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靳司一臉不解,亂吃飛醋?他什麼時候亂吃飛醋了?
梁真真眼皮跳了好幾下,奶奶不是去睡覺了嗎?怎麼又起來了?只能笑著開口,「奶奶,沒事了啦!是阿司他太緊張我了,勞煩丁醫生跑了一趟,他說我和寶寶都很健康。」
「嗯,沒事就好,阿司你……」滕老夫人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梁真真搶白了。
「奶奶,您去睡吧,別擔心我們呢。」她眉開眼笑的。
滕老夫人狐疑的瞅了她倆一眼,心裡以為是真真故意護短,便沒再說什麼呢,她這個當奶奶的,當然希望看見孫兒和孫媳婦幸福美滿。
回到房間,滕靳司便忍不住詢問道:「你跟奶奶打什麼啞謎呢?」
「還不是因為你。」梁真真撅著嘴巴坐到床上,一副哀怨的樣子。
「因為我?」某男有些疑惑了,這跟他又扯上什麼干係呢?
「就是剛才回來的時候啦!你黑著臉直奔樓上而去,我在樓下被奶奶逮個正著,她問我你怎麼呢,然後我就跟她說是工作上的事情,誰知她老人家不相信我的話,還說從小是看著你長大的,對你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甭想忽悠她。我當時心裡一片亂麻,明白沈意玲的事情不能跟她說,無奈之下,只能臨時編了個比較靠譜的謊言,幸好,奶奶信了。」梁真真表情有點無奈。
「能瞞過奶奶的人,確實少,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滕靳司眼梢微微上挑,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淡淡的媚飄蕩出來。
梁真真一骨碌滾到他懷裡躺下,雙臂緊緊環著她的腰,咧著嘴笑了笑,「我說你吃醋了。」
「吃醋?」滕靳司的尾音拖得很長,連眼底都含了一絲笑意。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梁真真都是坦白從寬的,再說呢!她又沒做錯,這叫做善意的謊言,奶奶的精明那是有目共睹的。
聽完懷中女人半撒嬌的陳述完整個事件,滕靳司對她是又愛又恨,怪不得奶奶說他亂吃飛醋,原來是小鹿故意「誹謗」她,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抬起手臂作勢要打她的屁股,梁真真嗷嗷的嚎了一嗓子,「嗚嗚……你這叫家庭暴力!寶寶還沒出生呢,你就要打我們娘仨,哼!」
滕靳司被她的話逗得哭笑不得,他哪裡捨得打她,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而且,她之所以撒謊也是為了幫自己保住那個秘密,得妻如此,他也知足了。
「乖老婆,別嚷嚷了,奶奶又被吵醒了可怎麼辦?」滕靳司笑著哄道。
去上個是。「我就說你欺負我,對我使用家庭暴力!」梁真真鼻子哼了哼,張嘴朝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咬了一口。
「那,我躺在這裡,任由你欺負好不好?」滕靳司放緩了聲調,柔情似水。
梁真真也不矯情,直接撲上去,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一頓亂啃,牙齒印和口水糊得到處都是,滕靳司顧及著她懷有身孕,也不加阻攔,反而任由她胡鬧。
本來只是鬧著玩的,可倆人都高估了彼此的自制力,沒一會兒,便呼吸紊亂了,四瓣嘴唇毫無預兆的膠在了一塊,吻得激情纏綿,梁真真很快便感覺到了抵在自己雙腿間的硬物,體內隨之湧起一股熟悉的燥熱感。
「小鹿……」滕靳司突然鬆開了懷中氣喘吁吁的老婆,聲音暗啞粗噶。
「你說了今晚任由我欺負的。」梁真真紅著臉說道,嬌羞無限,她知道阿司今晚心情不好,看著他傷心難過的樣子自己心裡也不舒服,可這種事是沒辦法勸的,只能靠他自己度過,她能做的,唯有永遠的陪在他身邊,撫平他的傷痛。
說完,她便對著他蓬勃的欲.望坐了下去,因為前戲還不夠的原因,她裡面有點緊,像絲絨一般牢牢的包裹著他,很溫暖。
「小鹿,我愛你……」滕靳司坐起來,動情的吻住老婆胸前的豐盈,時輕時重,牙齒密密的啃.噬著,直到那一顆櫻桃堅.挺水潤,他才放過這個去採擷另一個。
他的吻那樣溫柔密集,彷彿江南三月的綿綿雨絲,漸漸將她整個人給濡濕,四肢百骸都軟了,酥了,也醉了。
「老公,我也愛你……」她似宣誓般的開口,可聲音被情.欲浸染,婉轉嫵媚,別有一種滋味繚繞在滕靳司的心間,只想把她狠狠的揉進懷裡疼愛。
然而,現在是非常時刻,無論他心裡有什麼想法都得盡量克制,再過六個月之後才能盡情的寵愛懷中的女人,哎……漫漫長夜,真是煎熬啊!
手指沿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下滑,直到她挺翹的臀部,又移到兩人結合之處輕揉,引得她抑制不住的呻.吟,裡面也漸漸濕潤了很多,他手掌托著她的臀部,在她耳邊輕語,「乖,自己動。」
梁真真低頭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抱著他的身子緩慢律動著,她可不敢動作太大了,萬一傷著孩子怎麼辦?
這樣的慢動作滕靳司自然是不滿意的,只能對她伸出援手,其實,也是在幫自己。
「啊……」突如其來的撞擊將她的千言萬語全部擊碎,只能發出柔媚的喘息,體內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翻湧過來,她渴望那種感覺,可又怕肚子裡的寶寶受到傷害,含糊不清的說道:「輕…輕一點……」
滕靳司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動作很保守,不敢太過誇張,熾熱的唇重新覆上她嬌軟的唇瓣,「抱緊我。」
梁真真依言勾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回吻著他,他控制著加速動作,著迷的聽著她軟綿綿的呻.吟……
很快,她閉上眼,同他一塊到達了愉悅的頂峰,倆人都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對方,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
儘管外面的溫度才零下幾度,寒風刺骨,可屋內的暖氣很暖,一番運動下來,難免出了一身汗,梁真真渾身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懶得動,他隨便處理了一下,抱著她進了浴室沖洗。
出來之後,她臉上的紅潮還是久久未退,像是塗了一層胭脂,芬芳迷人。
「唔……好累。」梁真真打了個哈欠,半瞇著眼睛像只慵懶的小貓咪。
「才出這麼點力你就累了?」滕靳司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打趣道。
「人家肚子裡還帶了兩個呢,比起來,我吃虧好多。」梁真真撅著小嘴不滿的抗議。
「那,等寶寶出生後,你再試一次?」
「不要,力氣活應該由你來做。」
「每次都是我在上面賣力,你就不心疼心疼老公嗎?」
「誰要你體力那麼好的……」梁真真小聲嘟囔了一句,迅速鑽到被子裡。tjw9。
「小壞蛋!」滕靳司在她臉上啃了一口。
「那你就是大壞蛋,咱們正好是一對,嘻嘻……」梁真真很爽快的接話,笑得眼睛都彎成了一枚新月,美麗動人。
「調皮!」滕靳司笑得寵溺而溫馨,幫她掖好被角,準備睡覺。
燈光暗了下去,房間內一片寂靜,外面的夜色有點濃,而床上相互依偎著的倆人似乎都沒有睡著,呼吸不夠平穩。
良久,梁真真伸手摸上身邊男人的臉,「阿司,我知道你沒睡著,還在想……那件事嗎?」
滕靳司沒有說話,但他的氣息洩露了他的心思,「我只是一下子有些無法接受。」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梁真真忙不迭的點頭,頓了頓,「就像我當初知道沈博生是我親生父親一樣,我也不能接受。」
「她說了要拋開過去的一切,想必也不願意見到我。」滕靳司的語氣有點自嘲。
「老公,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是你最堅強有力的後盾,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梁真真抱緊了他。
「乖,睡覺吧,她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說出這句話究竟下了多大的決心,只有滕靳司他自己知道。
梁真真心裡瞭然,遂閉上眼睛靠在他胸前,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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