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香這一葉小舟隨著風雨不住的搖蕩著,掌控著這一切的男人此時猶如天神,每一次發威都能引來她的驚喘,那聲音對於男人來說太過誘人,不怪說溫柔鄉英雄塚,在這一刻,他寧願做個風流鬼,看著那兩團白嫩嫩的高聳上下脫兔般的彈跳,下體充溢著的快感來的更真實、更爽快。
他摟著她豐腴的臀部加深了挺進,一浪高過一浪的力度讓身下的女人禁不住的溢出呻吟,「啊!……啊!……」。
動情的靡靡之音讓人更為亢奮,陸昭一陣疾馳的做最後衝刺,添香忍不住按住他的手臂,頭顱向上,下身本能的弓起迎合,默契的兩人同時感覺到了魚水之歡的美妙之處。
「嗯……。」陸昭粗重的喘著,身子頹然壓在她身上,嘴唇摩挲著她的頸窩,咕噥道:「香兒真好。」
添香的身子也放鬆了下來,手臂摟過他的脖子,不知道為什麼她無聲的揚起嘴角笑了,以前沒發覺,其實有男人挺好。呵,不過話不能對他說,這男人如狼似虎,說了恐是吃起來沒完。
身上的男人突然扭頭,她以為他發現自己在偷著樂,連忙閉嘴,就停陸昭似喃喃自語道:「好像有人。」添香立時眼睛瞠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風徐徐,樹葉輕微的拂動,茫茫夜色中哪裡有什麼人影,連隻鳥都沒看見。
她翻了個白眼,使勁將他脖子摟過來,臉對臉,鼻尖碰鼻尖的嗔道:「盡嚇唬人,黑燈瞎火的哪來的人?」
憑軍人的直覺,陸昭真的感覺到樹林裡有人窺視,可看過去又什麼發現也沒有,不禁皺眉,不服氣的道:「真的好像有人……。」還沒說完,添香抬頭在他唇上啄了啄,親暱道:「沒人,是你心理作用,因為這是露天,我們赤.身.裸.體行人倫大禮,你會覺得不妥,會不自覺的擔心,說白了,你是心虛才會疑神疑鬼,沒事的,放鬆。」
「心理作用?」陸昭果然被她說的吸引去了注意力。
「是啊,就像帶兵打仗,會研究敵人的心理,及時對戰略做出調整,從而達到最後的勝利,這個也叫心理戰術。」
「具體說說。」陸昭漸漸變的嚴肅起來,眸底精光閃現。
一看他如此,添香後悔的要命,可還是不想打消他的興致,問,「聽說過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嗎?」
陸昭沉默片刻後誠實的搖頭。
「那……那還真是說來話長。」手指鼓動著他的耳垂想了想,「不如我回去寫出來給你。」
「真的?」陸昭的兩眼立時放光,其實這樣的亮度她是見過的,就在西北雪夜後的早晨,他抱著她原地打轉,聲震如雷的笑,『口是心非的丫頭,還不承認喜歡我嗎?』其實她已經忘了那時候有多怨恨多惱火,如今印在腦海裡的只有他的笑,那樣肆意、那樣明朗和自信,滿滿都是歡喜。
請允許在這一刻,她自私的只喜歡他一個,忘記所有不捨和貪念,只愛一個,他的笑像太陽,能治癒她心裡的陰霾,她願意做熱烈盼著他照拂的向日葵,願意為他生孩子。
「反悔了?」添香只是笑不言語,陸昭以為她後悔了,劍眉一挑,俊臉有點沉不住氣的黑了下來。
她笑呵呵的歪著頭,鼓弄著他耳唇的手驀地一緊,捏著他的耳朵向外薅,故作惱怒的道:「我願意反悔,怎麼著?」
「哎呦。」陸昭順著腦袋,咧嘴叫道:「成成成,反悔就反悔,為夫不問了還不成嘛。」
「呵呵……」添香被他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鬆手揉著他的耳朵,笑著道:「嗯,這才乖。」
陸昭回了添香一個大大的笑容,低頭在她額角親了親,然後起身,把衣衫蓋在她身上,自己忙活著穿衣繫帶,「還真就是香兒說的,這麼敞著老覺得心裡發慌,不過在外邊親熱,挺……挺……。」似乎是找不到詞語來形容這種刺激的感覺,他說著遲緩下來。
添香也開始穿衣,攏了一下披散的髮髻,接話道:「刺激。」
「嗯?」陸昭恍然,復道:「對,挺刺激,以後為夫和香兒還要如此。」
她看著他快速的穿好衣裳,不知道是作為軍人的關係還是對赤.裸的急切遮掩,總之眨眼工夫腰帶已經扎的工整,添香挑眉,嗤笑道:「我看你是既想爬樹偷果子又怕被人抓到,你這種人啊,最口是心非。」
「什麼口是心非,喜歡偷又不想被抓到很正常,不信你去問問別人,哪個不是如此?」可能是覺得這話說的哪不對勁,頓了頓,眼看著面前的女人穿衣攏發,一招一式都帶著水一樣的嫵媚,他癡癡的舔了舔唇瓣,心頭一動,突然怪叫,「這話怎麼說的?我又沒偷人,怕什麼?」
添香一愣,陸昭的手摟過來,將她圈在胸口,低低笑道:「改日在船上怎麼樣?晃悠悠的感覺一定極好,我跟自己媳婦親熱哪個敢爛嚼舌根?」他手指摸著她臉頰,湊過去重重的親了一口,滿足的歎氣,緊緊的裹緊她的身子,低低道:「就這麼抱著你一直到老,多好。」
被箍的些許窒悶,她剛想掙,聽了這話沒來由的心一顫,便合了眼睛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抱著,溫熱的手掌就在自己的脊背上,感覺前胸後背,整個人都那麼的溫暖,從心往外的熱乎。pwni。
晚風習習,綠草簌簌,他攏著她的發,將散亂的朱釵一支支的重新插進發裡,忽而發現她掉了一隻耳環,伸手在周邊的草叢裡摸了摸,又不曾點一盞燈籠,摸不到便也就放棄尋找了,陸昭便說等著下次回來給她帶一對特別的,據說是北國女人喜歡的樣式,添香莞爾。
夜很安靜,兩人就這麼依偎著坐在這兒,陸昭怕她冷,總是無意識的一遍遍問,「冷嗎?」
添香不言語,輕輕搖頭。
大丈夫志在四方,身為現代女性的她卻有著古代女人的傳統觀念,這也許與自己的母親有關,小時候母親就總是說父親是做事業的人,不該圍著女人的裙裾轉,她現在亦是如此心思,總不能綁著陸昭只在這院子裡陪著自己吧。
天高海闊,她怎能是羈絆?走吧,只希望這頭狼知道回家的路。
也不知道坐到了什麼時辰,月亮隱沒,星星也淡去了光澤,天空灰暗的像在眼前蒙了一層黑紗,這會兒尤其的困意濃重,她靠著他,迷迷糊糊的就要睡過去。
忽然感覺陸昭身子一僵,隨即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添香迷糊的睜眼剛要說話,陸昭一把摀住她的嘴,環著她的腰向草叢裡俯身。
窸窣聲漸輕,就聽有人道:「我可不是三歲孩童任你哄騙,這事兒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明兒就到三夫人那裡告你淫.穢後宅,且始亂終棄。」
「閉嘴。」女人色厲內荏的低吼了一聲,「小猴崽子你當老娘是被嚇大的?」
「我也不怕你,我哥兒一個怕你什麼?上沒老子娘讓你嚇唬,下沒弟妹讓你禍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當初你找上我不也是看中我就一個人兒,靠上你便是靠上大夫人這株大樹,我還就告訴你,我讓你這個老女人壓身就是想靠上大夫人好乘涼,如今你屁股沒抹乾淨的竟招惹上了別人,你這老不羞的真真是有臉掛貞節牌坊?我怕你死了沒地兒埋!」男人聲音尖銳,句句齷蹉。
「啪!」一聲脆響立時把還以為在做夢的添香驚醒,這聲音太熟悉了,輪上耳光了啊!快亮天了,哪對兒這麼極品?
添香掙著身子想要看一眼,卻一下被陸昭按了下去,「噓。」手指在唇邊示意她別妄動。
「你還敢打我?」男人一聲怪叫,拉扯衣衫的瑣碎聲傳來。
「啊!」粗重的急喘中是那男人短促的痛叫。
眼見陸昭的眸子一瞇,眸光倏然幽深,添香急切的想知道發生什麼了,此時空氣很清涼,就連草的芳香也散發著晨時的涼意,不消片刻,順風飄來一股血腥味,她的身子瞬間一震,不會是殺人了吧。
——————————————————————————————————————————————親然那笑。
ps:sorry,讓諸位久等,k今天有點很倦怠,不想寫,過了十二點才慢慢有了動力,希望大家諒解。還有一更,時間不定,會盡快碼字的,等的不耐煩的明天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