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可忍,孰不可忍!
清流記得,少時父親經常這樣教導自己,讓她絕對不能夠向惡勢力低頭!
面對著咄咄逼人的lucy,她突然便冷淡地笑了笑,身子慢慢地彎了下來。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她真的會跪下去向lucy道歉,看著她的眼睛裡迸射出鄙視光芒時刻,但見她從旁邊的茶几位置拿了一杯紅酒往著lucy的臉頰一潑。
「啊——」lucy被淋,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甩手便往著清流的臉頰揮打過來,怒斥道:「icey你這個瘋子……」
「現在瘋的人是你!」清流手臂一抬,正巧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咬牙,指腹用力死死抓住lucy,在她痛聲驚呼時刻,冷冷笑道:「我潑你,是想讓你清醒一點知道,你自己才是真正的婊-子!」
大家都同是暗夜的員工,lucy並沒有高貴她多少。既然都是同道中人,就不應該把她逼急。
她是郁清流,不是被人嚇一嚇便倒地的軟腳蝦。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然會雙倍奉還!
「你、你、你……」不知道是被她的言語與氣勢嚇著,抑或是手腕太過疼痛,lucy臉頰漲出了一大片紅潮,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自己鬧出來的,跟其他人無關。」清流用力一推,讓lucy往著薄野忍的位置倒了下去,淡淡地瞥了一眼室內那一眾或錯愕、或驚訝、或意外地看著她的人,冷淡道:「恕不奉陪了!」
她言畢,瀟灑地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極點曖昧。
lucy跌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臉震驚,被清流抓到有血痕的手腕麻麻地疼痛著,拚命地喘息,眼裡卻有抹幽怨的冷光閃出。
「哇塞,帥!」風少赫眸光從那扇已經閉合的房門收了回來,驚歎道:「果然不愧是一條小辣椒,有味道!真的很對我的胃口……」
「閉嘴。」駱亦琛冷冷瞥他一眼,聲音有如冬日寒霜,一點兒溫度也沒有。
風少赫生性風流,很自然想著去征服郁清流,但他卻沒有忽略,薄野忍聽到風少赫言辭時候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幽冷氣勢。這說明,薄野忍對郁清流的關注,絕對不比風少赫少!
跟他鬥,風少赫完全沒有勝算!
被駱亦琛擾了興致,風少赫不悅地瞪他一眼。
駱亦琛對他的不滿視而不見,溫雅地啜著他的紅酒。
「icey不想在暗夜混了嗎?」molly終於回過了神,挽住了風少赫的手臂,輕聲嘀咕。
「放心,她可以繼續在這裡做下去的。」風少赫微笑,眸光瞟了薄野忍一眼。
那男人對於lucy再度伸手去挽他臂膊的動作似乎顯得極之不耐煩。
「你們都出去吧!」站在旁邊的白鷺突然冷淡地開口。
聞言,率先反應過來的是nana,她與molly對視一眼,心裡雖然有點不捨,卻還是快速起了身,兩人一起拉著拚命地喚著「四少」的lucy退離了房間。
「白鷺,你家四少心情不爽,幹嘛連我的女人也叫走啊?」風少赫輕輕一哼,有些不悅。
白鷺並不理他,只對著薄野忍輕躬了一下身:「四少,我馬上去安排!」
薄野忍端著酒杯的手腕輕抖了一下,似乎是默許了。
他骨節分明指尖在燈光下分外漂亮,有點眩目!
風少赫卻無心欣賞,瞪著那個不理會自己的女子道:「我說白保鏢,你要給四少安排什麼?給我們也安排幾個正點的妞啊——」
白鷺的身影卻已經消失於房門之外。
「喂,你說那美女保鏢到底去安排什麼?」風少赫手肘推了一下駱亦琛。
「icey!」駱亦琛應答,不鹹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