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蜜月期間的多次「調教」,梁真真已不似剛開始在愛琴海時的羞怯和被動,在自己最親最愛的人面前,她已經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害怕,用滕靳司的話說,那就是從小白兔變身為勇猛的大灰狼。
o(╯□╰)o她哪裡有那麼恐怖?就知道瞎編排她!(梁真真心裡暗自誹腹。)
她的吻,帶著絲絲香甜的味道,甜甜膩膩;她的吻技,不嫻熟,不勾人,卻在一瞬間便迷住了他的心,讓他情動。
老公,我愛你,自此以後,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你的喜怒哀樂,都將成為我今後生命中的養分。
滕靳司亦感受到了懷中人兒濃濃的愛意,小鹿,我是我心內永遠無法捨棄的愛人。
梁真真的舌尖嘗試撬開滕靳司牙齒的一瞬間,他手臂緊緊抱住她的細腰,心情澎湃的迎上她的熱情,濕滑的舌尖纏綿著她絲毫不退縮的丁香小舌。
倆人吻得很動情,很激越,恨不得將對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從最初的清風細雨到後來的狂風暴雨,你追我逐,吻得狂猛熱烈。
不知道是誰先剝了誰的衣衫,都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梁真真這次徹底豪放了,很爽快的吞下了他的巨大……
一時之間,房間裡充斥著曖昧的聲音和旖旎的氣息,飄蕩著不肯散去,氣溫也驟然升高,揮汗如雨。
因為是梁真真主動挑起來的激情,滕靳司燃燒得更加徹底,動作一下比一下兇猛,有一種男人,他可以無限制的寵你、愛你、疼你,對你百依百順,恨不得將全世界的好都放在你面前,可一旦到了床上,那便由他主宰,他說怎樣就怎樣,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霸道又強勢,巴不得吸光你的「精元」。
很明顯,滕靳司便是這樣的男人,他在床事上一向很兇猛異常,不給梁真真反駁的機會,將她壓搾得死去活來,卻又對他恨不起來。
唔……女人,總是會有這種矛盾的。~(_)~
從沙發、桌子,再到浴室、床上,戰況非常的激烈,一直進行到後半夜,將近凌晨,滕靳司才放過懷中昏昏欲睡的妻子,摟著她睡得安穩。
*****
翌日醒來,已將近中午,梁真真摸了摸床邊發現空空如也,便知道阿司已經去了公司,拿起手機給他發了條短信:老公,我想你了,要好好吃飯喔~~
她衣服還沒穿好,手機便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撲哧」一聲笑了。
寶貝,一大早就勾.引我,小心我現在就飛回去將你就地正法。靳件衣過。
好丫!我決定坐在後院的鞦韆上等著你從天而降。
發完之後,梁真真唇角噙著一抹溫暖的笑容,眼眸彎成一枚新月,等著他的回信。
寶貝,你學壞了,看來昨晚的懲罰還不夠激烈,今晚應該加大力度。
梁真真雙頰飛起兩片紅暈,延伸到嘴角,羞惱的撅嘴,「啪啪」按了幾行字過去:壞蛋,不跟你聊了,我下樓去吃飯。
到底還是她道行淺了一籌,說不過某個滿肚子壞水的男人,甘願認輸。
這樣的日子雖然平淡但也幸福,因為佳妮去國外留學了,她能傾訴衷腸且近在咫尺的閨蜜就只有葛爺一個人了,所以倆人時不時約著一塊出去喝咖啡或者逛街,閨蜜之間本來就有著聊不完的話題,正巧倆人都是領了結婚證,準備年底舉行婚禮。
於是,又多了一項話題,那便是各自的男人和今後的婚姻生活。
某個午後,梁真真和葛茜又約在那家常去的咖啡屋,自從發生了綁架事件之後,滕靳司對她的出行極為注意,只差沒給她安排兩個保鏢了,要不是梁真真強烈反對,只怕她走哪兒都要帶上兩個「尾巴」,那豈不是跟犯人沒兩樣了?
更何況許建那賤人不是已經被關押進大牢了嗎?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居心不良的壞人啊!
經過一番協商之後,梁真真允許自己去哪兒都有司機送,但不允許被跟蹤,滕靳司沒辦法只能妥協了,但暗地裡還是派了些人保護她。
梁真真走近咖啡屋的時候,葛茜已經坐在那兒了,還是她們最喜歡的老位置——臨窗,用葛茜的話說:這兒不光可以看風景,還能欣賞到各種不同類型的帥哥,視野極佳啊!
這裡面開了暖氣,梁真真便脫了自己的黑色大衣,放在一旁,裡面穿著一件白色針織衫,襯得她愈發優雅知性。
「咦,這件大衣不是我們上次逛街買的吧?」葛茜眼尖的發現了這件大衣的特殊性。
「就你這雙火眼精睛。」梁真真嬌嗔的瞪了她一眼。
葛茜賊兮兮的瞅了瞅她,然後將目光移向那件大衣上,「那當然,我可是走在時尚界的潮兒,雖然不是學服裝設計的,可我有一雙敏銳的眼睛。」
說完之後,她若有所思的盯著那件衣服,陷入回憶中,「我敢斷定,這件衣服我在哪兒見過。」
「咳……服務生都站在你旁邊半天了,趕緊點咖啡吧,衣服有什麼好研究的。」梁真真薄嗔著瞥了她一眼。
「老規矩就行。」葛茜笑瞇瞇的轉頭看向服務生,將她打發走了,然後繼續研究那件似曾相識的大衣。
梁真真手肘不小心碰到衣服,正好露出那上面的標籤。
「我就說嘛!『緋色』的新聞發佈會上,我見到了這件衣服,聽說當時有不少名媛預定搶購,可是人家南少直接宣佈這件衣服是限量款,不賣給任何人,沒想到是留給你的,嘿嘿……」葛茜笑得曖昧。
「行了啊!算我怕你了,其實你口中的南少是阿司的四弟……」梁真真話還未說完就被葛茜搶白了。
「什麼?四弟?滕……」scsa。
她的大嗓門嚇得梁真真連忙撲過去摀住她的嘴巴,小聲說道:「我的姑奶奶,您能小點聲麼?是不是想給我多招點仇家啊?他們的關係相當於古代的結義兄弟,明白了嗎?」
葛茜連連點頭,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似乎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
「你家男人果然背景渾厚,勢力龐大,橫掃一批啊!」
「噗!」梁真真喝到嘴裡的咖啡差點沒噴了,由衷感歎,「你的成語水平真是越來越好了!」
「別給我轉移話題,從實招來這是怎麼回事。」葛茜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
「外人只知道他們是朋友,卻不知道他們實際上是很好的兄弟,這麼做也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像我上次被綁架一樣,你懂的。」梁真真說得很輕鬆。
「唉……原來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煩惱,我說那許賤人也真夠賤的!時隔這麼多年跑來綁架你,簡直比人渣還不如,活該他蹲一頓子的大獄!」葛茜語氣很激動,說起那個人渣他就來氣。
梁真真咬著唇瓣舀了舀咖啡,說實話,被綁架的那兩天她確實很害怕,害怕許建喪心病狂的對自己用強,心裡更是恨透了他,巴不得他……去死。
可恨過之後便什麼也沒了,有句話怎麼說的,可恨之人也必有其可憐之處。
「經歷過那些生死之後,我很慶幸自己和阿司還能相守在一起。」梁真真的唇角微微翹起,恬靜淡然。
「真妃,士別三日,讓我刮目相看啊!你的悟性越來越高了。」葛茜誇張的說道。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誇我呢?」梁真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當然是在誇你啦!過去那些不好的事情咱們就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努力向前看哈,首先討論下作為已婚婦女,你有什麼感受?」
「少貧嘴,大家半斤八兩,你別忘了自己也領了結婚證。」
「還真是的,我們倆都是一隻腳踏入墳墓的人了,感同身受啊!」葛茜再次放出豪言。
這次不光光是嗆到梁真真了,害得她咳嗽得滿臉通紅,咳到快吐了。
「等會,你這現象……該不會是有了吧?」葛茜瞇著眼。
「什麼有了啊!都是你害的,盡說些笑話!」梁真真咳到反胃。
「你可別冤枉我,明明就是你家男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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