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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第077章 6000 文 / k金女人

    添香的反應陸昭始料未及,猛然的一個環抱,那個看似柔軟的身體竟然將他的心撞的生疼,他僵硬的手臂就這麼直挺挺的垂在腿的兩側,緩緩攥緊拳頭,凸起的青白骨節似乎是在抵制這種疼,比起箭矢穿透胸膛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疼。

    「我不是他!」他多想她心心唸唸的人是他,可不是,她心裡嘴裡喚的都是小喬,與他沒有半點干係。

    女子的身子只微微一怔,緊接著彷如碰到了燙手山芋般的猛然抽離開,仰著一雙淚眼直直的看著他,也許是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再或許是雪大迷失了雙眼,她看得那麼認真卻是好一陣才確定他不是她要找的人,抬手粗魯的摸了把眼臉,啞著嗓子道:「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會是我?」陸昭的聲音依如這雪夜,冷的讓人發抖。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突然一把勒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回拽。

    「放開!你幹什麼?痛……。」添香丟了小喬已經筋疲力盡,不想再和他吵。

    「痛?」陸昭猛然轉身,舉起她的一隻手重重的按在自己胸口,冷沉著道:「有多痛?一箭穿心嗎?」

    添香皺著眉盯著他受過傷的地方,緊緊咬著唇倔強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可無論怎麼用力都擺脫不了他的鉗制,她開始火大,亦或是小喬的突然消失讓她撐過了底線,不由的大吼:「你懂什麼?不過是突然冒出來的人,憑什麼管我的事!」

    「憑什麼?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陸昭雙目刺紅,徒然收臂將她拽進自己懷裡,強勢的迫近女子,雪花落在她的臉上,融化成雪水順著臉頰滑落,看起來是從沒有過的柔弱不堪,他的心弦被輕輕一挑,轉而卻越發的不甘煩躁,火大的吼回去,「就憑你喜歡我!」

    「什麼?……」添香被他吼的呆傻住了。

    「不敢承認嗎?你這裡,有我!」他的手臂一攬,她清瘦的一小條身子便緊緊的貼在了他身上,胸口抵著他的,快如鼓點的心跳與他沉沉的心跳交相敲擊著,那一下又一下的重擊,仿若雷電擊中了她,剎那間凌亂了所有思維,短路到無以復加。

    並未否認的長久沉默讓陸昭縮緊的心稍稍舒展,他手臂刻意輕柔的一點點的將她整個人環住,高大偉岸的身姿好像一面寬厚的帳篷,將這一夜的風雪都擋在了另一個世界,而他的世界裡,只有她。

    她沒有反抗,甚至乖順的靠在了他的懷裡,硬是把這個錚錚鐵漢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陸昭冰冷的薄唇漸漸彎起,抱著她,下頜抵在她濕漉漉的發頂,有史以來最是溫柔的輕聲道:「傻丫頭,何必顧忌小喬?你本就應該喜歡我。」

    聽到小喬這個名字,添香猛然推開他,對著陸昭怔愣的雙眼掩飾的捋過鬢角散亂下來的髮絲,尷尬的結巴道:「我……不是喜歡就要據為己有,我是小喬的妻子,對不起,我失態了!」

    陸昭剛剛消融的心瞬間冰凍,俊朗的眸子驀然暗沉,傷極反笑,睨著她沉沉的叫了一聲「好!」帶著自嘲的口吻突然大聲道:「馬添香,你好樣的!」

    聞言她恨不得扎進雪堆裡再也不出來,垂下頭盯著雪窩裡那雙已然看不出顏色的鞋面瞧,好一會兒陸昭再沒出聲,她沒抬頭已能感覺到他冰冷的目光,縮了縮脖頸,小心翼翼的轉身打算離開,其實她到現在也搞不明白自己對他的感覺,也許是一時的愛慕和欣賞,青春萌動的少女總是單純的容易被吸引不是嗎?

    她狠狠咬了咬唇瓣,對自己經不住勾.搭的心表示了極度鄙視,然後深吸一口氣,靜悄悄的抬腿探向前,雪還在下,只是經陸昭這麼橫衝亂撞一番,她慌亂的心漸漸冷靜了下來,小喬輕功很好,絕不會出事的,他們一起趕路的時候儘是荒郊野地的都沒出事,何況是在郡城裡?

    添香如此想了一番便定下神,抬頭間這才發現不知何起了風,風夾雪,刮在臉上生生的疼,還好還好,她還有知覺,人只要還活著一切都有希望,小喬此時若不在家裡那明天她就去找陸燁亭,只要那個人肯幫忙,想在西北找個人應該能辦到。

    邊走邊寬慰自己,已然把冷沉沉的陸昭丟在了身後。

    陸昭看著這個女人吃力的邁步子,甚至每走一步身子都要不穩的晃動,幾次差點摔倒,可顯然,比起之前她要穩健了很多,為什麼?為什麼她能為了小喬衝動的不管不顧、亦是為了小喬甘願在心房外橫上圍牆、此刻依舊能為了小喬變得固執而冷靜!?

    他不懂,是他接觸的女人太少還是只有她是最特別的?

    可不倫如何她都不應該以為戲耍他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陸昭憋著一口氣,帶著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醋意一路尾隨其後,每走一步都要狠狠的碾過雪地,好像不如此他就不能只是這樣毫無作為的跟著她走。

    直到回了住處,就見添香手把著門邊遲遲不肯踏進去,他才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著黑沉沉的窗子和那被雪覆蓋的鏡子般光亮的院子,他竟然泛起一絲快慰來,冷嘲道:「他沒回來是厭倦你了!」

    像是才發現他跟了來,她一哆嗦的轉身,盯著他看,微許沉默,淡淡道:「如果這麼說你能好受點,我不介意。」

    陸昭恨恨的繃直下頜,惱怒的回瞪她一眼。

    腳踩著雪發出吱吱的響聲,添香無力再理會陸昭,安靜的走進院子,然後推開.房門,就在她打算反手關門的時候陸昭的身子像一面牆般擋在了那。

    她也只是一愣便有氣無力的不去計較門是否會關好,也沒去想那男人進來還是離開對於她來說有什麼區別。

    摸到桌子,點亮牛油燈,窗子上印出自己纖長的影子,她頹然的坐下,隨後便是胡思亂想和不住的自我寬慰,也不知想到了哪突然靈光一閃,猛然道:「難道是被陸家抓走了?」

    陸昭此時正立在炕沿邊,掀開針線盒,彷彿知道撥浪鼓就藏在了這裡面,大手搖了搖,清亮的聲響乒乒乓乓的配合著添香突兀的說話顯得詭異十足。

    「可能性極大!」添香回頭瞅了他一眼,目光一碰觸到撥浪鼓忙不自然的別開臉,吶吶道:「馬郎中把乖寶接走了,這個……忘了拿。」

    陸昭沒看她,又搖了搖撥浪鼓,突然一轉身,撥浪鼓遞到她面前,沉聲道:「為什麼要為了小喬把對我的感情藏起來?」

    「啊?」添香盯著那撥浪鼓不由的僵住。

    陸昭一步步的靠近,添香咬著唇隨著他的靠近向後退,直到後腰抵上桌角,退無可退的時候一把從陸昭手裡奪過撥浪鼓,緊張的反駁道:「我沒說過喜歡你!就算有……有那麼一點……,那又怎樣?美好的事物大家都喜歡,可心裡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一定要知道,所以沒什麼藏不藏的,本就不屬於我。」

    「那如果我說……你可以喜歡我,可以擁有我,可以不必顧忌小喬,你還會藏起來嗎?」陸昭停住,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能將她圈在懷裡。

    馬添香緊張的嚥了口唾沫,這會兒她才發現這間屋子沒有了小喬的身影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危險,她應該關緊門窗再抵上桌椅的。

    陸昭俊眉一皺,這女人又擺出這副呆呆傻傻的模樣給誰看呢?他冷哼一聲,一把將撥浪鼓按到桌子上,順勢將她的手攥在手裡,女人的手明顯一哆嗦,他眼中不由的出現陸喬牽她手的情景,她小貓般的溫柔服帖,邊想邊不禁氣結,挨上去一把抱住她,就在她驚愣的時候壓下,那半合的軟唇正好被他逮住。

    「唔……唔……」添香這一反應過來便是驚悚的頭皮酥麻,連手帶腳的掙扎起來,而常年帶兵打仗的陸昭有多麼的孔武有力絕對能讓添香更驚悚,因為她不管怎麼用力他依然能肆無忌憚的在她唇上輾轉蹂躪。

    漸漸手無力的垂下來,腿也動彈不得,添香牴觸的閉上眸子,任由陸昭生澀的侵犯,從唇上一路親吻到脖頸,她能感覺到他帶著粗繭的手指探進她衣領,毫不憐惜,更稱不上溫柔的揉捏,第一次,她的身體如篩糠般哆嗦著,即便是在發現自己穿越之後也沒懼怕到如此地步。

    「為什麼怕?」陸昭的唇也在哆嗦,顫顫巍巍的親吻著她的耳根,粗重的吐著字,熱氣充溢著男人特有的熱血陽剛,試著輕輕啃咬著她的耳珠,暗啞的低低道:「別怕,我會好好對你的。」

    添香的唇瓣也在抖動,冷然道:「我枉做了東郭先生,救了你這匹披著人皮的狼!」

    還在親吻她的陸昭突然離開她的臉,眼含情.欲的目光裡翻騰起一股熊熊怒火,添香用舌根抵住上牙堂,一不做二不休的刺激道:「不是嗎?是我和小喬救你一命,如今你全不顧小喬的恩情對我如此輕薄,你連狼都不如!」

    添香的話音才落,突然兩側肩膀折斷般的劇痛,陸昭兩隻大手狠狠的扣在上面,骨節凸白,面容一片冷煞,他什麼都沒說的將她的身子一提,添香只覺得眼裡的屋子猛然倒轉,隨即後背砰的一陣麻痛,後腦勺被磕到大腦空白。

    然還不等她掙扎著起身,身上突然一沉,她大驚不妙,睜眼就見陸昭壓在她身上,惶恐間她伸手拉扯,完全沒有耐性的陸昭攏起她的手腕壓到腦頂,俯身一口咬住她已經扯開衣領子的脖子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恨的咬牙切齒、血脈倒流,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這一口下去是發了狠的。

    添香起初還忍著,直覺得男人的牙齒深入皮肉咬到鎖骨,再也忍不住痛的哭喊道:「啊!鬆口……要死了!救命啊!啊!……」

    血腥味衝入喉腔,陸昭喘著粗氣的慢慢鬆了口,氣的鐵青的臉此時卻泛著異樣的潮紅,他的唇瓣上沾著殷紅血漬,微微翕合便順著唇角嘀嗒下落,痛的別著頭的女人,臉色泛白,秀氣的眉尖緊蹙,那些血滴在她的脖子上,彷彿綻放在白雪上的落英般妖艷,他的眸光就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慢慢滑移,鎖骨上血淋淋的牙齒印正是他剛才的傑作,深可露骨,外翻的傷口還有那不住的向外泊泊流淌的血讓他滿足的瞇起了眼睛。

    「見過真正的狼嗎?」他緩慢的說,語氣低沉中夾著一抹興奮。

    痛的直想暈死過去的添香全然沒了剛才那股子談判專家的魄力,輕若蚊吶的痛苦道:「你不……就是嗎?」

    陸昭彷彿沒聽見,壓到她身上,舌尖挑.逗的舔著她的傷口,彷如津津有味的往嘴裡送,那嗜血的模樣添香疼的瞥眼一見頓時連最後一絲底氣也洩了,無可置喙,這人是惡魔,是地獄修羅,她今晚……完了!

    「我在大漠領兵打仗,那兒的狼成群結隊,一人落隊便要被群狼活活撕吞,那場面,你見過嗎?那是會讓人血液冰冷卻又興奮的一刻,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感覺到了狼的興奮,你說我是狼,我……真的很榮幸!」

    男人說話的時候不忘用那充滿血腥的舌尖舔舐著她的鎖骨,再到柔軟的溝渠,她正聽的一陣陣頭皮發麻,身體的觸感也隨之傳來,整個身體都因為那濕濡黏糯的刺激撩撥的血脈奮張,她驚覺自己身體的反應已經倒戈,卻無法控制享受這近乎變態的調.情。

    「喜歡一頭狼有什麼不好?狼忠於他的伴侶,一生只一個。」說完,他突然隔著扯開的絹衫含住她的一粒紅珠,頓時惹的添香身子一顫。

    他很滿意身下女人的反應,勾起唇角用心的吸吮起來。

    「啊!」添香低叫,這個男人真是狼投生的,不論哪裡他到最後總要扯咬一口。

    「疼了?」陸昭真的很想狠狠的咬一口這梨子般水嫩的嬌.乳,卻被她的呻.吟唬的鬆了口,好奇的瞪著眼睛看著她漲紅的臉以及半睜著的迷離眸子,明明不疼,她叫的倒比剛才大聲。他忽然想起那天小喬給她揉腳,那一聲聲叫的就像倌樓裡那些弱不禁風的小倌,聽著就酥了骨頭。

    何為酥了骨頭?那是自己的部下柳子旭醉酒後悄聲說的,他說那滋味和壓著女人一樣銷.魂。

    銷.魂?陸昭頓了頓,早就漲熱的老二頂著袍子挺的像旗桿,這感覺一點都不銷.魂,反而憋的他快要抓狂的無法釋放,直覺得再漲下去就得爆了。

    他是都尉,一路從士兵爬上來的,二十二歲他能爬到這個位置雖與陸氏的影響力脫不了干係卻也是自身拚命,這些年只在戰場上費過腦筋,之於女人他不是沒興趣,是沒時間培養這個興趣,偏偏第一次動了心思的卻是個口是心非的。

    心裡憋悶加上下.身憋的更厲害,陸昭決定扒開她的衣服直接進入她身體好好探查個究竟。

    他把帶兵打仗的雷厲風行全用在了添香身上,吮了這個梨子又親了那個水嫩,然後一伸手探進她衣衫裡,摸著她滑溜溜的腰身一直向下,當摸到濃密的森林和水渠的時候,他與身下的女子同時僵住了身子。

    添香像是彈跳的皮筋,突然緊緊併攏雙腿,緊張的顫聲道:「不行!」

    添香錯了,大錯特錯,陸昭之所以如此情.動和她的激怒不無關係,她越是這樣說陸昭越是心裡不舒服,以先攻下堡壘後善後重建為基礎策略,恨恨的手掌用力一撐,挺拔的腰身一下擠到她兩腿中間,隨後胡亂的扯掉阻礙他進攻的裙衫,直接用堅.挺的利器對準那個柔韌而神秘的地帶。

    在這方面,添香這個現代女性很不幸的比他更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頓時驚的來回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開去,因為她的亂動,陸昭只得將剛剛有點放鬆的她的兩手又用力的鉗制住置到頭頂,隨即一點準備都沒留給她,一個用力身下猛的刺了進去。

    「啊!」下體的疼痛像是搗碎了什麼硬生生的撕裂開,她的眸子徒然放大又再幾秒後縮緊,衝出喉嚨的尖叫卻詭異的變成了吟.叫,此時什麼也沒想,只覺得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陸昭只是進入的時候稍稍停了一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低下唇粗重的不住的吻著添香的脖頸和耳垂,親到她的唇角,她下意識的輕輕躲開,他依然是凶狠的狼追逐著一口叼住,舌尖擠入她的唇齒間攪著她的小舌不住的挑.逗、吸吮,隨著這些纏綿的親熱,他的下體在她緊致的空間一點點的進出。

    「別夾的……那麼緊。」陸昭的俊臉比女子還要紅,額頭、鼻尖全是細微的汗星。

    初時的疼痛過了,這會兒添香只覺得被填滿的酥麻中帶著火熱的快感,畢竟兩人都擁有著成.熟的身子,很快兩人都在這一進一出裡找到了銷.魂的滋味,不同的是陸昭快慰的憋足了勁兒,添香卻皺緊眉頭在生理反應和心理反應的雙重交疊中難以自拔。

    身體漸漸的放鬆,終於咬不住唇,嚶嚀出聲,「唔……啊……。」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不時的吞嚥著,聽在陸昭耳朵裡全變了衝鋒的動力,身子上挺,摟著她渾圓的臀部快速的抽動,添香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海浪中搖曳的小船,隨著他的動作不住的搖晃著,突然私.密處縮緊,一股熱浪朝著濕潤的甬道頂了進去,身上的陸昭急促的喘息後悶哼一聲,緩緩趴下來,下巴墊著她的頸窩,沙啞的低笑了一聲,「你還不明白嗎?」

    添香無力推開他,雖然她的手已經被鬆開,可戰役已經結束,她還有必要拚死拚活嗎?一切的舉措都已毫無意義。

    「算了,你也累了,有什麼話明天說也是一樣的。」陸昭身子緩緩側躺,圓滿的從她身體裡退出來,順手拽過一條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被子裡的胳膊慵懶的摟著她的腰,滿足的低低道:「女人好,不,是我的女人,真好……。」

    桌上牛油燈的火苗越來越小,想必是要油盡燈枯了。

    添香茫然的扇動著睫毛,暗暗冷嘲,你的女人嗎?不,她不會是他的,就算小喬不要自己了,她也絕不會是一頭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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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k的初始點都是為了劇情的開展,所以這麼寫如果有想法的親一定要蛋定啊蛋定!想想以後,以後都會是美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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