉的叫喚在她腳步踩上通往大廈大門的階梯時刻,從一旁的樑柱位置幽幽地傳來。

    清流頓住了步伐,眸光落在那俊美的男子臉頰上,嘴角輕輕一抽,眼底有著淡淡的光芒閃爍了一下。

    南智代腳步迅速靠近,那修-長的手臂驟然往前一伸,指尖正巧捏著女子的下顎,用力抬起。

    這動作,有點過於親密了——

    清流下意識地伸手拔開他,眸色幽幽的,有點冷。

    「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南智代雙手抱著前胸,視線往著她的身子上下地打量著:「為什麼一直都找不到你?」

    「下班以後的時間是屬於我私人的,我沒有必要向南少你報告吧?」清流越過他便直接往著入口走了進去:「南少有時間的話就好好吃早餐,準備十點以後連續十個小時的工作吧!」

    「你的腦子裡,裝著我的行程表嗎?」南智代快步跟上女子,高大的身子與她並肩而行。

    清流不語,指尖往著電梯的按鍵輕輕壓了一下。

    南智代銳利的眼睛順著她的秀美的小臉緊緊地凝睇過去,眼角餘光掃著她頸窩泛著的淡淡的紅痕,眸子驟然一瞇,在電梯大門「叮咚」一聲打開以後,掌心一推女子的脊背,與她一起走了進去。

    清流的腳步原本就有一點虛,這個時候被他使力一推,只差點沒栽倒在地。她心裡本來就有點火氣,這時候遭到如此對待,眼裡便迸射出一抹烈焰:「南少,你可以再幼稚一點嗎?」

    這樣在別人背後搞襲擊,不知道別人隨時都可能會被嚇壞嗎?

    南智代不語,只是伸手往著她的衣領用力一攥,掀起了她的衣衫。

    「南智代,你做什麼?」清流一驚,急速用力去推他。

    「不要動!」南智代並沒有放鬆,反而加大了指尖的力量,把她襯衣最上方的一顆紐扣兒都扯開了,讓女子的肌-膚有一大片流露了出來。

    清流呼吸一窒,揚起手,直接就給南智代甩了一記巴掌。

    南智代後退了半步,視線卻早就已經在她身上巡梭過去,直勾勾地落在她那落下深淺不一的紅痕位置上。

    「南智代,你是瘋了不成?」清流掌心揪住了自己的衣領,盯著男人的眸光,散射著一抹幽怨的冷光:「你找死嗎?」

    她是好欺負的嗎?他居然敢如此待她!她也是有人權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折辱!

    南智代眸色一深,抬著眉眼幽幽地瞟她一眼:「你跟他做了?」

    他口中的「他」,不必說出來,大家彼此都知道是誰。

    「關你什麼事?」清流仰起臉,冷淡地與男人的視線交碰:「南智代,你是我的誰?你想管我?」

    「為了能夠不用做就享受生活,你就這樣糟蹋自己?」南智代冷嗤一聲,眼裡浮出了輕蔑的光芒:「難怪,當初你竟然會放棄讓我帶著進入娛樂圈的機會了。明知道有可能會紅也不想去做,就是因為你順從了薄野忍,是不是?」

    他可以不要用那麼骯髒的思想來衡量她麼?

    清流扭開了臉,壓抑住自己心底的火氣,打算不理會他。

    因為認為這是她與薄野忍之間的事情,她並沒有必要向南智代去做任何的解釋!

    「郁清流!」南智代顯得很不爽,他大掌驟然扣壓住清流的肩膀,強迫著她轉過臉與他對視,冷聲道:「你可以不要那麼墜落嗎?」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雖然肩膀被握抓得很疼,但清流還是咬牙強行忍住沒有叫喚出聲。她只是冷漠地對南智代勸導著:「要操心,就去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你真的情願當薄野忍的情-婦?」

    情-婦?

    為什麼他要把她想得那麼低下?

    清流翻了記白眼,抿著唇瓣,都懶得去跟他作出任何的說明。

    「怎麼?是不是害怕面對著攝像頭,所以一句話都不敢說?」南智代歪著臉瞄了一眼電梯上方那個小型的攝像頭,淡淡道:「放心吧,在進入這裡以前,我就已經啟動了干擾。上面的人,看不到這裡的畫面!」

    難怪他會這麼大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連揪她的衣裳也是想都不用想便做了!

    清流輕輕地撇了一下唇瓣,眸子淡淡地瞥著男人:「南少真是好細心啊!」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南智代用力地搖晃了一下她的肩膀,咬牙道:「郁清流,我只是想聽你心裡真正的想法。你覺得,跟著薄野忍,真的可以看得到未來?你也不想一下,自己與她的身份!」

    「我與她的身份怎麼了?」清流尖細的下巴輕輕地抬起,那散發著熠熠亮彩的眼睛裡,有抹異樣的神韻流而出:「你是覺得門不當,戶不對的,我配不上他是不是?」

    「我知道你的過去。」南智代答非所問。

    清流一愣,好似是不曾料想到他竟說出這樣的話語。

    南智代掌心沿著她的臉頰撫了上去,壓低聲音幽幽地道:「郁清流,你想不想知道自己沒有失憶以前的過去?」

    「有必要嗎?」其實,除了某些事情以外,很多東西她還是記得的。雖然不知道為何此刻自己不太願意去想之前的事情,但她自我感覺還是良好的。畢竟,她並沒有忘記自己身邊的親人,父親、林阿姨、嘉嘉……他們都還活在她的生命裡!

    這樣,足夠了。

    為什麼還要去改變呢?

    改變,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

    「我知道。」直接忽略了清流那冷淡的反問,南智代嘴角輕輕地撇了一下,聲音有些幽冷:「曾經的你……」

    「南智代!」清流驟然冷聲喝斥了南智代:「如果你真的有無聊到插手自己同事事情的時間,那麼我不妨勸一下你好好去思索一下怎樣解決你自己與舒小姐之間的關係吧!我是成年人,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麻煩別人!」

    她的聲量不算大,但言語間的自信滿滿,好似是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倒她一樣!

    南智代的眸子瞇了瞇,盯著她許久都沒有說話。

    是不是,霍聰與舒晴的事情,真的不必告訴她呢?

    她既然不願意回想過往的事情,那麼就代表著她可以接受與霍聰無緣的可能。那樣一來,舒晴便會找到屬於她的幸福!

    既然那是舒晴的選擇,他理應成全他們的!

    「你真的放棄這個機會?」他後背貼著電梯的牆壁,視線落在女子的臉頰上,沉聲詢問:「不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的?我只是選擇活在當下而已!」清流聳聳肩:「我只希望,未來把重心都放在工作上。」

    如果薄野忍真的不喜歡我了,那麼我要為自己的將來未雨綢繆才是。

    不是不心痛,但她還需要繼續生活下去。

    父親、林阿姨、嘉嘉……

    需要她照顧!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權當你放棄了聽我聆聽的機會了。」南智代突然舒了口氣,衝著女子優雅一笑:「不過郁清流,從今往後,無關其他任何人,我們必定是要有交集的了!」

    清流抬起眼皮緊緊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又搖了搖頭。

    那模樣,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對他很無奈!

    「郁清流,我們不再談其他的事情,對於你現在跟薄野忍這件事情,我想提醒你一些東西。」南智代高大的身子突然站正,那漂亮的眼睛幽幽地盯著女子看了好幾秒,才道:「他以前的女朋友是簡初晴,現在,他還是深愛著她。那個女子,在他心目中是無與倫比的,你沒辦法比得上!就算目前他迷戀你,你也不要上心,否則到最後,是你自己吃虧的!」

    「你這是在提醒我,還是詛咒我?」清流眸子一凝,聲音有些清冷。

    對薄野忍喜歡簡初晴的事情,她老早以前就已經確定了,只是一直都沒有道出來而已。如今聽著南智代的言辭,她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大家都知道的,她卻是當局者迷。

    早上,薄野忍那樣對待她,並非她表現不好。否則,薄野忍不會親口對她說出她不錯的那種話來。

    他擺出那副嘴臉,只有另外一個原因——覺得對不起簡初晴。

    難不成,他還要為她守身如玉?

    如若真的是那樣,為什麼他又要跟她做那些事情呢?

    欺人太甚了!

    「叮咚——」

    電梯大門打開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緒,原來,竟是已經到了頂樓。

    南智代站在一旁冷淡地瞥著她,視線裡透露出來的光芒,意味深長。

    清流沒有理會他,逕自出了門。

    南智代跟上。

    他們走到長廊通往工作室的轉角位置時刻,驟然與從房門裡邁步出來的女子碰上。

    清流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雙手臂壓起來。

    「你們……一起來的?」舒晴眸光沿著他們的臉頰上瞟了一眼,那聲音聽起來有點沉沉的。

    「so-what?」南智代撇了一下薄唇,言語清冷。

    舒晴咬牙,瞪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清流蜷縮著肩膀往前邁了一步,任由著男人的手臂滑過了後背懸空落下。她只對著舒晴點點頭,便進入了工作室。

    對於他們的事情,她不想插足。

    南智代本來也想要跟進去,則料舒晴驟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臂膊。

    「有什麼事嗎?」南智代也不掙扎,只是瞟了女子一眼,冷淡詢問。

    「智代,你跟她不要走得太近!」舒晴秀眉緊絞著,聲音有些冷意:「這不是提醒,而是警告!」

    「你為什麼不說,這是命令?」南智代手臂稍微地用力一抽,便不著痕跡地讓自己得以自由。

    看著男人的臂膊從自己的指縫裡離去,舒晴的心,一陣的酸澀。

    現在她才真的瞭解,南智代變了!

    「晴晴,我祝福你!」南智代突然幽幽地笑了一下,眼底,有抹沉冷的暗光湧出:「請你,也祝福我吧!」

    他轉身,往著工作室便走去。

    越過女子時刻,分明看到她眼裡閃過一絲疼痛的光芒。

    他垂在腿-側的手一僵,慢慢屈起握緊。

    耳畔,女子的聲響卻悠悠傳來:「智代,你永遠都不可能贏得了薄野忍的!」

    縱然對薄野忍的態度她並不是十分瞭解,但舒晴卻敢肯定,薄野忍對郁清流的心思不簡單。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

    當年,之前,她就曾經目睹過薄野忍對簡初晴的執著。

    「這種事,我自有主張。」

    南智代只摞下了那麼一句,便消失於房門後。

    舒晴的眼底一暗,拳頭緊握。

    她,輸了嗎?

    ————————————

    進入會議室時,空無一人。

    清流忍不住蹙了蹙眉。

    本來突然被通知來這裡開會,她便有些懷疑了,面對這等情況,她心裡一顫。

    驟然,後方有一陣陰風拂過。

    「啪——」

    清流還來不及反應,便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都陷於無止境的陰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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