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我吻你像野狗舔你?」好像不確定清流方才道出來的言語一般,薄野忍重複了一遍:「像野狗?」
「是!」清流脾氣倔強,毫不猶豫地應了過去。隨後,卻見薄野忍的嘴角有抹陰冷笑容劃出,那是一種帶著毀滅-xing的色彩——
她眉心急跳,蜷縮著肩膀往後退,但後背便是車窗玻璃了,哪裡還有退處?
薄野忍骨節分明的纖手指一托她的下巴,嘴角吟笑:「野狗啊——」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形容他的親吻,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想活了!看來,不給她一點教訓,她還真是飛到天上去了!
「呵呵……」接觸到他眼底流轉出來那抹陰鶩色彩,清流心知自己這回又闖禍了。要是這男人發起飆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於是,她急忙擺擺手,陪笑道:「那個……四少,我的意思是……是、是——」
半天,吐不出後面的話語來。
「嗯?」薄野忍蹙著的濃眉斜飛而起,薄唇裡逸出那單音節冷冽到冰寒。
清流嚥著口水,眼睛左右環顧,腦海不斷動作,試圖快點想個辦法逃脫——
不意,在她想張嘴的那一秒,但見男人頭顱倏地貼向自己的頸窩,一陣刺痛便從鎖骨位置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蔓延開去!
「呀——」感覺到骨頭傳襲而來的那陣痛楚,清流忍不住驚叫一聲,掌心拚命拍著男人的肩膀:「不要咬我,痛——」
「痛?」男人冷哼,齒關力量猛地增加。
清流疼痛得半躬起纖-腰,推向他的手指加大了力量。
薄野忍卻完全無視,啃噬了她的鎖骨好一會,直到鼻腔裡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道,方才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女子腫痛的肌-膚,悠悠然地抬起頭瞥向她,嘲笑道:「寶貝兒,野狗是會咬人的,懂嗎?」
「你現在不就在咬我麼?」清流心直口快。
「看來你真是學不乖啊!」薄野忍冷哼,壓著她下巴的手指倏地加大力度,冰眸閃出一抹暗光:「還想再試一次被咬的滋味?」
清流但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加之雙瞳從後視鏡裡看到自己鎖骨那深刻的牙印四周沾染著的鮮艷色彩,不免怒目圓睜。可惜對方的眼神太恐怖,她只能夠心裡腹誹,敢怒不敢言。
雖然她並沒有認輸的意思,不過此刻見她雙頰漲紅的可愛模樣,薄野忍的手指還是漸漸放鬆了:「知道爺的厲害不?」
「賤男人!」嘴巴得到自由,清流忍不住低咒一聲。
「我再賤,你也得陪著!」薄野忍手掌倏地沿著她的大-腿一壓,直沿她腿-根探去,隔著衣物惡意地戳向她的私-處。
「你住手!」清流急忙拍開他的手,同時夾緊雙-腿,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薄野忍,你不能強來!」
「我強來又如何?」男人嗤笑。
「你、你……」清流氣結,狠狠瞪著他。
「嗯?」
「你如果敢強來,我就去告你!」
換來薄野忍一陣傲慢的輕笑:「那你就等爺上了你以後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