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吧,下樓吃飯去。」滕靳司牽著她的手,眼神溫柔。
梁真真看著餐桌上煎好的荷包蛋、土司和牛奶,詫異的問道:「老公,你自己做的?」
「土司和牛奶是這裡本身就有的,荷包蛋是我煎的,起來沒什麼事幹,所以……」滕靳司還是第一次動手做早飯,難免有些訕然。
「很豐盛喔!我來嘗嘗。」梁真真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她老公可不是那種輕易下廚的人,今天有福氣嘍!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的就是他嘛!
滕靳司在她對面坐下,不時瞥她幾眼,想要知道自己煎的荷包蛋好不好吃,眼神很殷切。
「好吃,我最喜歡吃荷包蛋呢!」梁真真很給面子的讚美道。
聽到老婆的話,滕靳司嘴角抽動了好幾下,他可不指望自己煎的蛋能有多好吃,沒焦糊就不錯了。
「等下帶你去吃當地的特色菜,順便逛逛。」
「嗯嗯,我就是一吃貨。」梁真真喝著牛奶笑瞇瞇的開口,唇瓣邊上沾了些許。
「乖,別動。」滕靳司拿起紙巾幫她擦拭乾淨嘴角溢出的牛奶汁。
o(╯□╰)o梁真真的動作有些僵硬,她怎麼跟安安和樂樂似的,嘴巴是漏的。
從時間意義上來說,這頓早飯應該稱得上是中飯,吃完後,倆人便上樓換衣服,準備出門。
「南方的雪景跟北方的有些不一樣,雖然也是徹夜下個不停,但厚度還是只有那麼點,少了些壯麗。」梁真真半瞇著眼睛瞅著室外白茫茫的景色。
「怎麼?想去看看北國風光?」滕靳司摟著她的腰。
「以前上學的時候就特別嚮往『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場景,那一定是一個廣袤無垠的白色世界,大氣而壯闊。」
「想去的話,現在就可以。」
「老公,你太縱容我了。」梁真真蹙眉撒嬌。
滕靳司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聲線溫柔得可以膩死人,「那你覺得,我還可以縱容誰?」
「當然不准有其他人,我是獨一無二的。」梁真真傲嬌的揚了揚下巴。
「調皮!」
「我們去打雪仗吧?」她雙眸亮晶晶的。
「外面太冷了。」清清淡淡的一句話,等於拒絕。
「就玩一會兒嘛!」繼續撒嬌。
「不行,想玩也可以……」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梁真真搶白了,興高采烈的問道:「真的嗎?那就開始吧!」
「我站在這兒不動,你丟雪球給我就行。」
一句話,將她的熱情全部澆熄,這有什麼好玩的啊?那她還不如對著一棵樹或者一堵牆去丟雪球,也好比丟在自己老公身上啊!萬一把他凍感冒了,受苦的還不是自己麼?
「沒趣兒!」梁真真嘟噥著。
「乖,聽說這附近有個寵物世界,各種奇珍異寵都有,要不要去看看?」滕靳司就是存心澆滅她想要打雪仗的熱情,然後使出另一招強劑藥。
「寵物世界?那我看中了你必須買給我,不然,我就不去。」梁真真瞪了他一眼,之前每次央著他買只寵物狗,就是不肯,說什麼寵物身上有細菌,孕婦不能養。╭(╯╰)╮
「好,沒問題。」滕靳司笑著應承,看來這次他是必須給老婆買只寵物了。
梁真真這才歡歡喜喜的跟他去了,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寵物的種類也太多了,千奇百怪,有的長得玲瓏可愛,有的卻龐然大物,看著都瘆人。
對於那些長相蘿莉又萌又可愛的,比如小兔子、小松鼠、小寵物狗……梁真真是見一個愛一個,恨不得全抱回家去。
「老婆,我要是知道你想開一間寵物收.容.所,還不如陪你去打雪仗。」滕靳司表示無奈。
「你不覺得它們都很可愛麼?」
「世界上可愛漂亮的東西太多了,難道你都想搬回家裡?」
好吧!這話說得也挺在理的,就像這世上的男人數不勝數,她也只要屬於自己的那一個,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那我要一隻拉布拉多。」梁真真指著一隻小寵物狗說道。
滕靳司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老婆,我覺得我們應該買一隻小貓。」tgwh。
「為什麼?」
「因為……」後面一行字滕靳司是湊在她耳邊低聲說的,沒有其他人聽見。
「不行!」梁真真果斷的拒絕,壞蛋!
「那只白色的小貓不錯。」滕靳司指著一隻剛出生不久的白色加菲貓。
「哼!你要是敢買那只白色的小貓,我就買只大黑臉貓回去。」梁真真氣呼呼的瞪著他。
「行啊,正好湊一對。」某男笑得很欠揍。
梁真真咬牙睨著他,伸手在他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她之前像一隻小野貓麼?還時不時伸出利爪撓他,那也是被他逼的好不好!討厭死了!
「我不要!」她堅決反對。
「可我就是被你當初的樣子給迷住的。」滕靳司附在她耳邊輕語。
「你的意思是不喜歡現在的我?」梁真真嗤牙揚眉,很不高興。
「老婆,你別誤解我的意思,只要是你,我都喜歡,買它只是為了留個紀念而已。」
「……好吧,我勉強答應了,可我喜歡小狗怎麼辦?」
「還是買兩隻小貓吧,給安安和樂樂做伴。」
「老公,安安是男孩子,他不會喜歡貓的。」梁真真一臉黑線。
「愛好是可以從小培養的。」
「要培養那也得培養他喜歡藏獒!」
這下輪到滕靳司額頭上冒黑線了,他老婆的口味真重,居然喜歡如此生猛的寵物,嘖嘖嘖……
倆人的分歧太大,意見很不統一,最後決定只買一隻小貓回去先養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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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樂子看。本來打算玩7到10天再回去的,可家裡面一個電話打來,說安安有點感冒了,天天晚上都要哭好幾個小時,任誰哄都哄不好,龍鳳胎是有著心靈感應的,哥哥不舒服,妹妹也會跟著不舒服。
於是,兩兄妹在家鬧騰得所有人不得安寧,沒辦法,滕老夫人只能打電話讓孫兒和孫媳婦趕緊縮短行程回家。
滕靳司和梁真真心裡瞭然,二人世界固然重要,但兒子和女兒更重要,那可是他們的心肝寶貝。
安安和樂樂一見著闊別幾天的媽媽,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似的,樂樂稍微好那麼一點點,她比較黏爸爸,再加上她沒有生病,情緒穩定了好多。
摸著兒子發熱的小腦袋,梁真真心疼得不得了,只巴不得日日夜夜都揣著,偏偏安安也是個人精,一會兒都離不開媽媽,雖然他才5個多月,可他能夠憑借味道辨認出誰是媽媽,誰不是媽媽。
從出生到現在未曾分開睡過的龍鳳胎兄妹,這次因為安安的感冒而不得不分開,於是,晚上帶安安的任務就交給梁真真了;至於女兒樂樂,交由她爸爸滕靳司唄,一人一個,正好!
「臭小子,給我趕緊好起來,別整天纏著你媽媽。」滕靳司看著兒子「吧唧吧唧」的吃著糧食,心裡就有氣,存心跟他作對,逼得他跟老婆分房間睡,唉……
「幹嘛呢!不准威脅兒子,他現在不舒服,這麼點小,又不能說,只能靠哭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多可憐丫!」梁真真站在兒子這一邊。
滕靳司心裡暗自嘀咕:難道我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又不是臭小子一人搞特殊。
「醫生怎麼說?」他乾脆點轉移話題。
「小孩子的抵抗力太差了,明天還要打一針,他一哭我心裡就難受,都怪你不好,要不是你非得去過什麼二人世界,安安也不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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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靳司徹底黑線了,現在倒好,所有的錯都歸結到他頭上來了,這次出去玩的代價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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