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知縣一聽到北辰月羽的那句『一件件的說來,朕定當還大家一個公道』的話時,早已被嚇的腿發軟,連磕頭都磕不動了,冷汗明顯的從臉頰滑落——
「皇上,賈府大小姐帶走了我的兒呀,至今未歸家,恐怕,恐怕——」一名身穿藍色麻群的婦女走向前,撲通一聲跪下,兩眼淚汪汪,泣不成聲的說道。
「皇上,我的孫女兒也是賈府帶走的,現在也至今未歸家——」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兒站出來接口道。
「可有報官?」北辰月羽問道。
「報官,當然報了,這狗官根本就沒有人性,亂判刑法,屈打成招,不知在這高堂上已枉死了多少人。」婦女義正嚴詞,眉頭緊皺,聲聲厲聲道,雖然面對的是當今皇上,也怕那股威儀,但也鼓起膽子稟報著,為了白沙城,為了她那未歸家的兒,她必須怎麼做——
北辰月羽根本不在意對方的態度,依舊淡淡的詢問道:「可有此事?」很明確,他反問了那個正發冷汗的知縣。
群眾憤怒的眼神頓時齊刷刷掃向那知縣,嚇的那知縣又是一個踉蹌。
「皇上,這絕對是誹謗,小臣盡忠職守,可不知這些人居然想加害與我,我與這賈府清清白白,沒有任何關係。」知縣扶著額頭,焦急的說道。
「哦?是嗎?誹謗?那這些是什麼東西呢?與賈府大人的情書?嘖嘖,原來你是個愛好禁忌之戀的人啊——」夢馨月緩步向前,莞爾一笑,纖手一舉,一封封書信嘩啦啦的降落下來。
夢馨月的突然出聲,群眾自然將目光轉向了她,眼裡的驚異不言而喻。天,這個是仙子嗎?或許是因為開始時認定這群人定會被那知縣給害死,所以一直沒有注意,現在仔細一看,不是尋常人那,不是尋常人那——
夢馨月一襲雪白紗裙飄飄,唇邊掛著那抹不明意味的笑容,美麗卻不張揚,墨黑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俯視著那知縣。
「是嗎?是不是情書?」夢馨月嘴角笑意越發的深了,特意的將情書二字加大了聲音。
知縣兩手不停的擦汗,這些信這些個人是怎麼找到的?明明自己好好的放起來了。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被找到呢?夢馨月一臉無害的繼續淡笑著,孰不知,早在進衙門時,她就吩咐了白劍蕭去調查那狗官的罪證,誰知道這些信居然被藏進了地窖,為了好好的大幹一番,她還特意的吩咐一定要把那裡裝扮一番,也不知道這白劍蕭做了什麼,那麼快就搞定了。
「不回答?那本宮替你回答吧。」夢馨月斂去了笑意,墨瞳微瞇,那股睥睨天下的氣質頓時將知縣等人埋沒。「皇上,臣妾查找到書信若幹份,以及幾百箱的金銀珠寶,珍貴藥材整整滿一屋,這衙門的財富,不可估量。怕是要和國庫比一比高下了。」夢馨月語落,北辰月羽紫眸越發的深邃了,也不知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這些個人既然如此的貪心,這是欺君罔上。
「知縣,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知縣一陣鬱悶,自己怎麼就倒霉的遇上當今的皇上和皇后了呢?沒有聽說是聖上要微服出巡呀。
「皇上饒命,這些都是他,他,他們逼我做的,都是賈府的錯,皇上饒命啊,那些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對,那些不是我的。」知縣語不達意,雙手胡亂擺動,方方推辭。
「不是你的?那麼是誰的?」北辰月羽淡淡反問。紫瞳望向胖丁。
原本心高氣傲的胖丁頓時焉了,沒有想到啊,自己居然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先是將大神請進府,欲想將當今皇上交與大小姐,然後又將大神請進了衙門,而且還附帶自己也進了衙門,這下好了,進來,怕是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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