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咱們換一項別的玩好不好?」滕靳司還是不同意。
「哼!」梁真真氣惱的哼了哼,雖然心裡很不樂意,可她也知道阿司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遺憾而已。
「老婆,我們去瓦納卡看日落好不好?」滕靳司柔聲哄道,他想著女人都是喜歡這些的,看日出和日落,於她們來說,是件很浪漫的事情。
梁真真撅著嘴巴撲到他身上,埋首在他脖頸間咬了一口,以洩憤。
滕靳司一點兒都不惱,反而很開心,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短髮,黑眸裡的溫情暖得教人移不開眼。
從皇后鎮到羅托瓦爾小鎮,風景又是另一番景象,在大片的綠色植物以及遠處蔚藍的海域之中,坐落著一幢幢紅頂白牆的小房子,給安寧祥和的小鎮帶來了一絲俏皮。
羅托魯瓦被稱之為「火山上的城市」,因此形成了很多神奇的火山景觀,如佛泥塘、五彩熱噴泉池等等,老天爺是公平的,火山噴發雖然給人們帶來了再難,可塵埃落定之後卻給予了人們非常珍貴的回饋。
最後,他們還去了新西蘭牧場,看到了草泥馬,哦不,應該是駝羊,梁真真更是惡作劇般的要滕靳司走過去跟他們合影,看著老公黑黑的臉,她笑得極其開心。
臨走的前一個晚上,他們坐在特爾波湖畔數星星,天空似一下子開闊了,漫天的星星毫不設防的陳列在眼前,一閃一閃的,璀璨奪目。
梁真真心想:還有什麼事是比這更加浪漫的呢?和自己心愛的人並肩坐在草地上仰望星空,心意相通,眼中僅有彼此。
「小鹿,我還欠你一個婚禮。」滕靳司摟著她說道。
「唔……」梁真真只是從喉嚨裡發出了一個模糊的聲音,沒錯,她和阿司已經結婚了,可只是領了結婚證而已,還沒有舉行婚禮。
這對於女人來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大盛事,哪有不期待的呢?不管是否華麗,至少要讓人感動,讓人覺得仿若置身於幸福的天堂,夢幻的童話王國。
「等回去之後就跟奶奶商量一下,選個日子?」滕靳司聲線低沉溫柔。
「嗯。」梁真真腦袋往他懷裡蹭了蹭,唇角的笑容揚得很高,一臉幸福,能嫁給一個你愛並且愛你的人,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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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此次蜜月旅行的最後一站,也是出來後的第十六天,一晃都離開家半個多月了,心情和眼界都得到了大大的提高,領略了不少風景秀麗的湖光山色和清澈蔚藍的海域,還有呈現著濃烈異域風情的人文氣息,讓人覺得心情美好。
梁真真一直想來瑞士滑雪,以前在哥大上學的時候,就有不少同學組織去那兒自助游,而她雖然想去,可總是因為時間關係而錯過,未免留下了一些小小的遺憾,所幸這次總算是圓夢了。sv9e。
心裡激動不已,於是晚上便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老公,讓他跟自己保證一定要去滑雪,滕靳司早就被小鹿的激情給燃燒了,連聲答應,身上的動作更是沒停著,發狠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倆人都筋疲力盡沉沉的睡去。
長時間劇烈運動的後果無非就是早上起不來,一覺睡到大中午,好在酒店在山上,開窗便能看到一片白雪皚皚的群山,視野壯闊,讓人不禁感歎:如斯美景,人間幾得有?
「不冷嗎?」滕靳司睜開眼睛便看見小鹿僅著一件單薄的睡袍站在窗前,外面呼嘯著凜冽的寒風,白茫茫的雪花更是翩躚而至,落在她的頭髮上,脖子上,憐惜的走過去抱住她的腰。
梁真真搖了搖頭,她已經被這大氣壯闊的阿爾卑斯山雪景給征服了,放眼望去,一片純澈的白,乾淨得沒有一絲污染。
「阿司,我覺得合合的話很對。」她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一句,聽得滕靳司一頭霧水,微微挑眉,「嗯?」
「人對於美景都是毫無免疫力的,而且花心多變,看到這個的時候就喜歡這個,看到那個的時候立馬又動心了,很少能夠堅持不變的,至少,目前我還沒遇到最喜歡的心中所屬。」梁真真歎了口氣。
「老婆,你已經有最喜歡的心中所屬呢。」滕靳司笑得曖昧。
「啊?」(我已經有最喜歡的心中所屬呢?為什麼我自己不知道?)梁真真心裡納悶。
「我。」滕靳司食指指向自己,一臉得意。
「貧嘴!」梁真真嬌嗔著捶了他一拳,那拳頭軟得就像是棉花一樣,毫無殺傷力。
倆人鬧著鬧著身體就有了感覺,誠實得讓人害羞,梁真真不依的掙脫他的手臂要去換衣服出門滑雪,可滕靳司偏偏不肯,將她按在懷裡狠狠的吮.吻著,大手也不老實的伸向她的睡袍裡。
「不要了啦!你……昨晚答應人家……要去滑雪的。」梁真真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
「老婆,外面好冷,我們別出去了好不好?」滕靳司手指熟練的挑起了她胸前的那抹粉紅,恣意的揉捏撫摸,懷中人兒敏感的身體抖了抖,一下子便酥軟了。
「阿司……」梁真真微微擰起眉心,本是想要拒絕他的,可聲音卻出乎意料的媚人心骨,胸尖傳來的酥麻感更是讓她身子不自覺的繃緊了。
滕靳司只覺得耳畔的聲音柔媚綿軟,讓他下腹內湧起一股燥熱,嘴唇漸漸下移,自嘴角、下巴、脖頸、鎖骨,緩緩往下,埋首在她的胸前,用唇含住她的花蕾,惹得懷中人兒一聲嬌吟。
他濕滑的舌尖靈活的勾逗著她的嬌軟,感覺著她一點一點被他喚醒的身體,一手指尖愛撫著她的另一顆粉紅小櫻桃,誘著她一聲連著一聲的吟.喘。
「嗯……」
他突然允吸到她很敏感的某點,梁真真情難自控的呻.吟一聲,軟綿綿的身子在他懷中不安的扭動著。
她的嬌.吟聲對滕靳司來說,無疑是最好的鼓勵,他的唇,逐漸吮.吸得越來越熱情,連那愛撫著她的手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覺中重了些。
靈滑的舌在她的胸尖及周邊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濕濕的涼意,貪婪的品嚐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味道,舌尖輕輕的旋著圈兒,惹得她不停扭動著身子,那種酥酥的快感裡帶著細微癢癢的感覺,讓她想要呻.吟又想笑,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感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老……公……」她艱難的出聲想要阻止他進一步動作,再這樣下去就甭想出門了,嗚嗚……都自人梁。
忽而,她擰著眉頭低叫了一聲,纖細的身子驚顫了一下,四肢倏地全部都虛軟無力,一股子麻麻的感覺從身體的某處沿著四肢百骸傳遞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滕靳司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的小鹿還真是個敏感的人兒,甜蜜美好得讓他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溫厚的手掌進一步下移,毫不費力的鑽進內褲裡面,探入那片神秘的黑色地帶。
「嗯……」梁真真被他的一連串進攻給弄得意亂情迷,理智全無,喉嚨裡不是的逸出幾聲媚軟的吟.哦聲,她好熱,好熱……
突然,沒有關嚴的窗戶被一陣寒風吹開,冰涼的冷意迅速包圍了過來,梁真真覺得自己處在一種冷熱交替中,外冷內熱,很難受的折磨著她,理智在一瞬間悄然恢復。
她一把推開伏在她身上毫無防備的男人,幾步跳進了浴室,簡單洗了個熱水澡,不舒服的感覺基本上消失了,待她出來後,滕靳司正側躺在床上眼神哀怨的瞅著她,胸膛半敞,露出結實健壯的肌肉,很明顯是在對她使用美男計。
「老婆,你這樣會把我憋壞的。」
「憋壞了也活該!快點穿衣服啦!我要去滑雪。」梁真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拿起旁邊的衣服往他身上扔,企圖蓋住那令她口乾舌燥的性感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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